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她符合所有男人幻象中的艳遇对象,不论脸蛋、身材均是一等一的性感撩人,可这一切我明白都是假象而已,所以我只是冲她礼貌的笑了笑,又指了指吧台,淡定的说:“我没钱,要喝你自己买去。”
性感的女孩儿显然对我的表现有些难以理解 ,她愣了半晌后不再说话,而我又在包里取出了一只香烟点燃,趁着点烟的时打开了慧眼,面前性感的女孩儿不再,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名丑陋的老妇人,她身材枯干,皮肤就像是那陈年的老树皮一样,三角眼中闪烁着红光,为此我只是笑了笑,因为她并不是人,可我想要等的确是人!
所谓养鬼,那自然是鬼主的存在,如果贸然的动了女鬼,很容易打草惊蛇,对女孩儿表示没兴趣,除了等酒吧的主人,也好仔细盘算一下这里一共有多个小鬼。
女孩儿离开了以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先后有三名女孩儿向我搭讪,她们幻化的表象各个性感撩人,实际上却均是活尸一般的老太太,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有强壮的青年找我聊天,言谈举止间,摆明了是想勾引我!
要不是怕暴露,我真想一剑要了他的命,还有,我很像那个啥么?妈了个鸡的。
我看了眼时间,如果正主还不出来,那我只能先除掉这些个小鬼再做打算了,四十分钟过去了,于是我沿着酒吧内开始饶了一圈,以符咒配合铜钱,立下‘雷池’。
刚刚以慧眼查看了一下,粗略的统计,大约在这间酒吧内有三十多只小鬼,70多个普通人,我收好了阳气,使自己变得特别的不起眼,一直到雷池一一布置完毕,也快到了与大黑约定的时间,心想,既然正主儿不出来,那我就逼他出来!
取出罗庚,分金定位找准了中央五黄,砸下铜钉凸起,目的以天雷勾动地火,杀光这些个王八蛋!
阵法一立,我的周围出现了那三十位男男女女,他们脸色发青,随着酒吧内闪烁的灯火,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那样的阴狠,我又掐出了一张令符,此时时间刚刚好,扫视了周围的人,脑海里全是那些曾经鲜活的面孔,我要为他们报仇。
我低吼道:“小鬼子,时候血债血偿了!”
‘啪啪’酒吧所有的电灯熄灭,七十多名普通的宾客大声质问着酒店的经理,当令符燃烧出了淡金色的火苗过后, 就听‘砰’的一声闷响,‘雷池’启动,当即我又取出了定天笔,对着空气画下一道我曾经初学过的地火纂,让雷与火的交融,直到火势转眼将小鬼吞没。
地表浮现出了淡淡的火苗我,四周的宾客彻底慌了神,可屋内一片漆黑,谁也无法找到出口在哪,当三十多名小鬼惨嚎时,这声音带动了周围人的恐惧,酒吧算是彻底的乱了。
“为何无故伤我鬼奴!”一中年男子大喊。
心里感叹正主终于出来了,于是我缓缓的抽出了纯阳剑,以慧眼在黑暗中搜索即将来临的危险,当感觉到了有人冲向我时,我单手持剑,激发三尺青锋,上来便是一记‘玉带围腰’,此招式的范围攻,使燥热的阳气在酒吧内回旋,伴随着天雷地火,黑暗中传出一声惨嚎。
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三十多位小鬼葬身雷池,邪师被我所伤,可是今天不管那人是谁,我压根儿就没打算放他活着离开。
将手机调出了手电模式,我不紧不慢的出了酒吧,对于普通人而言,雷池没有任何的作用,他们只不过是觉得皮肤有些麻而已,而地火纂却足以灼伤邪师的神魂,所以,我不怕他会在正门走。
待我出了门,见到黑大个趴在我的电动车旁边,我走过坐好,叼着一支烟,平淡的说:“按照你的尿液还有钉子上的鲜血,找到那个人,杀死他。”
黑大个儿一起身,神色阴晴不定,我继续说:“倭寇驻我中华,以邪法害我同胞,如今我为殿前大阴司,让你去做的替天行道的事情,你不要有任何的担忧,他们罪有应得,你杀之应当。”
黄鼠狼这才没有犹豫,化作一道黑光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我静静的坐在电动车上,抬头望着头顶上的夜空,思绪缓缓的被陈晓梅以及四丫所占满,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儿略带羞涩的对我说“她太小了,否则她要嫁给我。”
两年的时间不长,可对我而言,这一天却已经等待了太久,长白山下爷爷的仇,我也要与他们算一算,在我眼里,九菊一派就是一个整体,只有彻底铲除了他们才会使我的内心得以安宁。
于是,我以灵魂出窍,可通过阴司令召唤鬼差来见,在阴间办事儿的效率很高,基本上三五分钟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两名鬼差浮现,他们半跪在我面前,恭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指着黑大个的方向,对鬼差淡淡的说:“你二人去西北方向,有一只黄鼠狼正在追杀一名日本邪师,助他们一臂之力,等人死后,将魂魄押回地府,该怎么办判就怎么判,让那些小鬼子知道,来到这儿犯法,就算是死了也跑不了!”
鬼差领命后飘向了远方,而我又则不紧不慢的骑着电动车回到了草堂,如平时一样将车推进了小楼,抬头看到屋内的灯是亮着的,想起阿莲的那张扑克脸,我笑了笑,好像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人会留灯等着我回来。
或许,在她那份冷库的外表下,其实是有着一颗渴望交际的心。
到了房间,我倒头就睡,等第二天一早,睁开眼就看到黑大个儿趴在我的床边,它吐出了一节手指,告诉我人已经杀了。
我笑了笑,竖起大拇指,清晨起床,阿莲经过我的耐心劝说,总算可以不像开始那么伺候我了,然而更无奈的是清晨第一份早餐依然是方便面!我就纳闷了,她难道不能有点创新吗?
一口气儿吃完了早饭,姚长江以及老王都不在,空荡荡的大宅子只有我们三个,闲暇的时候,我会继续临摹符咒篆术,阿莲就像个古代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样静静的站在我的旁边为我研墨。
日子平淡无奇,转眼就过了三天,而我发现自己居然将所有的篆术都学了个遍,并且这一回没有出现我第一次临摹时所发生的顿挫感,记得在老松岭,那时候我可是连地心火这种篆术都无法书写完整,而如今好像一切却都是水到渠成。
结果连着半个月的时间吃泡面,我实在忍受不住了,自己便下了一回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我又对阿莲说:“我记得以前吉布说过你特别会做饭,但咱们能不能别一直吃泡面,那东西对身体不好,何况你还长身体呢。”
阿莲特淡定的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她拿着筷子沾了沾方便面汤,给我写下了一行字,看完以后我是真哭笑不得,阿莲写的是“我不知道哪里卖菜,只知道哪里卖面。”
无奈的拍了下脑门,心想大姐你不知道,难道不会问问我么?当天下午我骑着电动车,带着他从南走到北,彻底见识了一遍农贸市场以后,我的泡面生涯才就此结束。
日子很安静祥和的过了半个月的时间,我也领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资,等我把钱取出来交给阿莲后的那天中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看是本地号我就接了,说话的是朱镗,他语气平淡的说:“有民众举报,说在太和庙前发现了许许多多的婴儿尸体,你去看看是不是有邪教作乱,如果有,通知地方派出所就去抓人。还有,有个民间的武术世家申请救助金,你去看看,都在北京当地,我把地址让人发给你。”
正好朱镗给我打了电话,于是借着机会我说:“我知道跟你说了你也不信,现在我想召集各门各派开个会。”
“开什么会?”朱镗问。
“关于华夏生死存亡的大会。”我特认真的说。
朱镗在电话里半天没回话,片刻后他又说:“你是不是有病?想开会你自己联系去,反正你说了,其他人也不敢不听话,有事情自己处理就行,还有伯老昨天找我当面聊了聊你的事儿,他与我提到了前段时间你的泰国之行,虽然我不信你,但是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