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自问很少会这般叹服钦佩一个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位小南哥,他却是没来由地为此而感到敬佩不已。
年纪轻轻就拥有着如此实力,甚至还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在各方局势当中迎刃有余般地周旋。
这个家伙,未来不可限量啊!
“开饭了,开饭了!”一名狱警将一大饭盒的端入进来,径直走到狂刀面前。
不经意地瞥望着小南哥一眼,眼里顿时划过一抹愣然,仿若是在诧异后者的存在。
“怎么?很讶然我的存在吗?”
“为何只给他备饭了,而我却是没有?
“难道他比我还要特殊对待吗?”
“这似乎显得有点不对劲!”小南哥微微淡然地轻笑着,眉宇间闪过一抹诧异和一丝愣然。
狱警微微愣然,嘴角微微牵动,吞吐不已地回应着:“这个,这个我不知道!”
眼里的讶然和震惊油然而生,随即流露出一抹怔然。
对于这样的事情,而感到由衷般地叹服。
仿若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这里竟然还有其他人,这情报有误啊!
小南哥随即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你怎么会不知呢?”
“而且这里的饭向来都是吃食堂的,压根就没有听说有谁要送到这里来的!”
“对于这个家伙而言,这待遇似乎有点特别有点有吧?”
狱警神情一紧,脸色微变,随即赔笑道:“要知道这是副狱长交代的,我不得不这么做,至于是为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狂刀却是神情淡然,仅是死死地瞥望着饭盒,眉宇间充斥着一股子莫名的死寂。
要知道在这个时候,送来这么不同寻常的饭盒,已然说明了很多问题。
狂刀不用想也知道这饭菜里头加了料,自己如若不知情,不谨慎的话,只怕还真是会因此而着了道。
到时候对于幕后主使者苏家,显然就没有再机会开口了。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很是寻常,却有让人深感刺心,仿若在不经意之下,内心里遭受到被抛弃的沉重感。
“这样你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觉得我们等下是打算要结伴去食堂吃的,你要就把这个饭菜给解决了吧?”
“也省得浪费啊!”小南哥眼里闪过一抹犀利的精芒,带着凌锐般的目光,怔然瞥望着对方,在他看来,这个家伙完全就是在找死。
狱警顿时脸色一变,闪过一抹惊慌:“不不不,不行,要知道我已经吃过了!”
“而且这些饭菜领导交代了,要给这个犯人吃的!”
“我真的不知道这里头居然还有这么一个你的存在,要是你觉得不公平的话,那我再去多拿一份便是了。”
“到时候你们一起吃,也就省却了结伴去食堂了。”
小南哥嗤笑不已地鄙夷着,面带讥讽之色:“你觉得这么可笑的谎言和杀局,对于我们而言,是不是显得太过幼稚了?”
“或者说就你这样的说法,在我们看来,不显得更是画蛇添足吗?”
“要知道有些时候,做多才会错多啊!”
狱警脸色剧变,顿时感觉心绪不宁,心虚不已地轻笑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只是听从领导的话语来办事。”
“如果你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之处,麻烦你去找我们的领导,我对此表示毫不知情。”
狂刀沉声喝道:“你觉得你会毫不知情吗?”
“如果是毫不知情的人,你又何必心虚呢?”
“如果这个饭菜没有问题的话,那么我想请你吃一口,哪怕就一口就好!”
“如果你吃下这饭菜,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我就将这饭菜全部吃干净,绝不剩一粒米饭。”
狱警顿时脸色剧变,连忙摆摆手拒绝着:“不不不,我真的已经吃过了,而且我也已经吃饱了。”
“我真的吃不下了!”
狂刀嗤之以鼻地冷哼着:“我就只是让你吃一口而已,就当是给我试饭,我严重怀疑这里头存有毒物。”
“如果你不知情的话,为何拒绝吃呢?”
狱警眼珠子微动,连忙赔笑着:“要知道这种饭菜只有你们这样的人才能够吃,我们有我们的糟糠之菜。”
“所以这种高级饭,你们就自己吃就好了,我们可不敢吃你们这样的饭菜。”
小南哥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这样可谓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啊!”
“等下我要是生气了,非得要让你吃进去的话,只怕你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了!”
狱警随即悻悻然地回应着:“我既然把饭送到了,吃不吃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们在这里瞎扯淡了。”
“要知道你们虽然是比较特殊的犯人,但是你们也没有资格来命令我!”
狱警恼羞成怒,发觉无可避免之后,觉得还是溜走为上计,免得等下这两个狂徒非得要逼迫自己吃下这样的饭菜。
只怕自己,就要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慢着,如果这饭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又何必急着要跑呢?”
“要知道很多时候,你越是不想做的事情,我们却越是需要你去做。”
“因为唯有如此,你才会懂得,什么才是最真实的一幕。”
“所以,我觉得你既然送饭菜过来了,那么就有必要为此而做个总结性的交代吧!”
“要么你来吃你来死,要么你就说出幕后主使你的人,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加害狂刀!”小南哥一把将其揪住,不给后者丝毫挣扎的机会。
在他看来,很有必要对其进行猛烈追究敲打,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够让后者吐露真言,才能够震慑到对方,甚至是产生一定的压迫和审讯威慑力。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跟我没有关系,我不知道!”狱警顿时惊慌害怕了,连忙喊叫着,要知道他还真是不了解这样的具体事项和状况。
他只知道有人让他这么做,只是叮嘱着这里头的东西只能给对方吃,他便多少猜到了不对劲。
要知道做这一行的,向来懂得察言观色,更是知悉着这样的事情,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那你倒是说来听听这个事情,是跟谁有关系的?”小南哥再次怒喝道。
“算了,让他走吧!”
“他也不过是个炮灰而已,就像我一样,是悲催的存在!”狂刀感叹不已地说道,眉宇间充斥着一抹怨念。
苏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