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也是轻轻地呵护般的,吻过了他的唇。
随后,缓缓地松开了他,“景深,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和幸福。”
在白府,她的身边,处处充满了算计和阴谋。
还有原主残存的执念,时不时地蹦跶出来折磨着她。
让她去做一些她很不想也很不喜欢做的事情。
唯有在他的身边,她才能放下所有的防备,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像是一只小猫咪,在主人的怀中撒娇,打滚,无忧无虑。
有危险,有他在,有困难,有他在,有麻烦,有他在……
自从有了他,她觉得自己上辈子都白活了。
真的是白活了,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来解决,硬生生将自己逼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女汉子。
连飞机她都会开。
就差开宇宙飞船上太空了。
而现在多好,她想着,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鸾景深哪里知道她的脑海中,早已经过了这么多道弯弯?
更不知道她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心口,其实只是想要感受下他的温度,是对他爱的表现。
却不知道,鸾景深误会了……
他哪里经历过这阵势?一个大男人的手,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握住,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感到激动和兴奋的事情了。
更何况,她还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上!
这……
鸾景深头脑一热,手往边上挪了一下……
白如意的脸色顿时一变,这个流氓……
她立刻睁开了眼睛,拉开了他的手,却发现鸾景深的鼻子里,有两条殷红的鼻血流了出来。
不是吧……
这家伙真的是没碰过女人吗?
居然才捏了一下就流鼻血了?
白如意立刻从包包里取出了纸巾,给他擦掉了血迹。
又用手捏住了他两只手虎口位置的穴道,轻轻揉捏着,很快就止住了血。
“不好意思,我没控制好自己。”
鸾景深感觉到十分不好意思,这样丢人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咳,也可能是这两天天气燥热,我又喝了大补的汤,下次我把汤都给黑琴喝,让他也流流鼻血。”
外面赶着马车的黑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们家爷,现在越来越喜欢黑他们了,明明就是他自己把持不住,跟白姑娘在马车里你侬我侬,把自己给弄上火了,非要将责任推到补汤上。
再说了,就算是喝补汤,也是他自己的问题呀!
自从上次,白姑娘给他煲了鸽子汤,他就三天两头地要喝,嘴巴还挑得很,普通市场上买的鸽子他还看不上,非要喝那些花重金培育出来的信鸽。
想到那些变成了鸽子汤的信鸽,黑琴的心里就凉飕飕的,那些可都是他花了重金,也花了无数心血培育出来的啊!
有些鸽子都已经可以去送信了,结果却被他们爷快吃光了。
每次看着他们爷,津津有味地喝汤吃肉,他的心都在滴血。
现在好了,喝上火了……
白如意笑了笑,“没事。”
他因为她流鼻血,那也证明她有魅力不是?
想到这里,白如意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因为流鼻血事件的发生,鸾景深有所收敛,不敢再跟她过分亲热,免得流血不止就不好了。
马车停了下来,白如意下了马车,却见着面前的情景有些……
这里应该是一个比较偏一点的地方,像是一座山的山脚下,而在他们的面前,却是一块巨大的岩石,但是这块岩石被挖空了,在空的地方,有人盖了一栋草房子。
他们现在就站在草房子的前面。
白如意看了看鸾景深,不知他为何要带着她到这里来?
鸾景深笑了笑,“进去吧。”
虽然是茅草房子,但门前有一道小小的,矮矮的篱笆围成了小院子。
推开了篱笆门,走进去之后,白如意看见院子里种植了不少的蔬菜,还养了几只鸡。
只是,这不是普通的鸡,而是锦鸡,长长的尾巴,五颜六色,十分好看。
在院子里还种植了很多的花花草草,花香阵阵,沁人心脾。
但白如意一闻就知道,这些花花草草都是有驱虫驱蛇的效果。
白如意说:“这里环境真好。”
鸾景深笑了笑,“你要是喜欢,以后,咱们也盖一栋这样的草房子,你负责种花种菜,我负责浇水,你养鸡,我喂鸡,怎样?”
“谁要跟你一起养鸡喂鸭的?也不臊得慌!”
她说着,嘴角却是噙满了笑意,心里面却是满满的甜蜜。
两人一起手牵着手,朝着里面走了去。
“蓝伯。”
鸾景深喊了一声,白如意的脑子却是闪过了一个词:兰博基尼……
从里面茅草房中发出了一个声音,“躺着哩。”
“呀,”鸾景深不由微微吃惊,“怎么躺着呢?”
他的印象中,蓝伯可不是一个喜欢躺着的人,以前他还会上山去打猎,怎么可能在床上躺得住?难道病了?
鸾景深和白如意走到屋里面去,就见着昏暗的房间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家。
这个老爷子头发都白了,脸上也有着满满的皱纹,看不清楚脸色,但应该是苍白得很。
鸾景深疾步过去,站在了床边,焦急地问:“蓝伯,您怎么了?”
“就是摔了一下,”蓝伯有些郁闷地说:“我大概是老了,不中用了。”
“老什么老?”鸾景深强忍着心中的担忧,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您现在可是正年轻的时候,可别想着自己老了,就可以退下来不管我了。”
老者叹息了一声,“你也大了,没有我在身边,也一样会有人辅佐你。”
白如意一直很好奇这个老者的身份,就在她心存疑惑时,老者也看到了她。
“你从来不带小姑娘过来,这位是?”
“蓝伯,是我喜欢的姑娘,她叫白如意,我是特意带着她来见你的。”
随后,他转身对白如意说:“如意,这是蓝伯,是我最尊重也是最喜欢的人。”
白如意想的却是,这家伙是在干嘛?
带她来见长辈?
这个蓝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位隐士?
这时,蓝伯突然说:“她就是白清风的女儿白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