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开馄饨店,上面隔断一下,里面住人,外面放一张按摩床,办公桌,椅子和沙发,作为临时的私人诊所。
暂时办不出执业证书和营业执照,不能公开搞,只能秘密进行。
“你身上有多少钱,我这里有43800元钱。”
朱亚芳看着儿子说。
叶洪刚惊喜地问:
“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那个小伙子的妈妈,偷偷塞给我一万,颜总偷偷在这袋里又放了三万,还有3800元,是你丈母娘给的。”
“好,那就够了,我身上还有两万元钱。”
叶洪刚高兴地说:
“你这次住院开刀,只化了九千多元钱。”
于是,母子俩把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交了四万元的房租和押金,其余两万多,用于添置必需的家具,餐具,炊具等等。钱全部化光,上下两个房间正好都布置好。
亚芳馄饨店开张了。
叶洪刚的私人诊室因为不能公开,一时没有客人,他就帮妈妈一起经营馄饨店。
为了吸引顾客,多做生意,他们不光做馄饨,而做面和客饭,这样就很忙。
叶洪刚忙得不可开交,白天在店里帮妈,晚上回到别墅,还要给陆芳菲的外公和大姨子治病。
叶洪刚会医术的消息,很快在别墅区里传开。
这天下午,一个中年妇女领过来一个女孩,说她女儿这阵突然神情痴呆,有时一个人咯咯咯傻笑。一不注意,她还要出去乱走。
叶洪刚在三楼的会客室里接待她们,他把这个会客室当成时临时诊室。
叶洪刚看了女孩一眼,将女孩的影像图片上传到头脑。
他的头脑就像极速电脑一样,马上作出反映。
这个女孩看上去年轻,其实已经二十八岁了,是个结过婚的少妇,但没有孩子。
少妇脸蛋漂亮,体态丰腴,三围超标,肌肤白嫩,唇红齿白,很是迷人。
只是她眼睛发直,神情有些痴呆。
叶洪刚一看,就知道她患的是一种轻度的精神病,民间俗称花痴,或者叫花柳病。
“吴阿姨,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她是我大女儿,叫张芳菲。”
“你大女儿短婚未育,经历过一次感情挫折。”
叶洪刚诊断着说:
“新婚不久,她丈夫就出轨了,而且是跟她一个好姐妹搞在一起。她受到刺激,才发了这个病。”
“温家女婿,你说得对。”
吴阿姨虽然没有他丈母娘的贵妇派头,却也一副福相:
“都说温家女婿很神,真的很厉害啊,一眼就看出病因。”
“你女婿是个帅哥和富少,是不是?”
“是的,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吴阿姨眼睛亮亮地看着叶洪刚说:
“我女儿的病,你能看吗?”
叶洪刚肯定地点点头说:
“能看,只要扎五六次针,就能治好。”
“那太好了,温家女婿,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叶洪刚说:
“我不是医生,这里也不是诊室,不能收钱,我纯粹是在帮亲朋好友做好事。”
“温家女婿,你怎么这么好啊?那就谢谢你了,真是过意不去。”
陆芳菲和丈母娘他们都上班去了,诺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很奇怪,这个叫张芳菲的少妇自从看到叶洪刚后,就变得很安静。
她坐在三人沙发上,一动不动,像没病的少女一样。
只是看叶洪刚的眼睛有些直,叶洪刚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怎么治呢?”
吴阿姨也有些不放心地问。
叶洪刚说:
“就躺在这沙发上,我给她扎针。”
他买了一盒银针,新针还没用过呢。
吴阿姨敏感地问:
“要脱衣服吗?”
毕竟女儿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病好了还要找人再嫁呢,在一个小伙子面前脱得太多,就不雅了,也不好。
女儿退回娘家快一年了,他们一直想治好她的病,可医院里竟然没有治这种病的医生。
正在他们焦急时,听说温家的上门女婿变得很神奇,能给人治疗不孕症,就试着把女儿领过来。
叶洪刚说:
“只要把外套脱了就行,我给她隔衣扎吧。”
“你能隔衣扎针?”
吴阿姨惊喜不已。
叶洪刚点点头,嗯了一声。
吴阿姨转头看着女儿说:
“小莉,温家女婿给你隔衣扎针,你躺下来吧,不要害怕,啊。”
张芳菲听话地点点头,“哦”了一声。
她站起来,自已脱了外衣,在沙发上躺下来。
她的身材跟杨英红差不多,苗条丰满,肌肤雪白。
叶洪刚尽量不看她的身体,但总是要进入他眼中。他拿出新针,先扎她头部的四个穴位,再隔衣扎她颈下和脐处的四个穴位。
他的动作跟老中医一样娴熟,姿势到位。他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银针,轻轻往下一压,就进入张芳菲的衣服和皮肉。
八根针全部扎好,叶洪刚开始给她捻针。他边捻边给吴阿姨解释穴位的作用,再指给她看:
“吴阿姨你看,这针上有股蓝色的烟雾在旋转,它是我体内的真气和内功,与银针配合,对她的神经系统进行调理和治疗。”
“真的有蓝色烟雾,我看到了。”
吴阿姨惊喜地叫起来。
“光针灸是治不好精神病的,就是效果最好的六合神针,奇门十八法都不行。我对它作了改进,在针法里加入我的内功和真气,才能产生效果。”
她这样解释后,吴阿姨更加相信他,钦佩他。
她见女儿很享受地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那里,神情痴迷,俏脸泛光,更加欣喜不已。
她听楼下刘妈传来跟人说话的声音,就走出去,去跟她打招呼。
她走出去,会客室只剩下叶洪刚和张芳菲。
“你叫什么名字?”
张芳菲眼开眼睛问。
“我叫叶洪刚。”
张芳菲转过眼睛盯着他说:
“你是温家的上门女婿?”
“是的。”
叶洪刚跟她对视一眼,连忙让开。
张芳菲的目光在喷火,叶洪刚被烫了一记。
“我听说,温家人看不起你,说你是吃软饭的赘婿。”
“你的头脑还是蛮清醒的嘛。”
叶洪刚有些尴尬,回避着她的问题:
“你的头脑一直这样清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