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还是有些老观念了,觉得这些活一般就是女人做的。
再说,孟昔年一直在部队里,一直在训练,在出任务,他也不知道这小子还会做这些事啊,就是有点儿惊讶了。
“是,你说的是,小小忙,你多分担点也是对的。”
孟昔年让他进门,“外公外婆在,你先陪他们坐坐聊聊天,我一会就回来。”
他是一定要去买菜的,否则中午他们吃什么?姜松海和葛六桃还不知道这边的菜市场在哪里呢,他先买了两三天的,等小小有时间再带他们去就是了。
“哎,你快些回来,我有事跟你说。”
“好。”
孟昔年离开了,孟老到客厅,姜松海正在泡茶,孟老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泡的是姜筱自制的茶叶,顿时就馋了。
“孟老哥来了,快坐。”
“我都有一阵日子没有喝到小小自制的茶叶了。”孟老坐下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姜松海一愣。
这语气听起来怎么有几分哀怨呢?
孟老还真的是有几分哀怨的。
以前姜筱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他准备这些东西,茶点,茶叶,他都没断过吃喝的。
但是后来就没有了。
之前剩的那些,一个月前就已经喝完了,他也没好意思亲自开口跟姜筱讨。
毕竟他也知道姜筱自制的东西都是特别贵的。
以前要不是他和朝军伤了那孩子的心,她对他们还真的没得挑啊。
孟老想到了这里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里还有一罐茶叶,孟老哥等会带回去吧。”姜松海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小罐茶叶来,一看包装就是姜筱自己弄的。
孟老眼睛一亮,“这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你是昔年的爷爷,也就是小小的爷爷,别说一罐茶叶了,要多少罐,小小都不会不舍得的。”
这么说,是因为姜松海觉得姜筱对自己人一向都很大方很舍得。
孟老听到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只能讪讪地点了点头。
“是啊,小小是个好孩子。”
“孟老哥,昔年他爸的身体怎么样了?”姜松海还是挺关注孟朝军的身体的,昨天孟昔年和姜筱要是结婚了,那他也就不担心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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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早早更完了,感觉自己有点飘!
第2093章 就怕不成了
可是他们昨天没有结成婚啊。
这么一来,他的心里就有了那么一点儿隐晦的担忧。
孟朝军得的可是瘤。
现在虽说一直在化疗吧,但是听说这种病好多人是治不好的。
万一他就这么去了,孟昔年和姜筱得赶在一个月内赶紧结婚啊,不然守孝呢,不好办喜事。
但是这件事情他根本不敢跟孟昔年和姜筱提起来,怕他们心里不舒服,也怕他们多想,以为他跟在诅咒着孟朝军早死似的。
可能是因为他是乡下人,乡下常有人不避忌地说起这些事来的,所以他也多想了一些。
他早就想着找机会打听一下孟朝军的病情了。
孟老叹了口气,说道:“也就是那样吧,没有好转,也暂时没有恶化,医生说继续吃药,继续做化疗。”
然后继续观察看看。
没有好,也没有坏。
但是,没有恶化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多大的好事,毕竟也没有好转。
这种病,说不准的,随时都有可能恶化。
说到了这里,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小和昔年两个孩子同病相怜,朝军和小小爸都是脑部……”
姜筱和孟昔年并没有说出阿六要动手术的详情,所以他们都以为他是以前受的脑部的伤要开颅。
并不知道其实是因为脑部里面有那么一粒晶体。
孟老这么一说,姜松海也不由点了点头,还真的是啊。
“你说这两个孩子的负担会不会很重?”他不由问道:“小小爸的手术应该要花很多钱吧?”
他知道姜筱赚了不少钱,但是在乡下人眼里,开脑的手术啊,那已经是不可想象的手术了,总感觉费用也一定是天文数字。
再加上孟朝军的,他都不知道那两个孩子能不能负担得了。
孟家有没有钱,他事实上也不知道,但是他在m市的时候也打听过,化疗也是需要很多钱的。
孟老道:“朝军的医药费是有公家出的。”
只不过以前他们自己作死在外面找的那些医生拿的药那些就是没有得公家报销。
后来姜筱的药水说要钱,也给了不少。
不过那些钱给了姜筱,他们倒不觉得心疼。
“那就好。”姜松海老实地应了这一句,又觉得有太合适,赶紧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那昔年他爸爸这化疗,还得做多久?”
“这个可说不准了,好了就不用做吧。”
孟老没有说下去的是,如果好不了,那也不用做了。
他心里其实也一直压着这件事情,一直绷着心弦,也不知道孟朝军的病情什么时候会有变化。
“这人啊,还是得健康平安,别的都不重要。”
姜松海叹了口气。
孟老也点了点头,“可不是。”
孟昔年买菜回来,孟老和姜松海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也到了该做午饭的时间,姜松海便起身去了厨房忙活,休息了一会的葛六桃起来后也去厨房帮忙了。
孟昔年步入客厅,倒了杯水喝了,问孟老,“爷爷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吗?是什么事?”
提起这事,孟老就很是为难,也觉得心里犯堵。
第2094章 我都不认
“你记得你妈妈的姆妈和堂哥吗?”
孟昔年放下杯子,坐直了。
他幽黑双眸闪过一丝厌烦,“年家人?”
没错,年家人。
那是他很不喜欢的一家人。
可以说,姓年的,除了他妈妈,除了他外婆,他就没有一个喜欢的。
外婆他也没有多大印象,他妈妈去世之后,他更是几乎已经把年家人忘了,抛到了脑后,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亲戚,当成自己人。
现在听到孟老提起这么两人,他顿时就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是啊,年家人。你不记得了吧?”
“不记得。”
这两个人,以前听他妈妈说过,在他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来过京城,但是那会儿他还那么小,当然没有什么记忆力了,根本不记得。
“他们来京城了,现在住在咱家里。”
孟昔年浓眉一皱。
“你们为什么让他们住家里去?”
这是嫌事情不够多吗?
“那天晚上他们晚上到的,总不能把人赶出去,让他们去找宾馆……”孟老叹了口气解释道。
孟昔年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不能?自己家,想让谁住就让谁住,想把谁关在门外也是自己的自由,谁说不可以了?”
“可他们毕竟也是你妈妈的姆妈和堂兄,再说,你在年家那边也没有什么亲戚往来,我是想着……”
那个时候他哪里知道年老太和年堂会那样无耻?
想着都是亲戚,哪能做得那么绝情?
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人家竟然就是冲着老宅来的。
“你的儿媳妇都已经换过一人了,还管得到年家那边的亲戚?”孟昔年不留情地说道:“要论亲戚,关键在我,我都不认他们,你们有什么可认的?”
他妈在孟家应该早就已经被新人刷过去很多年了,孟朝军只管去认段青青的亲戚好了,认年家的干什么?
当年不是对他妈妈恨之入骨吗?
现在突然跟年家讲什么亲戚?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