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冥话音未落、身形已动!影子一样,直接一鬼爪子!照独孤九冥面门而去!
独孤九冥不慌不乱,在他扑过来之时、向后一弯腰,就抬手抓住了他、砸过来的鬼手!
看着近在眼睫的鬼手上、还爬着一只猩红的蚯蚓似的东西,独孤九冥咧唇冷笑,“小蛊鬼,想给我独孤九冥下蛊!?我当年在南疆,给蛊王当大祭司的时候,你怕是还拿尿和泥养蛆呢!”
这俩人动作太快,一发招一接招就完了,祁连等人在旁边儿看着,还安慰属下:“遇到墨莲出手,你们离远点就行,别崩一身血。”
洛北冥脸色瞬间沉下来,一双黑邃锋利的眼神……就盯着独孤九冥,那只‘蛆’又缓缓的,爬回他鬼手里去了……
独孤九冥狠狠甩开了他的手,洛北冥受力、往后退了两步。
站稳了,才继续盯着独孤九冥。
独孤九冥又道,“玄机阁的蛊毒之术不过是末等,尊你一声少阁主,可别忘了谁才是蛊术的祖宗!”
“巫蛊寨大祭司,若真得了蛊皇真传,你妹妹怎会向我寻解离情蛊?是你没母皇蛊了,还是你宁可‘献祭嫁月’,都不肯给她筑抗体?你可真给男人丢脸。”
祁连偷偷瞥了一眼独孤九冥,他已经沉了脸,满眼阴鸷戾气,冷哼,
“月神毕竟是虚体的,我最起码还有全部实力,哪像你稀里糊涂的,就没了‘精元血’。怕不是你没了初次,已不能再给人筑抗体了吧?”
洛北冥忽然一眯眼,再次挥爪过来、独孤九冥还是徒手抓住了他,在他教唆蛊虫钻出来之前,再次打击他,
“怎么?被抓住痛处了么?你要再敢试探,信不信我让你的蛊虫当场死绝?”
“你都被取走了心头血,身上已无母皇蛊的气息,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我血液里流淌的巫蛊之术,岂是尔等蛊鬼能叫嚣的?因我妹妹惧怕蛊虫,我便将计就计洗去了蛊虫,如何?”
洛北冥冷笑了声,便把手里的红石头扔给他,“罢了,走了。”
独孤九冥只一抬手,便稳稳接住。
洛北冥走后,祁连问他,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啊?我咋都听不懂了呢?”
独孤九冥捏着手里的红石头,歪头细细打量着上面变浅的纹路,褐色琥珀凤眸里泛着芒光。
“离情蛊呢……下蛊之时是三个人的事儿,只要‘下蛊’的人和‘被下蛊’的人,同时身体情动,但是‘被下蛊’的人心里、爱的不是‘下蛊’的人,这蛊必是‘下蛊’者含恨下的,还是嘴对嘴喂蛊虫……从此以后,中了离情蛊的人,只要还爱被下蛊时,心里爱的那个人,就会心绞痛,如果执意去想,蛊虫就会啃噬心脏。不去想的话,慢慢就会遗忘那个深爱的人、曾经有多爱了。”
说的人满口淡漠,若无其事,也确实是在说别人的事。而听的人却眉头微蹙,有些为另一个人担忧:
“如此说来,那兰陵王早与旁人失节?你既知道,何不早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