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石板凉意的指肚按压上总裁的下嘴唇,像由嘴角到另一端的抚摸,只是力道愈来愈重,直到抚摸过的嘴唇泛上血色。
总裁昂了昂下巴“你在干嘛?”
眼睛从逐渐殷红起来的嘴唇,重新注视回总裁的双眼,像再自然不过地,舌尖舔舐过嘴角,魏寅庄似乎勾起一丝笑“你真是个……”
秦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林墨羽想对他说什么。
林墨羽话说到一半就停了。
秦政礼貌地在等待下半句。
然后在等到下半句前。
林墨羽忽然推开他扒在林墨羽手臂上的手。
然后握住了他的手,左右,十指相扣。
那双握住他的手,很用力地把秦政拉向前,或说让他向前跌过去,踉踉跄跄地跪坐在林墨羽屈起的腿前。
一只与秦政十指相错的手松下来,捏住秦政下巴,向上扳了扳,迫使预感不对想及时逃窜的秦政与他对视。
秦政看见一双向来冷冽的眼,到现在也一般无二。
只是在冰层下,从阴暗处燃烧起晦涩、炙热的欲火,从前疏离傲慢的锋利,变作侵略、蚀尽、压制人的锋刃。
“傻子。”
男人终于补足了下半句话。
语调冷淡,嗓音发哑。
秦政当机立断,企图用那只被松下来的手撑地逃跑。
显然无用。
十指交错的那只手被紧握到皮肉生疼。
秦政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吻落了下来。
一个睁眼,一个阖眼。
林墨羽眼睫随着吻,在秦政眼前颤动。
然后微微睁开,拉开一点点距离,湿漉漉地舔了一下秦政耳垂,声音也像还余留着交错热度的唇角一样湿漉漉的,他像安抚,又像指令“张嘴。”
秦政当然不能张嘴。
当即一边向外挣,一边用空闲出来的嘴反驳“你他妈放开我,我当然不能……”
然后张嘴了。
顺畅地进入。
秦政“……”
无能狂怒。
秦政气得狠狠锤了一下铺在下面的毯子。
舌尖缓而重地舔舐过秦政上颚,与他的勾到一起,显而易见的侵占,湿泞泞地混乱起来,温度愈来愈高,似乎能烫伤人的神智,让人渐渐昏聩起来。
秦政越吻越气。
一边喘着气,一边捶地毯。
他试探性地把牙齿并了一下以示警告。
然而毫无用处。
然后下颏被捏得更紧了,秦政连把牙齿并上都困难了。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