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挂了电话,她坐在那里,像傻了一样,许久没有动。
一直到下午四点钟,他才打出精神,给叶洪刚打电话:
“晚上你回家吃饭,我要跟你好好谈一谈。”
叶洪刚有些为难地说:
“晚上,我要给病人扎针,走不开啊。”
陆芳菲的心一紧,他真的不听我话了,难道要变心?
“不管你有多忙,今天晚上,必须回来。”
陆芳菲用命令加威胁的口气说:
“我要是不回来,我们就离婚!”
她说着就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叶洪刚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摇着头对自己说:
“她还是大小姐脾气啊,好好,回去就回去。”
他想了一下,给陆芳菲发微信:
老婆,我回来吧,但要稍微晚一点。八点钟左右,我给三个病人扎好针就回来!不会超过九点钟。
刚发出去,王一敬走过来叫他:
“叶董,仪器制造厂让我们过去看样机。”
叶洪刚把病人交给汪玫颖,跟着王一敬往仪器厂赶。
他是坐王一敬的车子去的。
在路上,他又接到方敏荣打来的电话。当着王一敬的面,他没有接听。
他没有把嘉德集团董事长的身份说出来,医院里还没有人知道。要是知道了,他会更加繁忙,麻烦。
倒贴他的美女会更多,要求他投资的人也会一个接一个地找他。
这样他就没法安心当医生了。
弄不好还会遭遇小人的暗算,坏蛋的绑架,勒索他钱财。
“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王一敬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叶洪刚说。
“一个病人家属打来的电话,他让我去给他爸扎针,我已经给汪医生交待了。”
“叶董,你太忙,不要再给病人亲自治病了。”
王一敬诚恳地说:
“我看你忙得脚不点地,很心疼。”
叶洪刚说:
“不治病,就不是医生。我的医师资格证书马上就要下来了,怎么能不看病呢?”
开到仪器厂,来到技术科。
一台制氢仪奇迹般地出现在展台上。
叶洪刚上前从外面看到里面,心里比较满意,觉得它是符合他设计要求的。
“你们的速度真快啊,不到十天,样机就出来了,效率很高。”
叶洪刚称赞说:
“样子也很漂亮,看上去像一只电饭锅。下面这只洗脚桶,跟市面上卖的烫脚桶差不多。”
接着他提了六点改进意见,技术长科长一一作了记录。
回到医院,叶洪刚马上给方敏荣回电话:
“刚才我有事,你这边有情况吗?”
方敏荣说:
“叶董,我要到深圳分公司去处理事情,市东办事处这边,你是不是再聘请一个人过来?主持日常工作。”
叶洪刚心里一动,要是陆芳菲同意,就让她过来,先当集团公司副总裁,兼市东办事处主任,再慢慢扶正为总裁。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叶洪刚同意说:
“深圳那边这么大的摊子,没有你不行。”
“那边有事,我会向你请示汇报的。”
方敏荣对叶洪刚很忠心,也很敬业:
“到了深圳,我想法把新产业全部转移到江海来。”
“嗯,好。”叶洪刚的回答很简洁。
“嘉德集团新大楼的手续,你可以让朱方玮和沙亦欣办。叶董,我想,我们的中良大厦,要建就要建成江海市的标致性建筑,八十层以上,最好是江海第一高楼。”
“好,我来考虑一下。”
叶洪刚眼睛一亮,不妨把中良大厦建在东方家居广场的中央。
挂了电话,叶洪刚到病房里去给病人看病。忙得连晚饭也是郭小平给他从食堂里打过来,在病房办公室里吃的。
一直忙到八点半,他才开着奇瑞车回到28号别墅。
走进别墅,丈人丈母娘在卧室里,他没有跟他们打招呼,直接上三楼。
听到脚步声,陆芳菲没有出来迎接他,倒是西边卧室的大姨子走出来看他。
温雪霖挺着妖娆妙曼的身材,嘻皮笑脸地招呼他:
“你回来啦。”
叶洪刚一愣,有些吃惊地打量着她说:
“你还没有睡啊。”
“哪有这么早睡的?你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芳菲说,你今晚要回来,我出来看一下你,嘻嘻。”
她怎么对我这么亲热,难道就不怕被她妹妹看到吗?
大卧室的门虚掩着。
叶洪刚推开门走进去,见陆芳菲坐在大床上看电视,笑着对她说:
“老婆,我回来了。没有超过九点钟吧?哎唷,忙死我了。”
陆芳菲神情高冷地看着他,不冷不热地说:
“你能回来,我们谈一谈。你要是不回来,就不谈了,直接离婚。”
这个豪门千斤,还是很冷傲啊。
“好,我们是应该好好谈一谈了,我先去冲个澡。”
叶洪刚不跟她计较态度,因为他爱她,只好处处迁就她。
他从包里拿出内衣,到卫生间里去冲澡。
一会儿穿着内衣出来,上床坐进自己的被子,与陆芳菲并排靠在床背上,中间隔着五六十公分的距离。
距离虽大,但陆芳菲身上的香味还是能闻到,身体的曲线更是清晰可见。特别是她洁白的肌肤,让他的眼睛有些慌乱。
“谈吧,老婆,你要跟我谈什么?”
叶洪刚想先听听她的心声和意见。
陆芳菲突然掉头,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樱桃小嘴好看地张合起来:
“我问你,你到底爱不爱我?”
叶洪刚笑了: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回答我,不要回避。”
陆芳菲噘起嘴巴,撒娇地摇着妙曼的身子。
她的神情还是那么高冷,但身子一摇,嘴一噘,女性的柔美就出来了,也有了小女人的韵味。
“不爱你,我能一直懒在你家不走吗?”
叶洪刚不好意思直说,用反问句说:
“这两年来,你们一直在驱赶我,欺负我。”
“谁欺负你啊?”
陆芳菲提高声音喊:
“你这么凶,我们女人能欺负你吗?”
“但你们歧视我,羞辱我,把我当牛马一样使唤,你承认吗?”
“没有。”
陆芳菲像孩子样摇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