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雅再也止不住,泪水汹涌澎湃地夺眶而出,不知为何,她望着眼前这个坚毅到让人心动的男人。
第一次萌生出心好痛的感觉!
甚至是感觉此时此刻与此生,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唯有眼前的男人。
哪怕是爱到坠入十八层地狱,也要为着这样的男人去博一回无怨无悔。
而在场不少女子则是脸色骤变,艳羡般地瞥望着苏也雅,乃至是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对于苏也雅,多了一丝排斥和厌恶。
“小南哥,那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北冥艳啊!陪你赛车过的,那一次我的任性,差点让我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北冥艳揪紧着神情,连忙上前,带有着一丝期盼的目光,凝视着小南哥。
小南哥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
就在众人还想要一一相认之时,一道怒喝声打断了当前的局势,将所有的人从愕然的惊奇状态中,强行拉扯回来。
“够了,还有完没完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小南哥,我也不管你是否失忆!”
“你小子从一开始就诡计多端,阴险狡诈!”
“我可不会因为你的失忆,你的狂妄就会停止这样一场婚礼!”
“还有你现在可是戴罪之身,我一声令下,就足以让你束手就擒,如果你是真的小南哥,就别再装聋作哑,更是别想浑水摸鱼了。”
“要么就现出真身,别用你那茫然的神情来欺骗我们的初心,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无法亵渎的!”苏老爷子带有着忿恼的怒喝,对于当前这个该死的小南哥,不但打断了婚礼进行曲,更是强行拉走所有人的心思。
这在他看来,后者的名气已然到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地步,甚至是这般超然的态势,已然胜过苏家多年来的根基。
这对于他本身而言,算是一种很是直接地创伤。
苏灿同样回过神来,对于眼前这个充满着怪异神情,乃至是完全茫然无措的小南哥,抱有着一丝愕然。
但是内心深处,却依旧还是会对小南哥本尊,存留心悸,不敢有半分妄动。
“我觉得他就是小南哥,他哪里会失忆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你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博取所有人对你的同情心,乃至是要用舆论方式,来让我们苏家,献出同情心,从而好让当前的局势彻底翻转吧?”
“我可告诉你,今天你还想要把苏也雅带走,门都没有!”
“除非你今天已然想着要把你自己的命留下,或许到时候不是你带走她,而是让她带走你的尸体,去殡仪馆吧!”苏灿冷厉的语气中夹带着一丝杀意,仿若是多次遭受到小南哥的强势欺辱,令得他整个人都萌生出一道说不出的恨意。
乃至是一股子让人无法诠释的杀伐,恨不得此刻就凝练出锐利的名刀和利器,然后在小南哥不经意之下,狠狠地插入后者的心肺之中。
在他看来,唯有如此,或许才能够灭杀这个混蛋,从而颠覆当前的一切,乃至是彻底地改写当前的局面和别人所想要的局面。
而荣老爷子和其余大佬则是对视一眼,仿若都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股子愕然,乃至是说不出的惊异之色,此刻已然判断不出小南哥这一出玩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个家伙难道是因为上一次的伤势留下的后遗症?要知道上次为了救欧阳老爷子,这家伙基本算是濒临死亡了。
而如果是假的,那么当前的局面,众人又该如何确信眼前的小南哥,是在装傻?
那么他们又能怎样?是要下令立马抓捕小南哥?还是说要对其进行软禁管控?或者是撕破脸皮强行开干?
“我想要问一句,我犯了什么罪?”小南哥微微一怔,带有着一丝由衷般的茫然和诧异,仿若是在努力回想着自身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为何会让眼前这个家伙,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这在他的认知中,完全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憋屈。
苏老爷子微微一怔,随即怒喝道:“你犯了私通外国杀手,企图想要杀害国家大员之罪!”
“勾结外敌,谋害忠良之士,自古以来都是死罪。”
小南哥却是淡然般相对视,眉宇间悄然划过一道坚毅的眸子,冷然的目光中,迸射出一丝说不清的阴沉,以及一股子冷笑和玩味。
“你的证据呢?”小南哥据理力争地冷笑道,仿若是在此刻才展现出属于他的独特魅力和个性,不由自主地勾勒起一股邪魅的笑意。
令得在场所有人神情恍惚,神色微微一怔,这个家伙绝对就是小南哥,这副神态,和不由自主所流露出来的微妙强势之态,让人对其多了一道说不出的悠然之敬。
毕竟这个家伙,生猛地一塌糊涂,整个京城的大少,几乎就没有不认识这号猛人的,甚至是这份超然般的形象,早已经深扎在众人的内心,根深蒂固地让人无法撼动。
徐少和鬼魅以及肖剑等人下意识地互相对视一眼,皆是从当前的神情中,找到了一丝小南哥的味道,乃至是已然确信眼前这个家伙,必然就是小南哥,后者的神态,简直就跟小南哥是统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一般。
让人对其有着感叹和敬佩,甚至是回想起只要小南哥一流露出这样的态势,必然就会有人要面临倒霉的局面了。
这等超然般的自信和无解的霸绝之态,让人对此表示颇为叹服。
“证据?你的畏罪潜逃就是最好的证据!”
“如若不然的话,你倒是给我一个可以洗清你罪责的理由和一个可以证明你清白的证据?”
苏老爷子眉宇间闪过一抹戏谑般的冷笑之意,对于眼前的小南哥,有着一丝玩味般的讥讽之色。
要知道他早已想好了小南哥一切的狡辩之言,甚至是哪怕后者有着再多的辩解以及所谓的挣扎,他都很是自信,今天他所存留的后手,以及那所谓的杀手锏,都足以让眼前的小南哥,命丧于此。
如果这样一次集聚着天时地利人和的局面,都无法彻底压制这个该死的小南哥,那么在他看来,往后的日子里,想要再次捏住这混蛋的七寸,只怕就是难上加难了。
“我今天来此,不是跟你探讨我有没有罪,而是我来此是要告诉你们。”小南哥带有着一丝坚定的神情和一抹说不出的幽冷之色,眉宇间充斥着一道冷意,让人心悸不已。
“她不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