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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
总不可能,磕了一下脑袋,就把人磕聪明了吧?
茯笙也知道她不会第一时间相信,
她也不急,乖乖地躺着,不再吵闹。
一连好几天,
她都按时吃药,吃饭,睡觉。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没提过刘奠。
姜莹因为担心她,在家陪了她将近半个月,
这期间,
原本哭着吵着非要嫁给刘奠的女儿,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每日安静地看书,练字,活得潇潇洒洒,惬意又自在。
完全不像是之前的一个人。
姜莹找来了大夫。
大夫也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能含糊地说,大概是老天开眼,把她给磕聪明了,
有了大夫的准话,
姜莹这下终于松了口气,也没再限制她的出行了。
茯笙懒,加上脑袋的伤还没好完,走两步就会有些晕,
所以她不出门,每日就看看书,写写字,过得像个宅女。
大抵是知道茯笙没事了,
刘奠趁着某天姜莹不在,偷偷摸摸地敲了她家的门,想叫她出来。
茯笙听到团子的话,也没理门外的人,继续看书。
刘奠以为她生气了,便好声好气地站在门口哄她,
平日里,她都是极其好哄的,
只要他笑一笑,她就马上能消气,
刘奠这次也是信心满满。
只是,
他站在门口,好话说了一下午,
门都没动一下,依旧紧闭着。
里面毫无动静,似乎没人。
刘奠不死心,又敲了敲门。
门后,依旧没有回应。
他咬咬牙,看了看天。
时候已经不早了,姜莹很快就要回到了。
他低骂了一声,转身跑开。
【夫人,他走了。】
“嗯。”
茯笙不甚在意地翻了一页书,继续看。
傍晚,
姜莹手里提着布包,脚步一拐一拐地走进了家门,身上狼狈。
茯笙看见了,连忙走了过来,扶住了她,
“娘亲,这是怎么了?摔着了?”
王婶儿哎呦一声,点点头,慢慢地坐下,
“刚才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臭小孩挖了个坑,还拿草挡住,这不,我一觉踏进去,就摔了。”
茯笙蹲下,看了看她磕破的膝盖。
跌得有些严重,都脱皮出血了。
“娘亲,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不用,这点小伤,不碍事。”
姜莹摆摆手,
“更何况,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出门,不安全。”
村里的人虽然都很好,但也免不了有几个流氓色胚在,
她一个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大晚上出去,确实不太安全。
茯笙想了想,跑到柜子边,取了药酒。
然后,
她蹲下给她擦。
乖乖巧巧的模样,依稀还是曾经那个乖软的闺女。
姜莹看着她,心又软了软,
到底是唯一的女儿,
从小到大都很懂事听话,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
她叹了口气,
“小笙啊,你要相信,为娘的不会害你的。”
“那个刘奠的为人真的不好,一看就是个滑头的。”
“确实。”茯笙赞同地点头。
“娘亲放心,女儿现在真的真的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