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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重生之我的1992 > 第1428章 神秘访客和离去者
  唐妈妈拉着女儿进了卧室,询问唐瑾与陈文的私下关系。不过这件事唐瑾没告诉陈文。
  电话里,唐瑾说:“一千万已经投过去了,我爸现在正式拿到娃哈哈5个点股份了。你啊,如果不是你提前谋划,我爸这次真是被那个老狐狸骗了。”
  陈文说:“宗庆厚这招,也不能说是骗,这些企业家,个个都是这种德行。像宗庆厚这样的,肯把分厂25个点给你爸,已经算是比较厚道了。只不过我对他们分厂毫无兴趣。”
  为什么陈文会对娃哈哈在1993年新建的分厂不感兴趣,因为他知道宗庆厚这个分厂是干什么的,失败到家的方便面呗。
  前世同期,宗庆厚依靠在川省的联营水产品厂,才扳回了这一局。
  有金手指的人就是有优势,做投资人不会出现失误。看不懂的,记不清前世记忆的,他不投资就是了。能记住的,当然不会犯傻了。
  愉快结束了和唐瑾的通话,陈文喜滋滋地跑去厨房,看苏浅浅妈妈和巫小柔今晚做什么好吃的菜。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下去。
  吃饭,睡觉,砸石头,玩步枪。
  工地上的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
  只有陈文越来越紧张。
  因为他知道,距离自己爸妈和苏浅浅爸妈的死期越来越近了。
  前世陈文是在1993年3月下旬参加的追悼会。
  倒推来算,2月中旬到3月中旬就是工地遇袭的时间段。
  情人节跟苏浅浅和唐瑾打完电话,陈文每天枪不离身,雷明顿背肩膀上,托卡列夫塞在军裤的腿袋里。
  砸石头的时候,步枪也放在随手可及的位置。
  陈虎好几次训儿子:“你他妈什么毛病,干个活还带枪!显摆你有枪是不是!”
  陈文心里悄悄顶嘴:你他妈懂个屁,说话你就被炸死了你不知道啊!
  夜里一家三口睡着一个房间,谢友芳问陈文:“儿子啊,这一路你来这里,是不是遇到打仗,把你吓着了?”
  陈文顺着老妈的话,胡诌:“可能吧,很可能是。反正我现在一闭眼,就是索马里那边的人开枪放炮,我不抱着枪就感觉不踏实。”
  日子很快又过了5天,来到了2月20日。
  这一天上午,范恩新接了个电话,他开高兴地向大伙宣布:“咱们西线工地可以开工了!”
  包括陈虎谢友芳在内的14个技术员,热烈鼓掌欢呼。停工了几个月,准备工作做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复工,肯定很高兴。
  陈文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撇着嘴远远地瞅着一帮傻子在庆贺。
  工地停工才好呢,大伙呆在乌干达这边的小山村,日子过得逍遥又平安。肯尼亚那边形势太复杂,各路土匪和盗猎者横行,一点也不安全。
  范恩新一声令下,大伙开始拆简易房,男同胞两人一组,使用人力轨道车将拆下来的房屋板材,向东运往乌干达和肯尼亚的边境。
  铁路的尽头修到那里,新驻地的位置早就勘测规划好了。
  新雇的二十个乌干达当地的黑人工人,也帮忙搬家。
  大伙花了两天的时间,快速地完成了搬家,建立了新的驻地。菜畦也全部被搬到了新址。
  这天是2月22日,农历二月初二,龙头节。
  龙抬头,这个日子千百年来总是有事,好事坏事就天知道了。
  搬家的这两天,陈文除了卖劳动力,更重要的一件工作就是考察环境。
  他用打仗的视角看待事物。
  新驻地是一个很糟糕的防御地带。
  位于托罗罗南部大约一公里,四周什么都不靠。
  托罗罗小镇在北面一公里,两个国家边防军的哨所在更北面一公里。
  从铁路施工驻地到哨所,整整两公里还要出头。
  驻地这边打枪,哨所那边能不能听见都是问题。
  虽然陈文不指望那边6个士兵能起多大作用,但他们的身份是可以吓唬土匪的。可惜,指望不上了。
  除了周围没有人烟,新驻地的地理也很糟糕。
  四周一马平川,这个特点很适合修铁路,但不适合防御敌人进攻,因为没有制高点,也无险可守。
  敌人一个冲锋,必然能够攻入铁路施工队驻地。
  陈文脑补了一个场景,几十个土匪从四面八方进攻过来,他和西蒙尼两杆老枪无论怎么神勇,恐怕也顾不过来。
  那帮刚刚学会开枪的工程师们,指望不上他们。
  龙抬头这天下午,驻地迎来的一位访客。
  准确说,是一主二仆。
  三个人全是黑人,那个带头的人,是核心人物。
  陈文坐在一大堆的枕木上,抱着雷明顿,看着那三个人被范恩新热情接待。
  随后,范恩新喊来陈虎。
  让陈文有点意外的一个细节发生了,那个领头的黑人对待范恩新的时候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当他看见陈文老爸时,非常热情地跟陈虎拥抱。
  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
  就像……陈文想到了自己和凯塔。
  哎呀,有意思了,老爸什么时候在非洲结交了这么一个铁磁?
  这人还带着两个手下,看上去像个大人物嘛。
  老爸还真是厉害呀。
  范恩新向工程队下了新指令:最快速度加盖两间简易房。
  当晚,那三个黑人住在了工程队驻地。
  吃饭的时候,活动中心里不见那三个访客的身影。饭菜被送去了他们的房间,特猫的范恩新居然吩咐谢友芳给他们送饭菜。
  陈文心里骂道:老范你麻痹,老子的老妈不是服务员,你踏马瞎使唤!过几天土匪杀你,老子不救你,哼!
  就这样,陈文莫名其妙,那三个黑人就在华夏工程队的驻地住了下来。
  他们三人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
  吃饭在房间里,洗澡……他们压根不洗澡。
  范恩新亲自带队,在那三人的两个房间里修了小厕所,这待遇,简直了。
  陈文猜测:难道是乌干达或者肯尼亚的大人物,能够左右铁路线是否继续施工的人?
  带着巨大的好奇和怀疑,陈文悄悄问老妈:“那三个黑人是干嘛的?”
  谢友芳说:“跟你没关系,你少管。”
  从2月23日开始,向东修建铁路的工作正式进行。
  线路是早已勘测好的,材料全都准备齐全,十几个华夏工程师和二十个乌干达工人齐上阵,三天时间,向东修建了两百米铁路。
  此时,铁路的延伸,已经进入了肯尼亚境内。
  驻地,依然在乌干达境内。
  陈文问老妈:“我们还需要继续向东搬家吗?”
  谢友芳说,每修建两公里,搬一次家。
  陈文心算了一下,大概半个月搬家一次。
  2月27日这天,发生一件事,在工地其他人看来属于很正常,但是引起了陈文的警觉。
  一名当地工人辞职了。
  范恩新给那个工人发放了这几天的工钱,便放他走了。
  老范告诉陈文:“当地工人来来去去,很正常的。”
  陈文心里吐槽:正常你大爷!要是什么事都正常,你会被炸死吗?
  拿20美刀做诱饵,陈文让剩下的19个工人抢答,获知了关于辞职工人的资料。
  这个工人的家既不在托罗罗,也不在工程队前一个驻地附近的小山村,
  有工人说,辞职的那人是姆巴莱人,也有人说,他是金贾人。
  总之,不是附近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