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不赚都是后话,我是挺内疚的,独孤九冥呢?这么热闹他都没起来?”
“他起来过,看到你与人颠鸾倒凤的旁若无人,他便又回去了。”
“这下可咋整,我都快被玄机阁通缉了,还不敢以玄帝遗孤身份出现,我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不是奉命而来吗?听你哥说,太宰大张旗鼓的,只为调查紫薇帝星的传闻?”
“对,这我倒想起来了,你这离岐山府多远啊?”
“凤翔县往南就是。怎么,你要寻求官家庇佑了?”
“毕竟我是岐地邑主,虽得罪了地头蛇,若求官家护身,总不至于我自生自灭。”
“你何时动身?独行还是带家眷?”
“得瞧我哥了,我等他醒了再问。”
俩人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懒洋洋的道,
“愚兄怕误你好事,便不去了。”
姐俩循声去找,一身黑衫窈窕的男子,正倚在门框上。
独孤九冥走了过来,从腰间解下一个白色锦囊,递给妹妹,“这是你的东西,我看都没看。”
九幽连忙道,“是我的印信,岐地邑主的身份和凭证,你随便看。”
“你的剑在我那屋,马是祁连栓起来的。”
独孤九冥语气寡淡的说这两句,把九幽吓坏了,“哥……你确定不跟我走吗?”
“怕跟你走丢,而且……”
九冥哥哥直奔榻上去了,一眼就瞧见零落的猩红,还有染血的犊鼻裈了。
他精致的眉眼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微微一笑,“他的初次,滋味如何?”
“怪不对味儿的,这是纯粹的无爱之欢……”
虽是无爱之欢,可当她看到他的落红,她整个人都傻了,确实颠覆以往认知,她着实错怪他了。
独孤九冥一瞧她那沉重的深邃眼神,便知她并非表面那般洒脱。
“早点滚,我这几天脾气不好,别惹我生气了。”
“哥哥……”
这兄妹俩,一个泪眼汪汪装可怜,一个冷漠高傲像孔雀,祁连连忙抱起门口那笼鸟,凑到兄妹俩中间。
“来啊幽妹子,我送你个鸽子吧,信鸽,特别好。”
幽妹子瞧笼子里那只鸟,白鸟穿彩裙,倒有两分像皇叔的牡丹鹦鹉。
“好在何处?”
“好在是跟鹦鹉的串儿,血统那是绝对不纯的!”
“绝对不纯的要它干嘛?”
“哎,值钱就值钱在这!我那鸽子串的幽州德云山鹦鹉,德云山人靠说话吃饭的,咱这鸽子要是飞迷路了,可以自己找人问路。”
“嚯!那这鸽子可确实挺好……”
九冥哥哥抱个膀儿,冷哼道,
“什么人玩什么鸟,禽兽罢了。”
这兄长跟个辣椒似的,愣是一句话不让,祁连都不忍看了,“九冥,我要是你妻主、就把你送柳下惠学堂去,你可太不给你妹面子了。”
“你也不会是我妻主!我怎不给她面子了?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敢整出这事儿,我已经很好脾气了,还有你那个破学堂,别招惹我,否则我掀了你们房顶。”
九幽心里捣鼓半天,这会弱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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