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心不在焉的接下,“谨言,我觉得文姨有事瞒着我。“
瞒着她的还是父母的死因,五年前文姨就说过,也是这句话让她记忆犹新了五年。把她接回来,虞落人并没有急切的询问,中间又发生了许多事情让她忘记询问。
今天,文姨听到了虞婉茗,情绪反常。
凌谨言:“找个时间好好聊聊。”
深夜,哄睡女儿。虞落人回到主卧,刚躺下,身旁的男人就缠上来,他为虞落人调整好枕头,放在她腰下让她舒服。
虞落人拒绝,“谨言,我心里不舒服。”
凌谨言吻着她的嘴说:“一会儿你身心都舒服。”
一番云雨。
她缓缓的坐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衣去浴室将门反锁洗澡。
凌谨言在外等着老婆洗好澡后,他再抱着香香的老婆亲。
洗过澡后,虞落人直接出门。
凌谨言还等着再抱一次妻子呢,她怎么就出门了。“老婆,你去哪儿?”
虞落人懒得理丈夫,她穿着睡衣出门去女儿的房间,为她把梳妆台整理整齐,又盖了盖被子,将她卧室的窗户关小一点才走出门。
回卧室时,听到楼下传来唉声叹气的声音。
声音听起来是文姨的,虞落人一下子就想到关乎父母的事情。
她步伐轻盈的走下台阶,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客厅来回走动的文姨。
她低着头,似乎在悔和恨。
虞落人没开灯,她走进轻声喊,“文姨,怎么了?”
文姨吓了一跳,忽然转身看着虞落人。“落落,我以为你们睡了。”
虞落人想起刚才,本来是准备睡得,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下子到了正深夜。
“我刚去岁阳的屋子给她盖了盖被子。”
虞落人又问:“文姨,要开灯么?”
“不了落落,开灯太耀眼。”
文姨在虞落人的邀请下坐在沙发上,她今夜睡不着觉。看到岁阳脸上的伤,就想到之前被欺负的落落,继而联想到小姐和姑爷的死。
陌生人还在打电话警告她不许告诉落落一切信息,坏人他会收拾。
他是谁?文姨到现在都不知道。不相信落落难道要相信一个陌生人,他凭什么去替落落报仇?
文姨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又叹息咽下去。
“文姨,你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不要再隐瞒了。一些事情该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就不会不知道。但是关乎我的父母,五年前你对我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一直想找机会问你。今晚就是个机会,文姨,我爸妈到底怎么死的?”
虞落人疑惑过,虞老夫人那么看重根苗的一个传统老太太,为何会对她如此苛刻,虞夫人和虞婉茗,虞碗石对她的不好她都可以理解为,是怕她争夺财产,那么虞老夫人呢?
莫非,她不是虞家的孩子?可是大伯便对她很好。
当文姨知道虞落人的这种想法后,她冷蔑一笑,“虞高卓?呵呵,一切都是他。最该千刀万剐的男人,下油锅被烹炸,死了魂飞魄散都不解恨。真恨,小姐和姑爷走了这么多年也没把他们都被带走。”
听到文姨这般恨骂,虞落人更加好奇。“文姨,到底这么回事?”
文姨陷入回忆,她看向外边的月色,想到当年的场景,泪水浸出,她哽咽道问虞落人,“落落,你真的要知道么?知道了,你就要答应文姨,替你爸妈报仇。”
虞落人被气氛渲染的紧张起来,“我想知道了五年,文姨,不要再说些虚话了,你憋得难受,我等的焦虑。我爸妈的死,我有资格知道。”
“好。”文姨起身,领着虞落人走出家门。
天空的月亮一会儿被挡住一会儿又露出来,虞落人求真相的眼睛看着文姨。
只有在外边,文姨才会放心。说出去的话,会随着风儿飘散。
“落落,知道这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爸妈不是自然死亡,是被人害死的。”
虞落人的母亲言画一直在国外长大,她婴儿时期便被抛弃了,后来被一家心地善良的牧师给收养。言画从小对画画和设计东西表现出惊人的天赋,那对牧师便将她送往上国的国都设计大学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