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锁上门开始补觉。
外边的电视响着,半个小时了,她也未睡着。
虞落人起身外出,沙发上的男人疲倦的睡着了,凌晨三点睡得,七点起床。虞落人蹲在沙发边,欣赏男人的睡颜。
鼻子的高挺是她一个小肉肉鼻羡慕不来的,他的嘴唇不厚不薄,唇线不画也鲜明,面相学说这样的男生重情重义是个好儿郎。他的眉毛黑浓,还带着一点的亮。只是有些杂眉,只需要修修就好了。
虞落人经常和他kiss,他的牙齿很白,口腔清新虞落人不反感,是个爱干净的男人。
她本身困了,却看凌谨言困意跑完。
沙发上的男人闭眼开口:“看够了么?”
“嗯,你没睡着啊。”虞落人坐在他腿边的沙发上,看着他的眉毛,动了坏心思。
凌谨言睁开眼睛,一条腿圈起来,越过她再伸开,一条腿全部压在她的腿上。“我等了你半天没等到你吻我。”
“切,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吻你。”
“凭我帅。”
“哈哈,自恋。”虞落人坐着也无事,腿上压着一条腿,她手闲的为他按摩,穴位找不到,只是胡乱的按一通。
“谨言,让我给你修修眉吧?”虞落人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的眉色我好羡慕,就是杂眉有点多,我的修眉刀很锋利,被我修过后,我保证你比现在更帅。”
“修过后,给睡么?”
“女儿给睡。”
凌谨言摇头:“女儿妈给睡么?”
“那不睡。”
她拍了下凌谨言的腿,让他收回去,自己则跑到浴室,从化妆盒中找出自己的修眉刀,然后跪在沙发边,靠近凌谨言的脸,撒娇的说:“谨言,我技术很高的,你把脸交给我吧。”
凌谨言看傻子的看着跪在一旁的女人。
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穿上拖鞋起身,“我去看看岁阳。”
“别呀,你杂眉我不修心里就会一直记着。谨言~你让我修修嘛。”
凌谨言骨子里还有些封建,觉得男子修眉,太不爷们。
自古以来,修眉描眉均是对女子而设立的,让他七尺男儿修眉仿佛是让他穿女装。“不修。”
虞落人从地上跑起来,然后挡着凌谨言的去路,她仰着脸看着个子高的男人,“不会呀,网上就很多帅气的小哥哥们修眉,还画眉,本来就帅一修更帅。你比他们的底子还要好,我只给你修杂眉,不给你修眉形好不好?”
凌谨言低头斜睨挡路的女人,质问:“你叫谁小哥哥?”
“网上的啊。”
网上的男人勾搭自己的女人,凌谨言追问:“叫什么,干什么的?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是时候让万轻舟多一些老本行的生意了。
虞落人察觉他话语中的醋味,她眼眸流转,侧头看着她男人问:“吃醋了?”
“……没有,就是想看看谁想插足我的婚姻,破坏我家庭幸福。”
虞落人突然意外,难道事业型的男人就没一点娱乐么?她故意不解释的问:“你知道是谁然后呢?”
“万轻舟最近有点闲。”
虞落人掏出手机,点开小视频软件,开始让凌谨言看,“这是第一位小哥哥,眉清目秀,汉服飘飘然,像个谪仙儿。”
再划拉,虞落人又说:“第二位小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他是个小正太。”
“第三位,狂野男孩儿。”
“第四位,肉肉的小哥哥,很可爱。”
再往下划拉,凌谨言一把将她手机给夺走,关掉屏幕,他看着憋笑的小女人。“落落,学坏了嗯?”
虞落人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谨言,是你问我那个小哥哥,小哥哥是谁,我让你看了嘛。”
凌谨言步步紧逼,虞落人一直后退的解释,“你听我说嘛,别在对我用霸道总裁的烂招式了,把我挤在角落里,说着惩罚我然后强吻我。”
凌谨言站直,“你倒是了解我。”
“还不是你直男,自以为这样就是帅气。”虞落人耿直的话语,成功挽救了一次吻,然而嘴巴救下了,人却被训斥了一顿。
凌谨言指着她说:“看你都孩子妈了,还不害臊的对比你年轻比你小的学生叫小哥哥,怎么给我女儿做榜样的,有个花痴妈咪,没个正经。”
虞落人这就有的说了,“又不是我一个人叫小哥哥,你女儿也叫啊。”
凌谨言:“还不都是你教坏的。”
“我……”
凌谨言去女儿的病房,终于打断了她给自己修眉的念头。
然而,刚走出屋子,女人又抱着修眉刀迎上去,“谨言,一分钟,就一分钟。”
“你还没忘?”
虞落人努嘴,“我不细看的时候没感觉,当我细看后,不给你修眉就感觉这一天过不去似的。这是不是就是强迫症?”
“你这是不困了。”凌谨言抽走她手中的修眉刀,直接扔在了垃圾桶里,推着她的后背回屋里,“赶紧睡觉,我走了。”
凌谨言转身刚走几步,身后传来叫声,“唉,谨言。”
他停下,转身问:“怎么了?”
坐在床边的女人提醒:“回去睡一会儿,昨天晚上都没休息好。”
凌谨言深深的看了眼她,走出屋子为她关上门。
去到对门开始办公。
烈日,窗外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屋子里的凉意,让她不一会儿就睡着,再次醒来还是她乖巧的宝贝女儿给她揉醒的。
岁阳醒来,去了趟卫生间,然后踩着小拖鞋去妈咪的屋子睡觉。
她爬上床,拽开妈咪的被子,躺入她的怀中。睡醒一觉的女娃不困了,她双手伸出被窝开始在妈咪的脸上揉啊搓啊。
可算是把妈咪给折磨醒了,她张嘴在妈咪的脸上啃吻,消散妈咪的怒意。
接着,才道出自己的目的:“妈咪,起床我们去外边捉蝉。”
虞落人朦胧的张开眼看向床头柜的闹钟,“五点这会儿还很热,会给你晒成小黑妞。”
“嘻嘻,那我们让爹地去帮我们捉好不好?”
说起那个男人,执着劲儿大的女人对女儿说:“岁阳,一会儿我们给你爹地美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