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恩,扎的挺好的。
等到洗过脸,脸上的温度也是降了一些之后,刘靓这才是走了出来,当然远远的也就闻到了火锅的味道。
还是那种又麻又辣,光是一闻就知道有多么的谗人了?
等到她到了之后,就见在一个大厅里面,摆着一个极大的火锅桌,不对,不能说是极大,应该说是巨大,这么大的火锅桌,都是可以坐上十几个人了,现在就只是坐了三个人。
她,曾叙白,还有老吴。
“霍老呢?”
刘靓坐了下来,也是问着老吴,就算不能吃,看着也行吧。
“听你的话,在打针呢。”
老吴笑咪咪的道,对于自己的脸上的伤,丝毫也是不在意,有句话不是说的挺对的,只要你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成了别人。
“查了没事吧?”
刘靓坐了下来,还是要问上一句,她也不能绝对的保证,事情总有万一,所以查一下最好,还能补救补救,不然的话,以后真傻了,还是怎么的,她也不好交待。
“查了,”老吴脸上的笑意更大
“医生说,这都是奇迹,老爷脑中的两针村针都已经不在了,而且现在精神也是很好,也没有什么后遗症,不过还是要挂几天的针能安心一些。”
刘靓数了数满桌子的菜品,别提心中有多么高兴了,火锅啊,她心心念立着的火锅,总算也是可以吃到了。
“我们那里还有一些毛料,老爷问你们要不要去挑上一两块?”
老吴也是想起,霍老的吩咐,既然他们到了这里,就是为了赌石,霍家什么不多,就是毛料多。
“只要你们挑中,都是可以带走。”
“不要不要。”
刘靓摆着手,“一块也不要。”
“为什么?”
老吴不明白,不是为了毛料而来的吗?
跟谢八也是为了一块料,闹的天翻地覆的,现在有现成的毛料给她拿,又不收她的钱,那是什么道理?
“我喜欢去买别人的料子。”
刘靓高兴的吃着火锅,对于霍老的提议,一点的兴趣也是没有,她知道,霍老能说出这句话,给他们所看的就都会是极品的料子,可是那样的的料子,她不敢拿啊。
“你说是不是,曾哥哥?”
她回头问着曾叙白,曾叙白一直都是未表态,应该也是同她的想法一样的。
“是。”
曾叙白给刘靓的碗中放了不少东西,口中也是说道。
“霍老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与刘靓的意思一样,我们还是喜欢去外面赌上一赌。”霍老给的那些,其实跟白送一样,少则百万,多则千万,他还是比较喜欢拿些问心无愧的东西。
老吴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出话,嘴巴都是要被这顿火锅给辣麻了。
再是等两天,霍老那边已经完全的没事了,人也是生龙活虎,一天比一天的精神好,也如同重新活过来了一般,当然刘靓也是要同他说声再见了。
“这是送你们的。”
霍老对着老吴点了一下头,而后不久,老吴抱了两样东西进来。
“我的一点心意,值不了多少钱。”
其实他说的也是真话,对于霍家而言,没有任何的东西,会比他的命值钱,所以霍老说不值,那就真的不值钱。
刘靓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青蓝色的翡翠项链,肉质十分的细腻,光线也是无棉感,是浅青色的,几近都是于无色。
刘靓也是见到了一些极品的翡翠,虽然现在还估算不出来,这串翡翠项链,到底值了多少,不过应该价钱不低。
另外还有一对金锁,虽然不大,不过却是打造十分的精致,当然金锁,到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挂着金锁的六颗珠子,分别的是,红黄绿。
这三颗珠子的色度都是很高,当然也是真正的翡骈,红翡,绿翡,还有黄翡。
“项链是送你母亲的。”
霍老笑道,“另外那对金锁,送你的两个弟弟,希望你能喜欢。”
“这样啊……”
刘靓好像也是拒绝不了,这又是不给她,她不能剥夺了妈妈还有弟弟收礼物的好机会。
而霍老见刘靓收了,才是松了一口气,他再是对着曾叙白笑道,他给曾叙白的是一幅画,自然也是前人留下来的古董。
“你外公一直都是喜欢这幅画,拿回去送他吧,回去告诉他,我还活着呢,还能跟他的多下几年棋。”
“多谢霍老,”曾叙白收起了那幅字画,“您的话,我一定会带到。”
当是他们到门口时,刘靓将自己的那个盒子给了曾叙白,她跑到了那棵树那里,就见这棵树比起来时,叶子还要繁密一些。
可惜不能再是给你浇水了,不然你还能长到更大。
万物有灵,这样的百年之物,虽然不能像是天元大陆真的生灵,可是她却可以让它们可以长久而活,见证一年又一年的变化,也是代他们这些人,去看看未来的那个,他们显然已经是看不到的世界。
老吴将他们送上了车,刘靓又是看了一眼被曾叙白抱在怀中的东西。
心里有些愧啊,拿了人家那么多的东西。
她有些心疼的拿出一个药瓶,结果还没有说话,老吴一伸手就抢了过瓶子,“我替老爷谢谢刘小姐。”
刘靓的眼角抽了一下。
“她还没有说要给多少呢?”
这可是比前面给的那些药效好的多了,前面的那个一天一粒,这个,一月一粒就行,吃上一年,年轻十岁先是不提,身上的暗疾什么的,都是是可以被养好,每一颗里面,都是十几株的仙葵草的花粉,仙葵草可以打成粉,整株都是可以,包括根,可是只有只有开的花不同,只有针尖般大的小花,她都是能将眼睛给熬瞎了,才能做出了这么二十来颗。
这是强盗,真的就是强盗啊。
老吴将药瓶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还笑的一脸笑呵呵的,刘靓就知道,这是要不回来了。
算好,她回去再做些吧。
“走了。”
曾叙白安抚的拍了拍刘靓的肩膀,送出去了就不要心疼,药可以再做,人情还了到也不差。
“知道了,”刘靓还能说什么,总不可能抢回来吧?
“一月一粒,别多吃了。”
刘靓不情不愿的,还要将方法告诉给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