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靓还真是不情不愿的,将手指按在了她手腕之上,给了她一半养生内气,至于问有没有吃撑,这不是说的废话吗,半桌子的菜,都是进到她的胃里,还能不撑,又不是真的无底洞?
她又是给了白香如半份,自己现在身上就连一点也都是没有了。
直到到她收回了手,海棠还眼巴巴的等着呢,可能也就是在等着她的答案。
“撑不撑,你们心里就没点数吗?”
刘靓指着桌子上面的空盘子,四个人的饭菜啊,都是进到了你们的肚子里面。
海棠不好的干笑了起来,“一天挺是饿的,忍不住。”
白香如也不断的点头,“就是。”
“要是撑了,你们出去走走就不行吗,消化是要靠个人,又不是靠我,我能有多大的本事,不还消化的?”
两个人得到了答案,这才是高兴的离开了,去兴河那里走一走,转一转,顺便也是消化消化,虽然说这里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也不是什么过分的旅游景点,可是不得不说,兴河那个地方,却是一个消食的好地方。
对了,为什么她们会这么能吃的?
刘靓这才是想起了这个问题,好像不有些不对劲吧,虽然说孕妇本来就吃的多,可也不可能这么多的,而她想起周兰平的当时怀着大宝小宝的时候,好像最初的时候,也没有吃多少的,后来食量也是有所增加,好像也是因为她给的那些养生内气吧。
难不成是因为那些是养生内气,她不小心给的多了,所以也是让孩子长的太快,所以他们才是需要更多的营养,让自己快快长大。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以后还是少一些的好,她可不想太拔苗助长了。
刘靓打开了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趴到了的那张大床上面,滚了一滚,可是一会又是坐了起来,她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挺是重要的。
直到曾叙白回来,而她一见曾叙白,这才是想起,自己到底将什么事情给忘记了?
“那个丑花瓶拿出来我看看。”
刘靓都是忘记花瓶的事了,他们从封川那里回来,都是有两个月了,可她却一直都是没有想过那些淘回来的古董。
主要也是因为前面一直都是替温停的治病,再是加上医院里面有些忙,所以她是真的将批古董给忘的一干二妆。
当然更是忘记了,还有一个灰花瓶的事情,那个花瓶是她用来送给小外公的,算下来小外公下个月过寿辰,还好想到了,不然的话,这花瓶不就是送不出去了。
曾叙白依言的将刘靓买的丑花瓶拿了出来,他们这一次去封川,淘到了不少的花瓶,还有木制家具,不乏一些大型的花瓶,却都是一些色彩鲜亮,也是造型精美的。
可如果说丑的,却只有那么一件。
样子很普通,表面也是没有什么花纹,整个都是的青灰色的,就像是水泥的颜色,没有半点的特色,当然目测下也知道不怎么值钱,不然的话,也不可能都是放在角落里面,落满了灰,也都是没有人要。
曾叙白将那个灰色扔花瓶拿了出来。
花瓶到是够高,比刘靓都是要高上一些。
刘靓走了过来,摸摸这里,再是摸摸那里的,花瓶上面,到是没有什么灰,应该是曾叙白专门处理过的,可颜色仍是灰色的。
灰的土。
灰的,也是难看。
这是一种脏灰色,一点也不高级,当然更是不比上人家的那些石器时代的东西,最少的,有些历史的古韵在其里,可是这个花瓶,真的很像是泥巴做出来的。
“我擦过了,还是一样的颜色。”
曾叙白上前,将手放在了花瓶之上。
“这么灰,你确定你小外公会喜欢?”
曾叙白可是知道高小叔的,那也是一个喜欢古玩的主,当然眼光更是不低,这么一个像是泥巴做出来的花瓶,他真的会喜欢吗?
不过曾叙白感觉,只要是刘靓送的,那位一定会十分的喜欢,毕竟刘家可是只有刘靓这么一个女孩子的,不要说送个泥做的花瓶,当怕刘靓真的送上一块泥,相信那位一样的也会的喜欢,对于他而言,礼物不礼物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心意。
能让一个小辈记住自己的寿辰,不得不说,光是这一个记住,就已经很是老人家满意了。
刘靓再是凑近了花瓶,她想她不会搞错的,这个是古董,是真正的古董,至于到底天生灰,还是内里乾坤,她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她的直觉在告诉她,这个和当初顾凯之的那幅画是一样的,都是被蒙尘了。
“我想外公一定会喜欢的。”
她认真的点头,“就是这样的。”
曾叙白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还是感觉你可以再是送一样。”
“那你再是帮我选一样。”这一次,刘靓到是没有反对,显然的这灰花瓶,还是打击了一下她的自信心,不过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的事情,她知道。
所以她要做好两手的准备才行。
至于这个花瓶,等到有空了,她用顾凯之画的那种方法,试验一下,她还就真的不信,自己的眼力真会这么差?
第二天一大早的,天还没有亮,刘靓就已经醒了过来,身边的曾叙白还是在睡着,刘靓拿过了手机一看时间,才是五点多,还早着呢。
“怎么,睡不着了?”
曾叙白拿走了刘靓手中的手机,放在了一边,多睡一会儿,不然小心上班没有精神。
刘靓想说,晚上她哪怕是不睡觉,她照样会很有精神,可是最后她还是抱着曾叙白胳膊,没有过多久又是睡着了。
恩,对于她而言,什么花瓶,什么上班,都是没有睡一觉来的重要。
反正想要搞清楚,那个花瓶的事情,有的是时间,她不急,花瓶也不急。
而刘靓想要等的时间,一等就是三天之后,正巧的也是她的假期,她一早的就将自己关在地下室里面,对着那个灰乎乎的花瓶发了半天的呆。
“不行吗?”
刘靓还就真不信了,她再是将自己的脑袋凑近了花瓶,闭上眼睛时,明明可以感觉到那种醇厚的时间感,她将自己的额头挨在了花瓶之上,这么的强列的感觉,少说也都是唐宋之时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