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两人在酒店下车。
“这里不是……”虞落人后边的话没说完。
梁董点头,“落桑让我去救你。”
虞落人又迷惑了,梁董不是丈夫暗查的人么,为什么听落桑老师的话。
幸好是安全的,虞落人跟着进入酒店内部。
楼上落桑在落地窗前俯视脚下的灯火,和管家说:“对虞高卓追债,让他没心思去骚扰落落。”
“是。”
门铃响了,落桑对管家点头,“去开门。”
“楼下我们的人发现凌阵在跟踪虞小姐和梁董。”
落桑扯笑,“呵。”
凌阵还改不掉这个偷窥跟踪的坏毛病。
“去收拾了。”
“是!”
打开门,虞落人:“管家,老师呢?”
“落落,我在这里。”落桑推着轮椅出现。
梁董和落桑视线交汇,彼此点头,“既然把落落安全送到,我就先走了。”
落桑对他再次点头,这次眼神中的话语不言而喻。
梁董摇头,“不要道谢,落落是我侄女,救她应该的。”
送走他,虞落人身上的戒备才松,她面对虞高卓,高平时,浑身的细胞都在紧张,后来面对梁董她的紧张没有缓解。
直到这一刻,她在信任的人面前才松了一口气,肩膀也软了,后背驮着。
“老师,我给谨言打个电话。”
“嗯。”虞落人找了个安静地方给丈夫播过去。
凌谨言车子一直停在半路,接到虞落人保平安电话,他才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副驾驶的小女娃本来在闹腾人,后来被爹地买的吃喝东西,此刻小嘴儿正占着呢,她连给妈咪说话的打算都没有。
“爹地你下次打电话的时候还让我陪着你呗。”
主要是陪着爹地打电话,有肉肉吃。
凌谨言斜睨女儿,这女娃是不知道落落今天遇到的事情,若是知道了恐怕深夜哭着不睡觉也要去明城将落落接回来。
“爹地你开慢一点,你这么快,我怎么吃饭啊!”小女娃边吃边吐槽,“这个汉堡王真好吃,这个面包太棒了,罚爹地明天还给我买。”
凌谨言降低车速,但是并未回复女儿的话。
岁阳小白爪打凌谨言的胳膊,“就烦你这个臭毛病,哼,你宝宝和你说话你理都不理。”
凌谨言:“理。”
“那你明天带我去吃汉堡王。”
凌谨言又不说话了。
女儿装哭,“呜哇,我爹地太过分啦~”
凌谨言:“吃太多落落会不高兴,小心她回来打你小pp。”
“那你帮我隐瞒。”
“落落打我怎么办?”
岁阳女娃认真的说:“爹地皮肤厚,我妈咪打的手疼都不打了。但是你宝宝是个小娃娃,皮肤娇嫩,妈咪打了会红彤彤的。”
“所以让落落打我?”
岁阳:“爹地~我求求你了嘛。”
凌谨言瞥了眼她手中啃了一半的汉堡王,“先把这些吃了再说。”
虞落人在酒店稳了稳心神,她对老师才说出刚才在包间发生的事情。
“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
落桑:“落落,你就是我的孩子,你有什么尽管说。”
林轻轻以为落桑无子无女,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徒弟便称自己是他的孩子。“老师,我车在酒楼,回家我想开你保镖的车可以么?”
落桑想到楼下的凌阵,那又是一个难缠的鬼怪。
“落落,以你现在的情况我建议你今晚别走。”
“不不,我得回家。”
如果让丈夫知道自己夜不归宿,还和其他男人住酒店,估计下一秒就杀到明城了。
落桑说:“你若是怕谨言不愿意,你可以和他打个电话,听他如何说。”
虞落人咬唇,她拿着手机在手中来回翻转,“老师,我在这里太麻烦你了,我还是回家吧。”
“半路被人掳走怎么办?”
虞落人心想:虞家真能做出这种事儿。
落桑主动给凌谨言打过去,一声后接通,“喂,你好。”凌谨言客气的问好。
手机那边还能听到岁阳的小奶音,“爹地,我的可乐吸管都插到我的上颚了,你开车慢点。”
听声音落桑便知道他们还在路上,落桑说:“车停在路边,我们说几句话。”
凌谨言已经将车停在路边了,他打开双闪,摘掉蓝牙耳机带着手机问:“落落如何了?”
“目前没事,但是她要回家。”
凌谨言:“……我想求你个事,今晚让落落住你那里,她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等我……”
“别说了。”落桑打断他的话,“这件事你不需要求我,只需要告诉落落你不吃醋就可以。”
凌谨言挂了电话,迅速给妻子拨过去,“落落,你今晚和落桑老师住酒店,会有人保护好你。你回家我太担心了,最近都和落桑老师住在一起。”
虞落人震惊,“你,你,是谨言吧?”
丈夫让自己和其他男人住一起?
虞落人不可置信。
这可是自己和别人叫“小哥哥”都吃醋的男人啊。
凌谨言:“我当然是你老公,落落听我的,住酒店别让我担心。”
虞落人说:“可是,我住在老师这里很麻烦。”
“麻烦重要还是安危重要,你再不听话明天我就过去。”凌谨言恐吓说。
岁阳急忙凑热闹,“还有我还有我,妈咪,我爹地去我也去。嘻嘻~”
凌谨言圈着妻子说:“别介意了,他是你老师,他的醋我可以不吃。”
“谨言……”
虞落人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落桑对管家吩咐,“叫保洁进屋收拾一间客房最近都让落落住这里。”
“是落桑老师。”
凌阵的人还在外偷看,看到保洁进门,又看到保洁出门,凌阵的人拉着保洁打探室内的情况。
“一个女的,还有两个男的,轮椅上的男的不让女的走,还在他卧室旁的客房给打扫干净了,好像还要去搬东西女的拒绝了。后来男的不知道和谁打了电话,女的又同意了。”
凌阵眯眼,虞落人竟然和两个男人独处一室,儿子头上这顶绿帽子可是扎扎实实的。
他怒的咬牙切齿,“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