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传来,eric知道,他永远是斗不过项荆轩的。
“你已经被警方包围了,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
项荆轩双手插在口袋里,身体半倚在墙边,面上似笑非笑,像是已经胜券在握。
“真不愧是项总,能够在这样的算计中还能将原本的死局翻盘。”
就算是面对这样多的警察,eric面上还是依旧镇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因为他知道,在这时候,自己再害怕也没有用了。
不过,他还是想要知道,他明明已经拿走了项氏的商业机密,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用,甚至还被反将了一军。
而项荆轩似乎是看出了eric的疑惑,开口说道,“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你拿走了我公司的文件,现在还是这样的局面。”
eric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求知的小孩。
项荆轩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以为,我真的会将真正的文件放在那里,让你轻轻松松地拿到吗?”
闻言,eric瞬间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么说,项荆轩早就知道自己的计谋,所以也早就做好了防备的策略。
之前这么长时间不出现,不过就是逼他早点出手,好早点将这件事完结。
果然不愧是商界的天才,确实是他输了。
“是我输了。”eric满脸的绝望,“但你们,谁都别想抓住我。”
“你以为,在这样的天罗地网下,你还有可能逃出去吗?”
如果不是eric太过着急,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听到项荆轩这样的话,eric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像是不带一丝的生机。
他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项荆轩的脸,就这么往后一倒,掉下了楼去。
然而,看见这样的景象,项荆轩脸上也没有露出任何的退缩与害怕,而是走到窗边,目光落在了早就在楼下准备好的救生气垫。
eric这种人,是绝对不可能轻易让自己落在警方手里的,所以若是真的到了这种时候,肯定会选择自杀。
所以,他早就让警方在楼下准备好了救生气垫,这会儿,人应该被楼下的警察抓起来了。
楼上的项荆轩,站在高处和狼狈不堪的eric对视着。
这一场对决,终究还是他赢了。
这件事总算是结束了,项荆轩跟着警方回到了楼下。
“项总,现在这边的事情都解决了,您看是今天回国还是……”
“这边还有点事情,过两天回去。”
项荆轩冷脸往外走着,虽然他也想早点回去见顾倾然,但是这边后续的问题还是有很多的,而原本合作的问题是和eric谈的,现在可能就要换人了。
两人正准备往外走,就看见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向他们走过来,助理下意识地就想要挡在他面前,但项荆轩却是笑笑,轻轻推开了助理。
“这里这么多警察,你不用担心。”
他说的没错,这里这么多警察,若是有人想要伤害他,那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黑衣男人走到项荆轩的面前,话说起来有些生硬,“项先生,我们的老板想见您。”
“哦?你们老板是哪位?”
能在这个时候想来见他的,想来大概也只有eric的父亲了。
“您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项荆轩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为什么要去?”
“如果您还想合作的话,最好是和我一起去。”
果然,要见他的人还真是eric的父亲。
项荆轩点头,跟着黑衣男人一起上了车。
反正自己还是要在这里将合作谈好才能回去,没有eric这边的合作,虽然其实还有别人,但不管怎么说,eric的父亲还是最好的选择。
很明显,车子行驶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市中心的方向,而是在往郊区驶去。
项荆轩心里没有任何的担心,但一边的助理,倒是满脸写着忧愁。
看着窗外的风景越来越贫瘠,他就愈加坐立不安,但是碍于这车上还有别人,所以也不敢开口问。
项荆轩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别担心。
现在他在这边,算是被警方时刻盯着的,若是他们想要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警方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的,他们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有了项荆轩的安慰,助理虽然没有刚刚这么焦虑,但面上还是一片愁容。
很快,车子就在一家破旧的疗养院前停了下来。
看见这样的景象,项荆轩一时之间也是有些错愕的,再怎么说,eric的父亲之前也是公司的董事,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地方?
像是看出了项荆轩心中的疑惑,黑衣男人主动解释道,“eric一心想要拿到公司的继承权,alan只能呆在这种地方,避免被针对。”
想来alan也是十分心凉的,自己养了一辈子的儿子,居然将自己逼到这样的地方来。
项荆轩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两人被带进了疗养院。
说是疗养院,其实就是一个精神病院,里面到处都是一些做着稀奇古怪动作的老人。
看见几个衣装革履的男人进来,老人们都像是看在怪物一样看着几人,但可能觉得接人的气场过于强大,所以也不敢接近。
就算是在这种地方,alan住的地方也是比较安静的,毕竟他进来的时候给了很多钱,也没有得病。
“alan就在里面等着您。”
黑衣男人在一个病房门口停下,毕恭毕敬地对着项荆轩说道。
项荆轩注意到,这边是医院的最高层,而且整个楼层都安静得不像话,只有楼梯口的一个昏昏欲睡的小护士。
看来这alan在这里的日子过得还不错,但还能瞒过eric的眼,也是不容易。
他淡漠地看了黑衣男人一眼,就拧开把手进了门。
一进门,没有看见想象中风烛残年的老人,黑衣男人口中的alan似乎不过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他倒是有些不太明白了,明明还能掌控公司,却非要跑到这样的地方来?
坐在躺椅上的老人,看见项荆轩的表情,倒是笑了。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