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教什么的都有,如果说文史哲神法,工农商军医还好理解一点的话,那德智体美劳就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趁着娄师德还在,司马良和马正义赶紧询问学院的大体情况,他们的计划,最好是多在这里修整一段时间,等恢复了修为,再去游历外界,到三十六天走走。
“你们两位都是诸天行走,应当知道旅法师协会吧,智育院,就是一批类似于旅法师的人,致力于探索规则的奥秘,主要就是数学家和物理学家。”
“他们的课程一般人听不懂,但又必须得听,除了会导致认知障的那些知识,关于诸天万界构造的课程都在智育院讲授,这也是必修课,要不然到了金仙,怎么构建世界都不知道;走出来洪荒之后,也得对着世界外壁挠头,不知道怎么进去,这不是抓了瞎。”
“就比如教星斗远转计算的祖冲之祖文远,考试严苛,十个有八个过不去,学生们都怨声载道;教星辰利用方式的一行倒是和善,可是上课总传教,有一半的时间要念叨阿弥陀佛,学生们也是不厌其烦。”
“你说说,我这德育院的副院长,可怎么干!”
娄师德适时的自嘲了一声,给司马良和马正义宽了心,告诉他们教学方式随便,但是也暗含警告——要是没有一行那般能生擒北斗七星的本事,就老老实实上课。
“体育院教导体魄锻炼,血脉激发,妖族和戎人在那里听课的最多,那个教食物学的饕餮,上一节课就得吃掉几百吨珍贵材料;美育院教音乐、书法、绘画、雕塑,那个吴道子,每个月要喝掉十五瓶凌霄琼浆,教草书的张旭比他还厉害,要喝三十瓶。”
“不过,他们都不如文学院那位李太白,每天就是泡在酒罐子里,他教的诗剑合一术,往往一个班就一两个学会的,剩下的都是酒鬼。”
听娄师德的前半段话,司马良都想去学学书法、绘画了,那可是吴道子、张旭等人亲传,说不定签到表、点名册都是艺术品,板书都得拓印下来保存。
听到他的后半段话,司马良就只是想笑了,诗剑合一司马良也会,会的人还不少,不过这些学子要想学,可就难了,这玩意儿就跟滑冰似的,过了一个坎怎么滑怎么顺手,没过那道坎,那就不叫滑冰,那是用身体给滑冰场擦地。
“劳育院,教的的常见的仪式、阵法调动,常见的机械操作,常见的法宝使用手法,大部分都是实践课。”
正说着,娄师德就往天上一指,“你们仔细听听,天上的道道钟声。”
司马良等人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处并不算隐秘的小世界,只是设置了隔音屏障,容易被忽视。
“那就是劳育院的法宝操作场地之一,那里边在连落魂钟的使用,只是总有笨学生,每天都有被自己的落魂钟落了魂魄的倒霉蛋抬出来,送到医学院回魂。”
在洪荒,法宝的使用和制造已经趋近于统一化、工业化,所以才会有劳育院得这些课程。
洪荒的修士,除了一二个带有自身特色的法宝之外,大部分法宝都是买的制式法宝。
比如砸人,与其自己炼一个大路货的金砖,搞个番天印的仿制品不好吗?比如飞剑,放着诛仙四剑、青萍剑、般若剑、南明离火剑、紫郢青索的仿制品不用,难道还自己炼一柄狗币不通的飞剑出来?
大型法宝就更是如此了,天庭的各个部门,各个星辰,都装备有战争堡垒、浮空巨舰,不去订购仿制品,还自己攒一个出来?
话说到太乙金仙的水平,自己弄一个特殊的战舰、堡垒倒是不难,可盘古苗裔探索诸天的主力,是散仙一流的七八级强者,是四五级的金丹、元婴,别说战舰了,他们连一颗铆钉都炼不出来。
“在这学院,学生大部分都是散仙前后,崇文院、石渠阁的高一点,但是也没到诸天万界的层面,偶尔有来进修的,也不用理会,两位不用担心学生之间的私斗会波及到自己。”
“老师倒是有十九位大罗金仙,还有更多的金仙、太乙金仙,不过有十九位院长管着,还有法度在,也无须担心。”
话说到这,司马良他们就撞见了一处学生聚集争吵、打斗,之前路过的地方也有,但都是一两个,这一堆,可是有几百人。
而且从说话的内容、施展的法术上来看,什么学院的学子都有。
这一边领头的是个军学院的,带着一二百同院的学子,还有来助拳的体育院学子,出手都有分寸,只是打晕,而且进退有度,阵法森严,很是规整。
那一边则看起来乱糟糟,不过施法的威力可真是不可小觑,各个学院的都有。
学院,教什么的都有,如果说文史哲神法,工农商军医还好理解一点的话,那德智体美劳就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趁着娄师德还在,司马良和马正义赶紧询问学院的大体情况,他们的计划,最好是多在这里修整一段时间,等恢复了修为,再去游历外界,到三十六天走走。
“你们两位都是诸天行走,应当知道旅法师协会吧,智育院,就是一批类似于旅法师的人,致力于探索规则的奥秘,主要就是数学家和物理学家。”
“他们的课程一般人听不懂,但又必须得听,除了会导致认知障的那些知识,关于诸天万界构造的课程都在智育院讲授,这也是必修课,要不然到了金仙,怎么构建世界都不知道;走出来洪荒之后,也得对着世界外壁挠头,不知道怎么进去,这不是抓了瞎。”
“就比如教星斗远转计算的祖冲之祖文远,考试严苛,十个有八个过不去,学生们都怨声载道;教星辰利用方式的一行倒是和善,可是上课总传教,有一半的时间要念叨阿弥陀佛,学生们也是不厌其烦。”
“你说说,我这德育院的副院长,可怎么干!”
娄师德适时的自嘲了一声,给司马良和马正义宽了心,告诉他们教学方式随便,但是也暗含警告——要是没有一行那般能生擒北斗七星的本事,就老老实实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