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看着宁凡的眼眶中全都是怒火,似乎很看不得宁凡一样。
宁凡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十分淡然的回答道:“为什么不敢回来,你认为你有让我害怕的资本么?”
霸气,宁凡的话很一般,却很霸气。
听到宁凡这么一句话,年轻人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实在话,他自己的确是没有让宁凡害怕的资本。
“怎么,想要和我动手么?”见年轻人不在说话,宁凡却没打算放过这个家伙,挑了挑眉头,不屑道。
年轻人很快将自己的情绪给稳定下来,也恢复了最开始的那种淡然,道:“宁凡啊宁凡,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你认为现在你还有资本可以在皇城嚣张么?我可是听说你的靠山已经下台了。”
“没错,我的靠山的确下台了,不过我也依然不需要担心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大不了杀了就是。”宁凡的回答轻飘飘的,听在年轻人的心中却好像是恶魔的呻.吟。
杀了就是,这的确是宁凡这个魔神的风格啊!
当年的那一次血雨,不正是这个疯子一般的人物因为怒气上头才造成的么?
按理说做出那样事情来后,宁凡肯定要死的,但是现在宁凡都还活得好好的。
没办法,那个时候宁凡的后台实在是太硬了。
现在宁凡的后台没了,年轻人不敢肯定宁凡是不是还敢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但是有一点他十分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将这个疯子给惹毛了,这个疯子肯定不会介意将自己给杀了的。
试想一下这个疯子那恐怖的实力,要是真的想要杀掉一个人,将自己给杀了,直接离开华夏,在其他小国家中,同样也是可以生活的风生水起的啊!
再说了,国外雇佣兵战场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去处,宁凡这样的疯子去了之后同样是可以混的风生水起的。
赌博的资本太大,年轻人不敢随随便便的将自己的性命拿出来赌博。
如果是用其他人的性命来当做赌本,他可是不会在意这么一些,可是用自己的性命来当做赌本,这特么纯粹就是在开玩笑。
宁凡没有继续理会这个年轻人,自顾自的说道:“这一次我回来不是为了和你这样的跳梁小丑过不去,如果你想要阻拦我这一次回来的事情,那么我不会介意将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抹杀。相信我,我说的做,做得到。”
丢下这话,宁凡转身就走。
他很失望,以前这些人虽然也是这么嚣张,也是这么害怕自己,不过却至少有着一些挑衅的勇气。
现在看来,这些人连挑衅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了。
特别是年轻人身边的另外一个青年,宁凡可是认识的,是身份地位丝毫不弱于年轻人的人,却从头到尾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宁凡,你这一次回来是要做什么?如果可以的情况下,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些帮助。”年轻人犹豫了一下,忐忑不安的问道。
宁凡回过身子,很是诧异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上官飞,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代表着什么,你这么做,可是会让人以为你是和我结盟了,你认为你可以对付其他的几个家族么?”宁凡回答道,又是很轻蔑的说道:“再说了,我要做的事情,你认为你可以帮到我什么忙么?你认为你可以扛得起以前那一次事情的后果么?”
上官飞顿时愣住了,宁凡说自己是不是可以扛得起上一次那样事情的后果?
听到这里上官飞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尼玛这个疯子又是打算做什么事情?
“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是收走一个该死之人而已,你不需要帮助我,不过你的这份好心我心领了,以后你惹毛我的时候,我会考虑放你一马。”宁凡依然还是很有气势的说道。
上官飞顿时无语了,特么的老子是吃多了不成,明知道你丫的就是一个疯子,老子还来招惹你,吃饱了撑了没事干吧!
宁凡可不管上官飞心中是怎么想的,他表情很是冷漠的说道:“告诉另外几个人,我回来了,要是他们想要找麻烦,尽管过来。当然,过来找我麻烦之前,让他们把脖子洗干净,不然杀起来没意思。”
这一次,宁凡是彻底的从这里走了。
等到宁凡彻底的走了,上官飞身边的那个青年才是开口道:“上官飞,你说这个疯子该不是又是想要上演当年的疯狂事件吧!”
“我看应该是。虽然他只是说要收走一个人的命,但是能够让他亲自出手的,肯定是和我们差不多的人,你认为我们这样的人出事了,家族中会放手么?”上官飞冷静了下来,分析道:“只要有任何一个家插手到了这事情中来,这一次的事情就不会简单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疯子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自信,他的后台已经不在强大了,难道他认为那个人还可以继续保住他么?”
另外一个青年同样不是很明白,选择了沉默,没有将自己心中的一些猜测说出口来。
青年和上官飞一样,是复姓家族的人,名叫慕容小浩。
慕容家,上官家,吕家这些,都是燕京的八大世家,任何一个家族在燕京都有着无法想象的能量。
得罪到了这样的一个家族,那可是有着非常巨大的后果的啊!
“他本来就是一个疯子,你认为一个疯子做事情会考虑那么多么?再说了,要是这个疯子知道考虑那些事情,也就不会在当初将事情闹得那么大了。”慕容小浩苦涩的一笑,回答道。
上官飞点了点头,道理的确是这个样,宁凡这样一个疯子,的确不像是那种会考虑太多因素,然后畏首畏尾的人。
在上官飞的心中,宁凡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做起事情来,估计会六亲不认吧!
重新来到了血腥武台,宁凡又是看向了血腥武台上的人。
顿时之间,宁凡的眼中爆射出一道几乎是实质性的杀意,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人。
“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