后世之人,不管什么职业,必然知道孔子之名,他不知道,就肯定是死在孔子出生之前的,好几千年的一只犼。沈牧说了一下孔子之道,老头听了点点头:“想不到后世还有这等人物。”
他把沈牧放下,说:“三局两胜,比什么?”
沈牧眼珠子一转,说:“要不这样子,咱们赌一个大点的,我赢了,萌萌带走,另外,您把番天印和三皇剑给我,您看如何?”
老头直截了当:“放屁,你有什么东西能和这两样东西媲美。”
沈牧想了想:“我观气门的逆天杵地诀。”
老头一动,有所异动,但随后冷笑:“观气门的逆天杵地诀很厉害,也抵不过番天印和三皇剑两件宝物。”
沈牧再一想,先在心里默念一声抱歉,说:“我有一条五爪金龙。”
“什么?”
老头忽然激动起来,把萌萌也放下了,一把抓住沈牧的肩头:“你说你有五爪金龙的消息?”
“不是消息,是我家里养了一只五爪金龙。”
“呸。”老头这一口口水不小,喷的沈牧一头一脸,怒斥道,“你是什么东西,家里养了一只五爪金龙?三清祖师至尊,也不过是四爪青龙,忽然乱语,滚出去罢。”
沈牧一按腹腔,从嘴里吐出约莫有一粒沙子大小的小颗粒,放在指尖:“你看?”
龙珠,这是小五爪金龙的,后来被阿巴亥吸收了一下,又抵御了一次天劫,只剩下这么一点了,沈牧不舍得再用,便用灵气包括着,放在丹田内,不再让龙气流出来,想不到这次派上了用场。
老头抢过那点龙珠,身体都在颤抖。
沈牧知道在自己选对了,这东西,老头正需要,虽然他不知道老头为什么会需要这东西。
激动了片刻,老头问:“这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虽然沈牧拿出一点龙珠,但他不相信沈牧家里养了一只五爪金龙,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五爪金龙只会诞生十二条,分别对应十二个统一皇朝,除此之外,不可能在诞生出五爪金龙。沈牧知道的,可能是那十二条无爪金龙褪下龙身所遗留下来的遗蜕。
老头在看龙珠的时候,沈牧很紧张,因为老头只要有一点歪念头,动动念头就能灭了他。但好在,老头不是一个强盗,他把那点龙珠递还给了沈牧,说:“好,逆天杵地诀加上你所知道的消息,换我徒弟。”
“嗯……”
没了下文?沈牧急了:“前辈,咱们说话可要算话,逆天杵地诀加上五爪金龙,换萌萌和番天印还有三皇剑。”
老头一笑:“哼,我岂会讹你的东西。”
他一招手,番天印和三皇剑从屋里飞出来,被他放在了一旁。不知道那番天印是什么脾气,撞了一下三皇剑,把他撞飞了,自己占了一块地方。
“东西在这里,你要比什么?”
沈牧说:“有个您误会的事情,我知道您可能不信,但我有必要再说一遍,我没有掌握五爪金龙的消息,我家里真的养了一条五爪金龙,是那多出来的十三之数。他也是机缘巧合,被带进了类似这里的隐秘空间,一生无法长大,它是一条无法长大的五爪金龙。”
“还有这等事情?”
沈牧一而再再而三的阐述这件事情,老头相信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真的存在第十三条五爪金龙。
“既然如此,我相信,三局两胜,你要比什么?第一局,你来出题。”
老头高傲的很,认为自己无所不通,无所不行,第一局就让给了沈牧。
他是无所谓,但沈牧可头疼了。他知道,自己比老头强的地方很多,随便说一下,他听都没有听过,但之后的第二局呢?万一他被激怒了,说要比修为,一巴掌把他拍死了,接下来也不用比了。
既要赢,又不能赢得太不要脸,起码是让他输的心服口服,沈牧想了又想。古代玩得东西其实不多,在周朝的时候就更少了,沈牧所能想到的,除了歌舞,就只剩下行酒令了,难道玩这个?
沈牧相信自己会被虐死,这人肯定是上层人,从小浸泡在诗词歌赋里面的,哪怕笨一点也不是他这个接受新式教育的人能敌的。
行酒令是不可能的,沈牧忽然念头一闪,小心翼翼的问道,“前辈,你们那时候有对对子这个游戏吗?”
老头不屑的嗤笑一声:“你要和老夫比这个?你可知老夫是何人?”
沈牧老早就想问这个了,现在老头自己先说了,沈牧顺杆子往上爬:“不知道,您老是?”
“老夫乃太丁之子,帝辛叔父。”
沈牧大惊,太丁是谁他还真想不到,但帝辛他知道是谁——纣王——是商朝最后一任君王,后兵败自杀,被周朝黑成纣王。而他的叔父,名叫比干,后来被封成文曲星。
和文曲星比对对子?班门弄斧也没有这么玩的。
但随后,沈牧皱起眉头。
比干是文曲星,上天了,这老头怎么可能是比干?
老头比干看出沈牧的疑惑,冷笑一声:“他肉身已死,以元神上天分封,又岂知道我的苦楚?”
沈牧一想就明白了,比干死了,不是肉身成神,只有元神上天,他的尸体留在人间,又在这个特殊的地方,经过千年,竟然修成了犼身,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但现在说已经说出来了,反悔也没用,沈牧只希望这位文曲星脑浆僵硬一点,比不过现代人的反应。
“您是文曲星,小子就在您面前献丑了,您听好了,我的上联是,寂寞寒窗空守寡。”这是一位江南女子所做,她看破世间红尘,出家为尼,但又不甘自己的大好岁月浪费在青灯古佛之下,便写出这首上联,并承诺,只要想出下联,便以身相许,重返红尘。
听闻的文人学者无一不兴奋,连诀而来,却铩羽而归,那位才女见无人可对,终于是放下一切,在寺庙之中守了一辈子,青灯古佛旁。
比干想了想,冷笑道:“凄凄苦苦,哭哭凄凄,故作那小女儿之态?长情却寡,我不屑对之。”
沈牧鄙视一下,这老头想不上来好的,就直接说不屑,看来这位贵族,也有不要脸的时候。
“那么,这第一局是我赢了,还请前辈出第二局的题目。”
比干深深看了沈牧一眼,说:“我们来比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