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浪费我们的时间吗?还是走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教室里有人跟着站起来,纷纷彺外走。
坐在下面的郭小平和汪玫颖,紧张得不敢喘气。
叶洪刚镇静自若地对着下面的学员说:
“还有人要走的吗?要走的请抓紧走。我要开讲了,今天我不讲中医大道理,只给大家讲一个神器。”
站起来要走的十多个人,听他这样说,都倏然止步,然后不声不响地走回来,重新落座。
“下一次,我才专门讲经过改进的六合神针,和奇门十八法。”
叶洪刚微笑着说:
“我总共只讲六次课,第三次讲我国博大精深的中医理论。后面三次,都是结合病例,边讲课边实践。我们这样做,有点速成的意思。因为我们急需这方面的人才,我们要求,经过六次讲课,听课者能够马上在疑难杂症科上岗。”
叶洪刚越说越老练,没有讲稿,不紧不慢,真的像一个年轻的教授。不认识他的听课者,慢慢对他刮目相看。
“这个年轻人,一点也看不出,真的好厉害。”
下面有人小声议论。
“听他讲什么神器。”
“我们大仁医院疑难杂症科在治病救人的实践中,摸索出了一套治疗疑难杂症的经验,发明了一个神器,它的名字叫制氢仪。”
“目前正在制造,马上就能面世。大家都可以在医疗实践中使用,它能治疗正规医院治不好的多种重症和顽疾。”
他把这个发明归功于大仁医院,坐在下面的王一敬听得喜笑颜开。
临时教室里坐着七八个美女医生。认识他的美女医生都一眼不眨盯着他。几个陌生的美女医生,开始对他很是不屑和鄙视,慢慢也被他吸引,对他感兴趣起来,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发亮。
“我今天讲课的题目叫《健康人生,‘氢’而易举》”
叶洪刚回身在后面的黑板上,用水彩笔写下这几个字后,开始进入主题:
“氢为什么能有这么神奇的治病作用呢?”
所有听课者都坐姿端正,专心致志地听着。
“因为我们的身体可以通过氢获得能量,氢在细胞中向制造能量的线粒供应电子,制造一种叫做atp的人体能量。所以构成我们身体的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中都含有氢分子。如果我们体内没有氢分子的还原作用,会很快衰老并死亡。”
叶洪刚脱手脱脚,不看讲稿,把科学道理讲得深入浅出,让学员一听就懂。他们脸上,包括一些老资格医生的脸上,慢慢都泛出敬佩的亮光。
接下来,叶洪刚讲述制氢仪的构造原理,治病疗效和使用方法等等,整整讲两个多小时。
“他的记忆力这么好,不看讲稿,能出口成章,滔滔不绝,一点也不打格愣。”
“他的讲课水平,一点也不比专家级教授差,王院长没有介绍错。”
有几个漂亮医生对叶洪刚越来越兴趣,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们纷纷举手提问。
“叶老师,这个制氢仪这么神奇,什么时候面世啊?”
一个标致白嫩的女医生第一个站起来问。
叶洪刚迎视着她探询的目光,回答说:
“快的话,一个星期,慢的话,可能要一个月。”
“叶教授,你说,制氢仪有五种治病模式,是哪五种模式?”
一个苹果脸女医生,脸特别白净精致,她干脆叫叶洪刚为教授。
她主动站起来发问,盯叶洪刚的目光很甜,像会粘人一样。
叶洪刚不回避她甜媚的目光,回答说:
“第一种模式,适用于亚健康人群。譬如,工作压力大,脑力疲劳,应酬多,烟酒为伴者,还有精神憔悴,经常加班,睡眠不足的白领。”
苹果脸医生说:
“那我们医生,不就适合使用吗。”
“对,没错。”
郭小平和汪玫颖都有些坐不住。
她们好怕叶洪刚被这几个陌生的美女医抢走,心里很着急。但她们只能不住给他抛媚眼,再用干咳声和扭身子的运作,来提醒叶洪刚。
“第二种模式,适合糖尿病,肝、肺、脾虚,肠胃不好的人。第三种模式适合心脑血管和三高人群。”
叶洪刚倒背如流:
“第四种模式适合皮肤,关节,肾,尿毒症,痛风和神经等病人使用。第五种模式,适合癌症,淋巴等病人使用。”
又有几个医生举手要提问,王一敬见叶洪刚站得时候太长,过于劳累,连忙站起来宣布,第一次讲课结束。
叶洪刚现在是大仁医院的希望和宝贝,要保护好他。
叶洪刚走出教室,有几个美女医生围过来,不怕难为情地问他要联系方式。
郭小平和汪玫颖连忙走上来,装作问问题的样子,把那几个美女医生挡开。
叶洪刚回到办公室,一个劲地喝开水。
他累得坐在椅子上,不想站起来。
制氢仪出来后,我要第一个用,太累了。再不吸氢,我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一会儿,郭小平走进来对他说:
“叶医生,你的课讲得太好了。但中途应该休息一下,不要连着讲两三个小时。”
“嗯,我想抓紧时间。”
叶洪刚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和挺拔的身体,心情愉悦,身上的疲劳也得到一些缓解。
郭小平见他太累,心疼地走上来说:
“叶医生,你太累,我给你敲一下背吧。”
叶洪刚很想让她敲,用她的小拳头,还有美貌和身体的幽香解解乏。
但他想到现在让她敲,不妥,就说:
“晚上吧,马上会有人来的。”
“好的,今天晚上,你不要忙得太晚,八点钟进宿舍,我到宿舍里来帮你敲背。”
郭小平说着,挺着傲娇的身体走出去。
她刚走,王一敬就走进来,笑得像弥勒佛:
“叶董,你真了不起啊,没当过老师,课竟然讲得那么好!内容倒背如流,滔滔不绝,太神奇了。开始,我替你手心里捏着一把汗。”
“其实开始,我也有些紧张,后来慢慢就自如了。进入状态后,讲课内容就如潮水般,从我脑子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