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焕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普通的银戒,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串沉香木手串。他决定把这两个饰品都刻成有空间的储物饰品。
凝气聚神,小心翼翼,半个小时后,一个长高只有五米空间的储物戒指终于成功。虽然空间不大,可余焕还是非常的激动,这里毕竟是他的小天地,他说了算。
半个小时的聚精会神,余焕也累的够呛,反正来日方长,串珠以后在刻,将紫玉和手镯等饰品一股脑收进戒指里。迷迷糊糊刚睡了一会儿,就听见老妈一声尖叫,吓得他一头冲了出来。
房间里老妈对着镜子已经呆掉了。
“呀,老妈,你儿子我刚刚睡下,你看你这一嗓子吼的。”余焕忍着笑假装抱怨着。
“小,小焕,你,你看看妈妈,妈妈还是你的妈妈吗?”
某家伙抓抓头,“妈,我都被你绕晕了,你当然是我妈妈了。只不过比以前年轻一些而已,有啥大惊小怪的,没别的事我可要睡觉去了。”
年轻一些?何止年轻一些?自己这个样子,最多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如果在稍稍打扮一下,还不得是活脱脱的美少女一枚啊!
为何一觉回到少女时代?难道自己还在做梦,可是儿子明明就站在眼前啊。慢着,儿子见到自己年轻这么多为何一点不惊讶?
妈妈,我在看守所遇到了仙人……妈妈,我帮你推拿吧……
“小焕,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某货抓抓头,返身朝着自己的卧室一边走一边奸笑着,“嘻嘻,老妈,就你现在的模样,我在叫你妈妈不合适了,以后干脆叫你姐姐得了。嗯,苏霞姐……”
“小焕,我杀了你!”
啪!拖鞋砸在门上的声音。
把老妈变年轻了,代价是早饭都没得吃了。苏霞第一次在儿子面前不好意思起来。
余焕知道老妈需要一个过程,慢慢就会适应的。下楼买来两份早点,简单吃完后,隔着房门跟老妈打了一声招呼,便出门去了。
他要去长寿路的舒雅斋,把自己刻好的手镯和挂件放在那里卖,相信他的作品一出世,绝对会轰动全国的。
出了小区门口打了一辆车,车子刚行驶一半,余焕突然觉得不对劲,车后面那辆白色面包车一直跟着自己。
就在余焕准备用透视眼观看时,面包车突然加速,越过出租车吱的一声猛的逼停出租车。
“麻痹的,怎么开车的!”出租车驾驶员骂了一句,刚要下车理论,看到面包车里突然窜出四个大汉,人人手拿钢管铁棍凶神恶煞的冲了过来,吓得他缩头,哆哆嗦嗦的摸起手机来。
“别动!你要是敢报警我特么弄死你!没你的事,快把后车门打开!”为首的黄毛握着钢管狠狠的发着命令。
看来是冲着自己来的,余焕伸出手在抖个不停的出租车司机肩膀上拍了拍,淡然打开门。
“小子,你知道我们四人是谁吗?”黄毛挺了挺并不大的肚子,一手提着钢管,一手竖起大拇指朝自己鼻子上指了指。
余焕一幅怕怕的样子,“不知道呀,敢问四位大哥混那儿的?”
“不知道?妈蛋,你还真是孤陋寡闻。你小子给我站稳了,别被吓瘫了。告诉你,爷们就是大名鼎鼎的山城四虎!”
“啥?山城四鼠?敢问哥你是锦毛鼠还是钻地鼠?”
“泥妹!是四虎不是四鼠!”
“哦,哦,是虎哥呀,那虎哥你是华南虎还是东北虎呀?”
“这个……泥妹,不准问这么多!小子,有人出钱让我们四虎来修理修理你,你是乖乖的自断一臂,还是我们帮你?”
“不断可不可以呀,这左手是我大老婆,右手是我小媳妇,手心手背都是肉呀。要不,断你自己的吧?”
“泥玛!跟我耍嘴皮,哥先废了你!”黄毛后退一步,手中钢管扔圆了狠狠砸了下来。
这要是普通人,就这一管子下去,手臂铁定报废。
可咱余哥如今有真气护体,像这种普通人的力道对他来说,一点伤害都没有。
车子的司机吓得哆嗦着身子,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
咔嚓一声,接着是一声惊天惨叫。
“嘿嘿,小子,敢跟我们仁哥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今天断你一条……咦?老大,你,你的手臂怎么啦?”
黄毛旁边的二虎刚装了一会逼,突然发现不对,被打的人毫发无损一脸讥笑的看着他,而打人的大虎却抱着死蛇一样的手臂正跺脚抓心的惨叫着。
“老三,这是怎么回事?”二虎还是一脸懵逼。
三虎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啊,会不会是老大用力过猛,手臂脱了臼?”
二虎一听连连点头,“老大你就别叫了,不就是脱臼么,我帮你按回去就是了。”
抓住黄毛的手臂,用力一拉一扭。
“哎……呀……哟……”黄毛痛得直抖,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不会这么痛吧?我以前经常帮人接臼的。要不,老大你在忍一次?”
“我,我忍泥妹!”黄毛抽出一口气,朝着二虎裆部就是一脚。
二虎惨叫一声,弓着腰双手抱着裆部满脸抽搐着。
“你们死人啦,还不给我狠狠的打!”黄毛抱着断了的手臂,对着旁边呆了的老三老四狂叫。
三虎四虎哦了一声,举起铁棍朝着二虎没头没脸的砸去。二虎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草泥玛的打错了,谁让你们打老二的,打姓余的那小子啊!卧草,哎呀!”一激动忘记手臂断了,一拉扯痛得龇牙咧嘴。
三虎四虎一看会错意了,老脸一红,举着铁棍转身就砸。他们快,余焕更快。还没等两铁棍落下,两人肚子狠狠的挨了一脚。
两人几乎同时飞在空中,带着长长的惨叫声,扑通扑通跌落在七八米外,老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我靠,你小子会武功?”黄毛这才醒悟过来,有些后怕的一边问一边悄悄后退。
余焕阴沉着脸,一步一步迫了上去,一字一句冷如冰霜,“会一点儿,不过刚刚能治服住你们四只鼠!”
“你,你又说错了,我们是虎不是鼠。你,你别过来。”
啪啪!余焕抓住黄毛的衣领左右开弓,“喵了个咪的,我为什么不能过来?你能打我,我就不能打你?说,能不能?”
“能……”
啪啪!“既然你说能打,那我就不客气了!”
“呜呜……不能打,不能打。”
啪啪,又是两耳光,“喵了个咪的,一会儿能打一会儿不能打,你耍我呢!”
呜呜……黄毛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眼泪直往下流,肿成猪头的嘴巴却紧闭着不敢在出任何声音,想死的心都有了。哎呀,我说能打你也打我,我说不能打你也打我,你这不是玩儿我么。
“喵了个咪的,问你话都不回答,你的架子挺大的嘛,看来修理的还不够!”某君又一次举起了手。
扑通一声,黄毛很是干脆的跪了下来。“余哥,求你别打了,当我是个屁放了得了。”
“哦,刚才谁说自己是四只虎来着?”
“哥,从今往后你是虎,我们是鼠。哎呀,别踢我……”
“呜哇……呜哇……”一辆警用摩托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