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儿站了起来,“请姐姐帮我们谢谢姨婆。”
团子也是站起来,学着哥哥的样子,也是奶声奶的的,“团团也要谢谢姨。”
而小梨怎么的,好想捏捏团子这张小肉脸的,这位俊王府的小小公子,还真是长的可爱,这小脸蛋怎么就这么让人想捏析,也是莫怪夫人如此的喜欢他。
小梨对他们行过了一礼,这也便是出去了,说来,他们府中的肉,大多都是给了这几个孩子,还有就是烙白,所以这样的日子,还能胖的,也就只有团子还有那只小狐狸了。
里面,团子伸出小手拉了一下白哥儿的袖子
“团团想姨了,团团想找姨玩。”
白哥儿摸摸弟弟的小脑袋,“等你将我教你的字写好之后再说。”
团子一下子就挎下了一张小脸。
“哥哥,团子只有一双爪爪,写不了那么多。”
小山也是眨了一下眼睛,他也有爪爪,可是他不会握笔,所以他的爪爪没用。
“吃饭了。”
白哥儿再是拿起筷子,将肉给他们几人各是分了一些。
而团子再是乖乖的捧着小碗,自己用小勺子吃饭。
说来也是奇怪,团子一直都是养在沈清容身边,只因他是府中最小的孩子,所以大这也都是偏疼了一些,说没有惯着,那也真的就是假的。这孩子还是被惯了一些,有时若是执拗起来,谁也都是管不了他。
可他到是最听白哥儿的话。
白哥儿说什么,他便是去做什么,都是让乳娘心中纳闷,怎么她家的小公子,何时变的如此听话来着?
外面突是吹进来了一阵风,也是将窗户吹开了一些,正好也有一缕吹到了乳娘这里。
乳娘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这风还真的就是挺冷的。
“快些关上窗户!”她连忙吩咐着门口的婆子。
婆子依言将那些窗户给关紧了一些,而外面竟是开始下起了雪,也是难怪的一下子,天就如此的冷了。
外面的雪正在片片而落,虽不大,却也让本来还尚好的天气,变的冷了不少。
沈清辞再是从屋内出来,也是站在院中,她伸出手,也是接着那些飘雪而落。
还真是下雪了。
她真是不喜欢下雪,只是希望这雪莫要下的再大就好。
虽说现在京城中的粮食已经算是充足,可是这满京的难民,就连外面也都是一堆,不下雪时,还能相互的取暖,可是这若是下雪,再是饥寒交迫的话
对于那些难民而言,真的就是雪上加霜,难以应对。
还有……
“苏苏,烙白可是回来了?”
那小东西最是怕冷,它出去之时,八成的也是没有来的及,让人帮它穿上衣服,虽然长了毛,可是就跟摆设一样,这么冷的天,它不会给冻死了吧?
“没有。”
阿苏抬了抬眼皮,“那只狐狸若是回来,除了找你还会找谁去?”
若是烙宇悉在的话,它会先找烙宇悉,可是没有烙琮悉,它就只跟着沈清辞。
现在,它一直没有出现,那么就证明,它并未回来。
沈清辞都不知道烙白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她一醒来,便没有太过注意它,直到了现在,她竟是有大半日没有见过烙白了。
烙白是一只不会吃苦的狐狸,也都是被他们这些人给惯坏了,再是加之又是长的小,性子又娇气,它平日连路都是不太走,所以也不可能离开府里太长时间。
那小东西到底怎么了?
沈清辞站了起来,再是向外面走去。
她刚是一揭开了帘子,加着雪的风也是迎面而来,也是有着几片雪,钻进了她的脖子里,而每到了这时,她就分外的想念自己那条白狐狸围脖,还是活的。
以前是年年,现在的年年大了,重量一年比一年重,虽然说更加的暖和,也是分量过重,她有些扛不动它,现在到也都是成了烙白。
她也就只能扛起的一只烙白的重量。
再是一阵风而来,她又是缩了缩脖子。
她的狐狸围脖在哪里?
“夫人,还是回去吧。”
白梅在地上不由的也是跺了一下自己的脚,也是挺担心沈清辞的,她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左右了,再是这样站下骈,若是着了凉,那便是不太好。
“我再是等等吧。”
沈清辞将手放在眼前,也是给自己手里呵了一些热气。
当然也是这样的一分暖意,让她有些了麻木的手坳,跟着有了一瞬间的暖,而她也是有些忘记,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这般冷过了。
她是怕冷的,而烙白那个小东西更是怕冷,雪山中生出来的狐狸,偏生的却是怕冷的要命,跟年年一点也不一样,它身上的那些白毛都是白长着的,一点也不挡风。
第1919章 丢了狐狸
眼看着雪越来越是大了起来,就那么一小点点的,也不怕雪将自己的给埋了。
她这左等右行等的,却一直未是等到,最后实在冷的没有办法,就只能先是回到了屋内,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心中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夫人,您放心,烙白不会有事的,白梅将一茶热茶放在了桌上,也是安慰着沈清辞,那小东西,小归小了一些,可是脑子不是白长的。
沈清辞端起了茶杯,可是最后这杯茶怎么的,也都是有些喝不下去,最后她还是将茶杯放回了桌上。
时间再是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外面的雪,眼看着也是越发的大了一些。
可依旧没有见着那只小狐狸的影子。
就在沈清辞急的都是有些烦了之时,小梨从外面的跑了进来。
“夫人,狮子回来了。”
“桃桃回来了?”
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连忙的走了出去,就连外衣也都是未穿,还是白梅见状,连忙的也是拿过了一边的披风,跟着追了出去。
而当沈清辞到了之后,只是见了的桃桃还有年年,却是没有发现烙白。
她不信的再是在桃桃身上找了半天,烙白那只小的平时就连路也不想走,最多的就是喜欢站在桃桃的脑袋上,也是让桃桃给自己当都会坐骑,它没给年年叼着,那么就一定是在桃桃这里的。
可是她这找了半天,却是没有找到烙白。
那只哪怕再是小,也不可能融化了吧?
“烙白呢?”
沈清辞问着年年。
她知道年年可以听明白。
虽然年年不能通人言,可是这十几年来,它自是懂了不少,不要问它是怎么知道的,也不要问它知道多少?
它绝对的知道,沈清辞是在说什么?
年年歪了一下脑袋。
然后向着屋子那里跑去,绝对就是去找烙白的。
沈清辞伸出手摸了摸桃的大脑袋。
其实她刚才一过来,就感觉烙白并不在这里。
因为她并没有闻到烙白身上的气息,只是抱有一丝的希望,希望那只小狐狸是在的,只是因为躲到了哪里,所以她一时间找不到。
要不就是,它身上多了一些别的什么味道,所以她找不出来它。
而现在看来。
确实是不在的。
而她在等,在等年年。
反正她是找不到烙白,能找到的,也就只有年年,不管烙白是在哪里,只要年年去找,就一定可以将那只小的给找回来。
“叽……”
突的,沈清辞的耳边传了一阵几乎都是尖声狐狸叫声。
而她的心,不由的向下了沉了一沉。
当然那种不太好的感觉,也越是重了一些。
年年从远处跑了过来,身上的毛,也都是一根根的炸了起来。
“叽叽……”
年年跑到了沈清辞面前,不时的叽叽叫着,声音也是十分的急燥。
这是……
小烙白丢了?
就连它也都是无法找到,那就一定是丢了的。
“什么,丢了?”
烙宇悉这一回到府里,就听说,他家的小狐狸给丢了。
可是那怎么可能?那小东西胆子最小,又怕冷又贪吃的,也是不爱走路,怎么可能会丢的?
年年趴在桌上,也是无精打采的,摊在了一个很大的狐狸饼子。
烙宇悉守去,将它的脖子给拎了起来。
而年年仍是没精神,从狐狸饼子,变成了一张狐狸皮,它到底有多么软的,才能让自己就跟没有骨头一样。
烙宇悉再是放下年年。
他现在知道年年为何要变成如此了?
它闻不到烙白的气息,所以它就找不到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