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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小王妃她甜又横 > 第144节
  所谓正宗吧,合不合口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吃个新鲜。
  菜品一一的摆放在桌子上,鹿元元先各自扫了一眼,然后又吸鼻子闻了闻。
  卫均就那么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你又不吃鱼,还特意点了两道鱼做的菜,王爷,你在自虐吗?”两道用鱼做的菜,其实已经看不出来是鱼了,不止改变了形状,还添了许多的菜。
  但是吧,又不像西南那边做的那么辣,反而酸味儿非常浓。
  这种吃法,倒是也别具一格,反正,闻着味儿是不错的。
  干净,那种酸酸的味儿,来自于天然的食材,并不是醋。
  “你不是爱吃吗?本王,可以忍着。”再说,这鱼,也并非有那么大的气味儿,加入的料太多了。
  “唉,可不是当初让我吃了鱼离你两条街那么远的卫均了。爱情这东西,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鹿元元笑眯眯,执箸夹菜,她真想尝尝这酸到底有多酸,因为用鼻子闻真的很酸。
  看着她吃,卫均倒是也没动筷,只是盯着她看而已。
  “味儿不错,鱼肉滑嫩,有点儿酸菜鱼的意思。”很相似,但又不一样。
  “多吃些。”见她说好吃,卫均也不由弯起了薄唇。因为他从不觉着鱼这种东西好吃,但看她吃的欢,就会觉着很是不可思议。
  瞄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准备要跟我说什么大事啊?”
  “为何这么说?”卫均微微歪头,问道。
  “你听说过断头饭吗?就是有大事之前,给吃一顿特好的,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然后呢,脑袋就掉了。”依她看,卫均是有事儿跟她说。
  卫均表情不变,“你有什么猜测?”
  “你要去青溪城?但是,不想带着我。”要她猜的话,就是如此了。因为自从回了帝都之后,他连采星司都没让她去。分明的,他就是不想让她再参与了。
  卫均笑了,“你想回去?”
  “你若不想让我去,那我就不去呗。不过,我就是担心我家小胖和阿罗,他们还在那儿呢。”庄禾做饵,面对的肯定不是简单的冲突。再加上还有阎青臣带领边关的军队,单是想想,这一回,就是要来大的了,因为卫均生的是全部剿杀的心。
  谁又想到她会这么听话,卫均都诧异不止,若早知如此,便早早的与她说了,何必这么费力。
  “惊着了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要一个混吃等死的人去冲锋陷阵有多难。你若当时不去青溪城找我,我这辈子都在那儿混着。”所以,他把她给带出来了,这往后,他可不就得负责。
  第237章 想念
  青溪城那边儿的事情到底如何,鹿元元不知。
  反正,一天下来,护卫多次来禀报,虽是她没听着,但显而易见,是挺着急的。
  说起来,这原本是她和卫均的新婚时期,蜜月期,他这样弄一堆事儿实属不负责。
  但是,这又怨不得他,毕竟,他人没在青溪城,那边的一切进展又不是他搞出来的。
  这若说怨谁,那就只能说怨庄禾了,他是一颗饵。但是,这颗饵成了精,又太过耀眼,自主自成的,就把青溪城搅和的风生水起。
  香桂的魅力也太大,再加上庄禾,两者合一,那可不真真无敌了。
  因为他,害得她要独守空房一阵时日,想一想他长成那模样,他还真可能是个小妖精。
  思及此,鹿元元莫名不开心,但之前已把胸怀宽广的话放出去了,她又不好说什么。
  卫均明日秘密启程,具体几日回来也不知,他就是不想让她掺和危险,所以就要把她自己留在这儿。
  眼睛一转,潮湿的长发裹着脸,薄纱袍子聊胜于无。
  她看着坐在那儿背对着她的人,他正在用刚刚给她擦头发的手巾擦手。好像也被影响的有点儿懒散了,连下床去洗手都懒得走动,其实不过两三步而已。
  猛地一跃而起,她直接扑到了他背上,两手把他的颈子圈住,勒的卫均也不由仰起头来。
  “忽然发现,舍不得本王了?”她这后返劲儿也是抻的相当长了,昨日跟她说的事儿,今晚才想起舍不得来。
  搂着他脖子,鹿元元把脑袋一歪,潮湿的长发也顺着他的身前落下去,就好像是他的墨发一样。
  “嗯。”小小的哼了一声,倒是一只手沿着他中衣的缝隙往里钻。
  卫均也不动,就任由她摸索,又像极了待宰的羔羊,如何也是挣不脱,索性就不挣了。
  “你预计什么时候能回来?什么模样走的就得什么模样回来。但凡回来之后,我发现了你缺了什么或是多了什么,得到的可就不是这样的对待了。”的手就在他中衣里往下走,小胳膊够细,两颗扣子之间的宽度也够她施展。她够着够着,就更过分的顺着他中裤钻进去了。
  卫均微微侧颈,去看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儿,红归红,但皮厚也是真的。
  骨子里的那股小荤黄尽数冒出来,这回也不用酒催了。
  因为她的手肆无忌惮,卫均额际的青筋也随之浮凸,平静温柔之中,渗着一股掩不住的狰狞。
  “好。”他答应。有了一个她,他还能如何涉险?自然得护好了自己。这有个闪失,她可怎么办。
  小脑袋就搭在他肩头,歪着,一边盯着他的眼睛看,小手儿也极尽魔障,肆无忌惮。
  眼看着他眼睛都隐隐发红了,呼吸也愈发浓重,吹得她眼睫都在跟着颤抖。
  蓦地,她忽然松了手,还没等笑呢,就被卫均返身按倒在了床上。
  翌日,卫均起身没多久,鹿元元就醒了。
  她趴伏在那儿,身子在顺滑的薄被下,不着寸缕。也正是因为此,她更觉着累。
  而且,她忽然发现,她忘了点儿什么,记忆停留在昨天的晌午时分左右。
  思及此,她就不由的叹口气,这会儿都不用问缘由。有卫均在,她就知道为啥犯病,被他折腾的。
  这么多天以来,他可是极有分寸,掌握她,那是掌握的准准的。
  这又犯病了,那就准是他没收好力,折腾大了!
  “醒了?本王要启程了,会不会都忘了?”她昨晚,撑到了他们俩最极致入魔的之后。没有借助酒力,也没有别的助力。可说极为尽兴,也从未有过。
  她若没记住,那很是遗憾。
  “路上小心。”看着他靠近的脸庞,鹿元元眯了眯眼睛,也没回答自己是不是犯病了忘记了,只是如此说。
  “这些日子好生歇着,养身体。”摸她的头,她就窝在那儿,长发包裹着她大半的脸,让她瞧着就更娇小了。
  “嗯,待得你回来,有得享受。”她眯着眼睛,这种话说出来,可不让人更不想走了。
  卫均也不由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她到底有多坏,他太了解了。
  耳鬓厮磨了半晌,时辰到了,卫均就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鹿元元的眼睛也闭上了,好累。
  卫均离开,并没有带走几个人,余下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任务显而易见,那就是保护鹿元元。
  实际上,她也没什么需要保护的,因为她就在宅子里,也不出去。
  没有卫均陪着,又没乔小胖和阿罗陪她一块儿搞鬼,她出去也没什么意思。
  在宅子里享受了一次大姨妈的怜爱,不再那么疼的生不如死了,但也不舒坦就是了。
  这种不舒坦,还是能忍受的,鹿元元甚至觉得,没那么疼的爹娘不认,是不是有卫均的功劳。
  他算个药杵吧?
  和大姨妈相聚过,她身子舒坦了,倒是有些待不住了。
  不过,待不住了,也绝不自己出宅子,她就在这宅子里原本的花池里种菜。
  花池里种植的花都被搬走了,这时节开的好,可她鼻子受不了。
  他们来了之后,卫均就下令,命人把那些味儿重的花花草草都搬出去了。
  花池很大,泥土又分外的有养分,边缘就有一口水井,白日里阳光又特别的好,正是个适合种菜的地方。
  丫鬟跟着她,拿着镐头的,提着小水桶的,捏着水瓢的。
  一刻不离的在鹿元元前后左右,她时而蹲下刨坑,然后将小小的菜苗放下去,培土,再浇水。
  两手都是泥巴,裙摆绣鞋也一样。左侧那边已经栽种好了一小片儿,那些可不是今天之功,是前三天的劳动成果。
  她就是这么慢,不只是慢,而且是每回栽种好了,又觉着不太完美,还会重新返工。
  以至于,这几天下来,除却晌午用饭,都在这儿待着,可是花池里的栽种进度才不过三分之一。
  小丫鬟跟着她熬,把她们都给晒黑了,一个一个的,原本细皮嫩肉,随便摘出来一个放到权贵家都是做大丫鬟的。可现在呢,跟着鹿元元在刨地种菜、
  汗都下来了,鹿元元蹲在那儿,抬起一手,用手背在自己额头上蹭了那么一下。原本是擦汗,可这一下,不止擦了汗,还在白净的额头上留下一条灰道道。
  “咱们这进度不行啊,若是农夫伯伯们都是咱们这速度,不止他们会饿死,咱们这种不事生产的也得饿死。”她可明白自己的速度了,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是有点儿乐此不疲。
  小丫鬟们又能说什么?她都乐于此,她们又不能叫苦。
  “王妃只自己一人之力,奴婢们只是站在这儿,什么都帮不上。仅仅三天,已栽种成活了这么多,王妃辛苦。”小丫鬟说,声音好听,话也好听。
  鹿元元眯着眼睛笑,甜的像朵花,不似以前,这朵花将将开放。此时瞧着,这朵花那正是开的极为浓艳之时。
  也就是现在卫均不在,若是他在,瞧着了,哪还会让她在这儿刨土和泥,早把她拎到卧房去了。
  “今天把这一盘菜苗都栽了,然后咱们就回去歇着。这白日里活动的狠了,晚上睡的香。”鹿元元笑眯眯道,颇为有道理。
  几个小丫鬟也跟着点头,王妃说的,那没道理也有道理。她们别说被晒黑了,晒得如同焦炭,那也是王妃最有道理。
  在花池里挥汗如雨,远处,护卫站的笔直的在守着。不过,他们脑子还是好使的,没有站在大太阳底下,不是在长廊下,就是在树荫下。一刻不敢松懈的,盯着鹿元元刨土。
  卫均走了几近半月了,这么多天来,在他们眼中,鹿元元过得很恣意。
  她很会给自己找事情做,即便无事做,也从来不会问他们关于王爷的动向。
  就好像,她早就忘了这世上还有那么一个人似得。
  忙活了一通热火朝天,晌午时回去用了饭,喝了些凉茶。里面添了碎冰,那可真是凉的畅快。
  这些东西何时运来的,鹿元元不知道,反正,她要,就有。
  短暂的歇息片刻,就又奔花池而来,过了晌午的太阳最为炽烈,几个小丫鬟除了站在旁边帮忙还撑着伞遮阳。
  总之,都陪着她忙活着,一直到傍晚,才回去休息。
  可是,花池里一半还没填上呢,显而易见,明日还得重复今日所做。
  夜里,山风还算凉爽,可不是白日里那能把人融化的热度。
  在水里泡了一会儿,鹿元元就出来了,这个时辰的话,她也不用小丫鬟伺候自己,叫她们自个儿收拾自个儿去。
  回了卧室,裹着单薄的袍子,坐在床边,歪头擦着自己滴水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