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过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所有关注着小南哥安危之人,彻夜未眠地为其站岗,确保后者不再遭受到任何的迫害。
即便是输送的各类药物,都得要再次进行检测,确保安全可靠。
对于小南哥全方位守护,可谓是开启到极致的点位,给予最为直接的看护。
就在众人打算再次坚守着位置,认真看护着小南哥的安危之时。
后者却是悄然般苏醒过来,空洞的双眸,多了一丝念想,乃至是多了一抹情绪化,瞥望着通白色天花板,眉宇间多了一道亮光。
微弱的气息,仿若是伤及到本源,带有着些许的喘息,以及累倦而又充满痛楚的身子骨,很清晰着告诉着小南哥,此刻的后者动弹不得了。
“很难受是吧?”
“恭喜你突破了心魔,乃至是将身体的机能再次突破,能够自信打破识海,这等能力,也多亏了天石的帮助。”
“自从有了天石的庇护之后,你就比以前多了一抹底气了。”
“天石的能量还真是奇妙啊!”妖姬的声音,伴带着一丝了然的神色,语气中,不乏带有着一抹戏谑之色。
在她看来,小南哥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更何况比这般状况还要惨烈的时刻,也都有所存留,所以这种伤筋动骨,留点血的事情,在她看来,微不足道。
小南哥嘴角微微牵动,带着一丝难受的神情,微皱眉梢,淡淡地回应道:“你还真是不把我的身子骨当回事啊!”
“而且这个事情,在我看来,似乎与你有所关联吧?”
“你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的事情,乃至是对于我的身份早已经了如指掌了。”
“你为何要对我隐瞒?乃至是这样对我?”
随即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如果不是知道你不会害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猜想你了。”
“你这样做,为的是什么?”
小南哥眼里闪过一道精芒的目光,带有着凌厉无匹的眼神,悄然般跃动着说不出的亮光,宛如是睿智的双眸在闪动,凸显着说不出的锐利。
妖姬不以为然地淡然轻笑道:“你还真是会想太多呢!”
“这个事情你觉得我告诉你跟你自己突破所面对的,哪个更为真实?”
“又是哪个更具备说服力?”
妖姬一副淡然的神情,不带有任何遐想的因素,凛然的眸子里,悄然迸射出一道凌厉的精芒。
对于她而言,自己说再多,也不如小南哥自身去感悟来的更为实在。
更何况在小南哥身上,有着更多的身份,在诠释着属于他的人生。
这仿若就像是在破解九世凡胎所带来的独特性,需要将附身在小南哥身上的根源和命脉所带来的沧桑,转变成为无休止的伤痛。
让本就是凡胎的根骨,转化为不一样的差别,使得原本的这一切,多了一道说不清的冷然之态。
小南哥微微一怔,随即默然不语。
在他看来,完全没想到这个妖姬居然都已经想好了托词,乃至是这般说法,让他完全无可奈何。
“你这样的说法,让我完全无法辩解,乃至是你这样的解释,我也只能是一笑而过了。”
“那么接下来我应该要怎么做?”
“想来都在你的剧本当中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宁愿成为一个木偶人,任由你摆布就好了!”小南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虚弱的气息,努力地说着话。
纵然他有多么地不忿和气恼,但是面对着妖姬,这个陪伴他多年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女神,他都没有半点脾气。
要知道,如果妖姬想要残害他的话,那无疑是太简单了。
更何况在这个时候,他除了选择相信,已然没有更好的作为了。
“你搞错了,不是我要怎么做,而是你自己要怎么做!”
“很多时候,机遇都是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与他人无关!”
“更何况面对着这样的局面,你觉得应该如何去做?难道这样的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怎么做吗?”
“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也只能说你实在是太过悲哀了,竟然连对自身的需求都没有,这实在太让人为此而感到失望了。”
妖姬带有着一丝深意,凛然的眼眸里,迸射出一道冷厉的精芒,眉目中,夹带着不一样的眼神,悄然般凸显着说不出的锐利。
小南哥眼里悄然划过一道凌厉的精芒,带有着萧杀的目光,迸射出一道说不出的狠辣之色,凸显着不一般的冷然和诡异,阴沉的眸子里,也因此而多了一抹厉色。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我会告诉这些人,血债血偿!”小南哥瞳孔中悄然迸射出一道说不出的诡异,和一抹幽然般的冷血,凛然的眼眸中,嗜血重现。
妖姬却是不以为然地讥笑道:“你还真是会把你自己当回事呢!”
“你要知道很多时候,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主,更何况你一旦跟这些人对立,那么就意味着你将要与国抗争,而不再是与人做对立。”
“如果你没有万全的把握,你要知道掀起一场战役,只怕会让你因此而遭受到各种说不出的差异性,乃至是你也会因此而成为时代的淘汰者,被永久地埋没在历史的潮流中。”
“如果你鼓不起这样的勇气,我劝你还是放下内心里的挣扎,选择和谐,或许会比你所执迷的更加合适,乃至是贴切。”
妖姬带有着一丝戏谑般的神情,凛然的眸子里,多了一道玩味之色,在她看来,小南哥的外在因素牵绊太多。
要让小南哥公然与官方对立,这是一种莫大的考验,也是一种蜕变。
但是在妖姬的眼中,这里的一切,不过是浮沉,要知道在小南哥的本命中,这是一种使命,乃至是一种说不出的尘土。
因为在她的念想中,这里的战场压根就不是小南哥的最终战场。
她一直都在期待着小南哥的涅槃重生,陪着她唱响天下。
要知道当年如果不是他为了她去死,这一切也就不用归结到百年之后,千年之塑,万年之巅!
她渴望那个人回来,属于她的爱,属于她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