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谨言:“我去你家看看绿色的花长什么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那走吧,我们家很多,我还可以送你一盆。”她牵着凌谨言的手,到屋门口的方向,他看似是被女儿给“拽”进去的。
等到了凌谨言才发现,好好的一盆绿萝,被女儿叫成:绿色的花。
她还不靠谱的介绍:“妈咪说这是萝卜花。”
她跑去阳台,指着一个小角落,那里又一个花架,“这是我的多肉,妈咪说我把多肉养的多好看,我就可以长得多好看,爹地你看我的多肉好看嘛~”
她又要突突突的跑。
凌谨言拉着她的后衣领,一把将她提起来,抱在怀中,“怪不得落落说你上蹿下跳跑来跑去,这一会儿的功夫,你这小腿可真没少歇。你就是属猴子的,医生伯伯怎么叮嘱你的,还记得么?”
“伯伯说,让我慢点运动,小心胳膊。”
凌谨言又问:“那你做到了么?”
小女娃点头,“做到了,我刚才的只是小跑没有冲刺,如果冲刺的话,我会更快。”
亲生父亲的忧伤:女娃儿太闹腾怎么办?
虞落人将家伙总的卫生搞好,她去屋里换了一身衣服,扎好头发补了补妆容准备去公司。
出门看到他打横抱着女儿,“下来,你怎么又让人家抱你了?妈咪不是说你大了,不可以撒娇要抱抱。”
“妈咪,不是我让抱的,是爹地太喜欢我他揪着我后衣领子拎起来的。”
虞落人和凌谨言对视,她有怨言也不敢发,脑子里不知为何只要想到和他唱反调,自己就得承受吻这个惩罚。
有些男人,呵呵!打着幌子占便宜。
虞落人得远离这号人,每次都是她被占便宜又碍于一张结婚证让她有苦说不出。
凌谨言也在看她,一番梳妆打扮如此用心,定然是要出去。
他想到她要出去见别人后,出口的语气冷傲问:“又去哪儿?”
不经意间,他的打听好似是个吃醋的丈夫在询问清纯的小妻子去处。
虞落人些许疑惑的回复,“去公司啊,你不去么?”
去公司?
凌谨言看着怀中的女儿,“今天我们俩都不去,在家陪孩子。”
虞落人:“我刚才和五楼的李奶奶说了一句,让她帮我们照顾岁阳一下午,下班回来我去接。”
“不行,自己的孩子又怎有麻烦别人的道理。”凌谨言收紧了胳膊,他抱起女儿,“孩子受伤害不到一天,你就这么想着挣钱?”
“昂,缺钱才想挣钱。”
凌谨言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打定主意不去上班,他说:“把你银行卡给我。”
虞落人有些不解,要她银行卡做什么?她心中是隐约能猜到的,难不成他要给自己转钱,可是那不应该要银行卡号么!
小包子听的清楚,她爹地这是要给她家的傻妈咪钱花啦。
她直接叛变,指着虞落人的卧室,“爹地,妈咪的存折和银行卡都在她卧室的枕头里的棉花心里,密码是妈咪的年份加上我的生日。”
虞落人心态崩,岁阳又贴心了!
她说的这么清楚,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凌谨言听后,他看着那个女人说:“还挺会藏。”
然后抱着女儿去找妻子的私房钱了。
他将枕头倒翻,手进去掏出存折,打开小本数了数存折后的几个零,然后说:“看来这些年没少存钱。”
接着他拿出银行卡,拍照然后发给白思璐,“给你嫂子的卡上先转一千。”
小女娃一听,倍感失落,“爹地好抠门啊,才一千,都不够妈咪买衣服的。”
“宝贝,爹地的计价单位是万起步。”
“一,一千万?”小宝宝仰脸问。
凌谨言挑眉夸奖女儿,“聪明。”
虞落人还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任由她女儿带着这个男人在她的屋子里走来走去,要知道那可是她的卧室。
任何异性都不能踏入。
她女儿主动领的除外,迄今为止只有凌谨言这一个男人。
凌谨言的微信上白思路回复了个惊恐的表情,“凌总你终于从坟堆里爬出来了,追妻成功否?”
凌谨言否认:“我没有追她。”
“不会吧,我听徐助理说你特意去买的酸奶然后放在办公室让小嫂子喝,还口是心非的说是徐助理买的没喝完,你还带着小嫂子和侄女……”
凌谨言:“思璐,你说话的时候要考虑到你同伴的处境。”
遂,徐助理在公司没来由的紧张了一下,总感觉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屋外的虞落人不一会儿手机上提醒转账一千万,她如果拒绝的话,他就一定会打着岁阳的旗号让她收下。
这一千万,就是烫手的山芋,要也不是,还不敢不要。
走出她的卧室,凌谨言问她:“收到钱了么?”
虞落人点头,她什么话也不说。
“你不拒绝?”
“你允许我拒绝么?”
“不允许。”
虞落人:“那不就行了。”她看着冒星星眼崇拜凌谨言的女儿,她说:“既然下午不去公司,那就一起去看看培训班吧,给岁阳报一个以后我也省心。”
她斜挎起背包,朝岁阳伸出手,“妈咪牵着你。”
“我不!”她好着的那条胳膊抱着凌谨言的腿藏在他身后,“爹地~”
小眼神十足的哀怨。
凌谨言转了个身,他揉揉岁阳的脑袋,“放心。”
他问虞落人:“书房隔音么?不隔音的话跟我去隔壁,有些话我们聊聊。”
虞落人眼神从女儿的身上飘过去,“就算隔音,耐不住有人听墙角。”
小女娃皱眉:妈咪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何什么要看自己,是我爱听墙角么?一定不是!
凌谨言也低头看了眼抱他腿的女儿,想起第一次的见面,她偷听撞进去的那次。还有他那日在酒店,女儿偷听的经历。
小女娃仰脸,和爹地的视线相撞:为什么爹地也要看自己?难不成真是我了?肿么可能!
“哼!不和你们玩儿了。”她气呼呼的走到自己的卧室,用唯一完好的手,用力关上门,还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