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说,嘴巴呼出的热潮打在虞落人的脸上,他的呼吸进入虞落人的鼻萦,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反感这个男人的感觉,她的苹果肌没有图腮红却有了粉红色,像个桃子刚露红的小尖。
他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虞落人眼皮下压,她看着凌谨言的嘴巴,泛红色的唇,还有细微的唇线,他的上下唇不厚不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距离自己近得一嘟嘴都可以碰到。
他的眼睛望着小女人,咽了口唾液,准备再进一步。
虞落人眼睛慢慢的合上……
心动了,欣然可以接受。
忽然,一声童音再次打断二人的好事,“爹地,妈咪你们快看我的泥巴~”
唰的一下,夫妻俩迅速分开,快速做好,对着刚转身的女儿尴尬的笑笑。
这女儿,讨债来的。
虞落人看了眼一旁的他,心中小鹿扑通扑通的乱窜,又是只差一点点,这样未进行的吻反倒让虞落人更难忘。
凌谨言咳嗽了一下掩饰尴尬,他喉结滚动,大提琴般的声音响起,他不看虞落人却对她说:“晚上继续。”
虞落人脸红,“不要。”
岁阳玩儿了会儿,去到凌谨言的怀中,“爹地,我想坐船。”
凌谨言抱起她,对着虞落人摊开手,“走吧。”
虞落人将她的手递上去。
她手腕的手链闪闪发亮,在绿荫光路下,一闪一闪。
阳光透过叶缝照在她们身上,光线不亮,暗暗的,轻轻地,带着一丝的清凉,去掉专属夏日的躁意。
明城的凌家宅子,派去跟踪凌谨言的人突然来了消息:人找不到了。源夫人把控欲惯了,当凌谨言离开她眼皮子底下,她就抓狂。
总感觉凌谨言要爬到她儿子的头上。
凌阵又不在家,他去了b市看病。黎先生和凌今若被限制在当地,不能出市。
这次他明显感觉到不正常,妹妹无精打采,手中抱着丢失儿子的图片像是得了失魂症一般身子前后摇晃,精致不在,苍老了许多。
黎先生也沉闷着,不再和他开玩笑。
他为凌阵抓好药,递给他,“走吧。”
“今若这是怎么了?”
黎先生说:“想孩子了。”
当初重重,只能怨凌今若的坏心肠,她想害了凌谨言反倒害了自己的儿子。
孩子一丢就是二十多年。
走正途,凌家报警。
暗地,凌家找见不得光的人。
民间,她们家悬赏百万,千万都无济于事。
那个孩子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只有凌谨言知道她们儿子现今在何方,却因为凌今若的嘴让他闭口不言。
如今,想离开b市,暗中的人就会出现骚扰她们,让他们必须在这里呆着,不许外出。
那些人是外籍人,上国对这些外籍以礼相待。报警,警察来了也找不到证据,也不敢私自拘留,只好作罢。
那些人依旧徘徊在她们家门口,监视着她们。
晚上睡觉,若是窗帘不拉,凌今若就很没有安全感。
彻夜彻夜的睡不着。
罗爷很满意自己的手笔,他甚至说:“让你们也尝尝被人监视的滋味。”
凌谨言怎么说也算是自己法定意义上的女婿,维护谁,罗爷心知肚明。
凌今若给她嫂子源夫人打电话,让她派人来b市带走她和丈夫,源夫人口头一股担忧说着:“等你哥回来我就对她说去接你们,你们要保护好自己。”
然而,事发多日过去了,凌阵都不知道他妹妹的遭遇,甚至凌今若快把自己逼病了。
凌阵得知此事后,他震怒之下,对源夫人也起了反感。
他来看病身后带了十几个人,政府人员高待外宾,他不高待。若那些外宾再敢造次他的妹妹,凌阵将会毫不客气的命人打回去。
相比外宾,政府应该给更看重能给他带来经济收益的凌家。
“跟着我回明城。”
凌阵命人将车开到了房屋门口,他率先出门坐上车,接着让凌今若和黎先生上车。
某庄园,罗爷接到电话得知人被凌阵接走了,“罗爷,要阻拦么?”
“不,让他们走。”
回到明城已经是下午,源夫人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加上凌谨言失联让她的心情直接跌入谷底,此刻她如同热锅的蚂蚁焦虑不安。
偏偏,分她地盘的人又回来了。
多年前她费尽心机的吧凌今若和黎先生赶出凌家,如今她们又回来了。
真是该死!
和凌谨言一样的该死!
心底咒骂不断,面上却十分亲昵:“妹妹,妹夫,你们怎么回来了?我还打算去接你们呢。”
源夫人对两人上演关心。
在凌家想站稳脚跟,凌今若不能得罪,她手中还有凌家集团的25%持股,在众人中她算是第三大股东。
她的热情上前,却遭到凌阵无情的一巴掌。
巴掌发出的清脆声音,让她发懵。
多年来他都没有再打过自己了,凌阵胸腔怒火肆虐,看着源夫人,“今若给你打电话求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瞒着让今若受这么大的委屈。”
源夫人捂着脸,她下巴颤抖,眼红流出泪意。委屈的说:“我想告诉你啊,可你从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何时不给你机会了,你说!”
餐桌上无数个时间,夜晚睡觉也是时间,她都可以说,随口一句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但是她都没有开口过。
之前他和黎先生打电话时,黎先生不想麻烦自己,于是也没告诉。
凌今若上楼要去她曾经住过的屋子,推开门,看到里边堆满了杂物。
这是她女孩儿时期住的屋子,如今去不了人。
她下楼对着源夫人问:“为什么那么多屋子独独要占用我的屋?”
凌阵察觉不对,他上楼去看妹妹的屋子,推开门,满屋子的灰尘和杂物。有哮喘病的他剧烈咳嗽后,忙捂着口鼻下楼。
源夫人立马找借口为自己辩解;“当时真的没有屋子,我看你不在,就借了下屋子,我没想占用。”
“啪”又一巴掌。
源夫人的脸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