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声接着一声的欢呼,不绝于耳,百姓们喊着口号离开。
三护法拍拍袖子,好像被百姓摸脏了一样,回到座位上,抿了一口酒:“这出戏怎么样?”
“非常好,还是五弟到注意好,事半功倍。”四护法敬了五护法一杯酒。
五护法微微一笑,道:“还是三哥演的好,真实,尤其是刚刚的那一柜,百姓们恨不得扶着你登上门主之位。”
“没错,三哥,你是功臣!”四护法难得说一句好听的。
三护法低头浅笑,举杯:“干!”
“干!”四护法二人举杯。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三人这出戏一出,不出半日,整个圣城的百姓都知道他们捏造的事实,这样的传播能力,可比他们一个个散播流言要真实,要快的多。
傍晚时分,怒气冲天到百姓们举着火把,聚在门主府外,高声叫喊着:
“赶走门主!赶走代城!赶走楚阳!拒绝六护法!”
“……”
一声接着一声。
不单单是门主府外,代城府外更是如此。
可让百姓们感到奇怪的事,任凭他们怎么喊,门主不出面,代城不出面,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愤怒的百姓们怒火难以宣泄,他们在门主府外谩骂,以仙力在门主府外留下巨大的横幅战书。
“无耻门主,明日午时,你将接受圣城百姓的审判!我们要将你和代城赶出不幽仙域!”
百姓们下过战书,浩浩荡荡离开。
此时三护法府内。
种子看着沉默的三护法,道:“今天怎么这副表情?不应该得意忘形一下吗?”
三护法摆摆手:“我只怕耽搁下去有问题。”
“怎么说?”种子诧异。
“如今楚阳在城外,我们若今晚不行动,只怕会有变数。”三护法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他不确定楚阳的实力,只要他在,他们的行动就是一个变数,而这个变数就像是一颗定实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他不得不万分小心。
“三护法,如今百姓下战书,你若是今夜行动,可就是谋权错位,今天的戏可就白演了。”种子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关系。
如今妖兽之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若是今晚三护法拿下门主,为了得民心,把自己推出去,他可就白死了。
尽管他知道三护法不会这么做,他还是担心,毕竟在无限靠近权利的时候,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阻拦者,一单成为阻拦者,那就只有死。
三护法看穿他的心思,直接道:“拿下门主之后,你我一战,我会把不幽仙域的一半给你,我们分帮而治,这是早就说好的,我不会忘记。”
“我知道,不过有一点儿,你不会不知道,妖兽之王还没有找到,这也是个变数。”种子淡淡一句。
他们之间的交易总是如此简单直白,忽略许多不必要到言辞。
三护法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所担心的,我仔细合计过,这件事不是你我所想到那么复杂,楚阳不会防过妖兽之王,他利用卿水。”
“要置他于死地,楚阳不会让他活着,妖兽之王的事情,暂时放下,你明日一早立刻出城,集结人马,一旦明日的事情有变你立刻乔装成我的人马,带兵支援。”
“如此才能保证进入圣城,助我一臂之力,明日,不管是楚阳、门主、代城 都得死!”
种子合上扇子,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好,就听你的,一定万无一失。”
“至于,其他的事情,你我要小心应对。”三护法嘱咐。
“放心,一定万无一失,”种子说完,神色一动,“有人。”
话音刚落,只见种子扇子一挥,华光笼罩起身,消失在原地。
“师父,四护法和五护法来了。”于山在门外道。
三护法整了整思绪,道:“快请进。”
“三哥,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四护法一向直肠子。
五护法赶紧道:“四哥,三哥这不是也没有睡么?”
他们现在是一条线上到蚂蚱,自然不能不能起内讧、有隔阂,更何况是在这个关键时期。
三护法此时已经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因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已经没有选择。
他还是道:“无妨,都是自己人,明日无视百姓们会和门主对峙,我们到时候伺机而动,务必一击致命,拿下门主。”
“放心,三哥,我们今天的那一出,百姓们定然会全心全意的和我们一起对付门主。”五护法直言。
“对,只要我们的人保护百姓,留有民心,定会事半功倍。”四护法虽是直肠子,可心思有时还是很细。
“没错。”五护法赞同。
三护法不苟同还是点点头,他要的是门主的命,至于百姓不过尔尔。
“说的有理,我们要分出一部分兵力保护百姓,其他人全力攻击门主。”三护法眼神一动。
“是。”五护法二人对视一眼齐声说。
这时,四护法突然开口:“三哥,你确定楚阳在圣城外?”
“确定,明日我们开启阵法,任凭他有天大到本事,也进不来。”三护法肯定的说。
“好,有三哥这句话,我们心里也就有底了。”四护法道。
五护法紧接着说:“三哥,那我们就先回去准备了。”
“好。”三护法目送他们离开,“于山。”
于山一直在门外等着,突然听到三护法叫他,赶紧进去:“师父。”
“都安排好了么?”三护法问。
“安排好了,师父尽管放心。”于山道。
三护法拍拍他的肩膀,道:“于山,你认同我做的么?”
“认同,师父做的都是对的。”
“那你可知道,为师为什么要想尽办法杀门主?”
“不知道,是因为师父和门主的过节?”
“不是。”
“那是什么?”
“你真的不记得了?”
“于山不明白,还请师父赐教。”
“赐教?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三护法眼神为之一暗。
于山察觉,赶紧道:“师父,我愚笨,让你不高兴了。”
“不是,不怪你,很多年了,你不记得,也是常理。”
“很多年了?师父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