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不惧自己矮,边干边吃奶。
眼前的男子在雨和雾气中氤氲,他的容貌在鲜卑人和嬮妲人之间交织错乱、那双漆黑凤眸总是变成了罗布泊的蓝宝石,她的满腔热情都付诸行动,化作爱欲横流。
华胥小姑娘满眼湿润,脸上又悲又喜,嗓子黏哑哽咽,一口一个‘小夭’。
她又无意间抬头看,纵雨行欢中的男人,围在眼上的绸带已经湿透了,暗金色覆下白玉面颊,他满身满脸的水渍,明明浅红唇吐出的气都是烘热的,却一脸隐忍冷淡。
九幽突然想吟一句诗:雾雨轻挠美人背,漏窗雨打鸳鸯喘。
……
没有一句交流,办事儿办的极度诡异,只有欢快的雨声。
九幽再一抬头,已经日头偏西,天色有些黯淡了。
她看了看身前,被压在十字柱上,任她好一番发泄的‘解药’,宇文邕已然生无可恋的模样。
九幽索性潇洒抽身出来,爷们儿气概的起身穿好,去一边儿走几步,活动腿。
解了媚毒后,她便一身舒爽,除了某地方因未做足前戏,莽撞的不适之外。刚才那场情事,现在想来真是够尴尬的。
她一句话没说,只顾去解男人、被漆黑长鞭绑住的双手了。
刚才鞭身浸了雨水,有些缩紧,把男人的玉白手腕,给勒出深红色的,几条痕迹来,九幽看着真是触目惊心,值得庆幸的是没流血。
双手一得到释放、自由了,男人修长的双腿当时一软,直接凄惨的跌坐在了地上。
九幽也蹲下身去,解开了蒙住他眼睛的酥黄束带,扔在一边。她眼睛却忍不住去细看,——原本幼嫩的双唇被他咬的皮开肉绽,红肿不堪,难怪刚才她那么猛烈抨击,他都能忍不住不叫。
——做那事的时候,谁掌控了主动,谁就能让下面那位的娇喘,跟随自己的节奏。
她冷眼瞧着一身光滑的男人,宇文邕抱着白皙直削的肩膀,紧闭着浓黑眼睫,一句话也不说,表情也极冷。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的,顺镂窗漏进来了满窗台的雨水,现在还聚在脚边玉台上,大大小小的滩滩水渍,透着一股腐涩潮湿味。
九幽看了看,除了最开始剥下的那件绣龙外袍,被人郑重的扔到白玉台外,其他的灿金色皇袍要么踩在他脚下,要么只剩残片,不仅没一件完整的,还都湿了。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捡起绣龙外袍,攥在手中,回头去看皇上,他还是那个姿势。
宇文邕的肤色白到几近透明,锁骨所经之处,皆是一片紫红,尤其是两点茱萸,被咬的红肿鲜艳,她都没发现自己那么狠……
除了头顶的蟠龙金冠,梳着马尾辫儿还一丝不乱之外,男人的样子真是狼狈极了。连黑润发丝,都湿软的贴在额头鬓角,满身都是凌乱不堪。
宇文邕就这样一丝布片都没有,倚着十字柱,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安全。明明肩膀都在微微打颤,却还是固执的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