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洪刚不知道怎么认识宋晓雯的,他们关系非常好。他帮她讨债,为他争夺儿子,有时晚上还住在她家里,他们早就如胶似漆,同床共欢,关系比跟你还要好。”
“啊?”
陆芳菲花容失色,脸立刻阴冷下来:
“这是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他就是在宋晓雯家里,认识我小伯的。他肯定是跟踪我小伯,才被他跟踪到那个叫丘梅芳的女人,再一步步破案的。”
“还有这样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怪不得他前一阵,好几天没有回家。”
陆芳菲的声音低下来,神色也有些沮丧。
“芳菲,叶洪刚跟宋晓雯早就是一对野鸳鸯,你被他表面的老实给骗了。”
高启明拼命挑拔离间,趁机说追求她的话:
“只有我对你一往情深,忠贞不渝,真的。快跟他离婚,我们重归于好。芳菲,你不要糊涂啊,现在醒悟还来得及,我们才是最适合的一对。”
“芳菲,我真的好爱你,你跟我结婚,才有幸福可言啊!”
陆芳菲吓得赶紧关了手机,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叶洪刚紧张得背上发热,有些不知所措。
他愣了一会,上前解释说:
“芳菲,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挑拨离间,我怕你误解,才没有把宋晓雯的事告诉你。”
陆芳菲乌着脸不理他。
叶洪刚继续说:
“十三岁的时候,我在山中救过她。那天,我要去跟踪高启明,准备绑架他,问宏武大厦情况。没想到在快要到高氏集团总部的时候,在一个小区里,看到她正要跳楼自杀。”
陆芳菲看着他:
“她要跳楼自杀?为什么啊?”
“他有精神病,竟然把孩子从楼上推下去,我上去抱住孩子,救了他。这样,我才跟她联系上。”
“高启明说,我们早就是一对野鸳鸯?纯粹是胡说八道!”
他把跟宋晓雯认识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又解释说:
“芳菲,我是为了破案。才跟她接触,才帮她的。侦破这个案子,真的亏了她。”
“但我跟她没有这方面关系。前一阵,我没有回家,一直在跟踪高根振,都在车子里过夜的,没有住在她家里。”
这样一解释,陆芳菲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她沉默了一会,又冷冷地说:
“好在我没有同意你的要求,我刚才说,我们都会有变化,你看,马上就见了吧?”
“什么见了呀?芳菲,我心里只有你,我只是为子破案,才。”
叶洪刚有口难言,他只是在心里对陆芳菲说:
宋晓雯诱惑我,我没办法抗拒,才这样的。
这也是为了破案需要,你应该理解我才对啊。
没有她,这个案件根本破不了,宏武大厦就不是今天这个结果。
他把右手搭到陆芳菲右肩上,想求得她的理解和认可。
陆芳菲不理解地一甩,甩不掉,又用手把他掸开:
“不要碰我,我要去调查你与宋晓雯的关系。在查清楚之前,你不能靠近我。”
叶洪刚没想到阳光只出来一会儿,就被一块从电话里飘出来的乌云遮住。
“叶洪刚,我跟你说,你敢背着我出轨,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芳菲拉着艳脸,冷淡地说:
“我只要松口,再放松一下裤子带,哼,我的男人,要比你的女人多得多,你信不信?”
“我信,老婆,你是中海第一美女,当然比我强。”
叶洪刚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们都要忠贞,特殊情况除外。像我这次,为了查案,才这样的。”
“好啊,你有特殊情况,我也有特殊情况。”
陆芳菲的神情又高冷起来:
“你自已看着办吧,反正我在这方面,是不会输给你的。”
高启明的这个挑拔电话,让刚刚热起来的陆芳菲又回到以前的高冷状态,她的态度也让丈母娘回到以前的歧视境界,甚至比以前更加厉害。
叶洪刚对高启明恨得咬牙切齿,决定找机会报复他。然后断绝与宋晓雯的联系,修复和发展与陆芳菲的感情。
宏武大厦的装修停工到现在,最近才有了一些进展。
叶洪刚费九牛二虎之力,查清这个收购案真相,将正要杀人灭口的幕后策划者高根振和具体操作者丘梅芳抓起来,有关部门判定宏武大厦由嘉德集团,也就是由叶洪刚的爸爸叶林生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具体操控这个楼盘。
但被高根振和丘梅芳侵吞的八千万元收购款,高氏集团迟迟不还给叶林生。理由是高根振和丘梅芳私自窃走这笔钱,高氏集团也是受害者,不负连带责任。
这个工程就没钱装修,只得再次停工。然后由叶林生出面打高氏集团官司,官司一打就是一年多,最近才判下来:
高氏集团负连带责任,赔偿嘉德集团叶林生八千万元本金,银行利息及起诉费。
一审判决下来后,高氏集团不服,向江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中院审理了两三个月,才判下来: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高氏集团还是不服,向江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提起申诉,也是审理了两三个月,才下来终审判决:支持初审法院和中级法院的判决。
高氏集团彻底败诉,却就是不肯付钱。叶洪刚准备去帮助爸爸到法院去申请执行。然后想办法到监狱里去见高根振,让他说实话,再把叶林元和叶嘉文一家人扳倒,恢复叶林生在嘉德集团里原来的股份,撤销叶嘉文的董事长职务,由叶洪刚取而代之。
这天上午,陆芳菲和朱美珍上班走后,别墅里只乘叶洪刚和温雪霖两个人,而且都在三楼。
陆芳菲在的时候,三楼西边的大卧室白天一般不关门。
叶洪刚还她像贴身保镖一样坐在门边的小床上,守卫着她,很安全。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睡在东边大卧室里的温雪霖在妹妹走后,总是迟迟不去家具城筹建处上班,而是走过来没话找话地跟他聊天,弄不他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