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逛街时,郭郭看到她的银行卡,“水儿,你什么时候又办了张银行卡?”
郑怡晃晃手中的银行卡说:“这不是我的,这是我老公的。”
“所以我们出门这段时间你都是在拿你老公的卡消费?”
“对啊。”
郭郭手拍额头,无语仰脸,她的煞费苦心因为一个柳文成而毁了。
郑怡在车中笑着对丈夫说:“郭郭知道你没让我过苦日子后,她觉得自己的苦心白费了,所以就给我转了七百多万。”
郑怡说起这一点,她又感到光荣起来。
她的姐妹团其实都不是贪她的财,大家在一块儿都是因为性格合适,有共同话语,大家仗义真诚,没有那么多的歪心思。
之前知道,这次是更加确定了。
郑怡给了她们一人一百万,最后她们合起来花的还不够一百万。
“我不要这些钱,郭郭们硬塞给我。她们说,她们也不差这一百万,谁家都不差,这钱就都给我了。”
柳文成也对妻子的姐妹团有了更高的看法,看来这群人的情谊并不轻浮。
“你们在一块儿多少年了?”
“我想想,从小学的时候就在一块儿,到初三我们都在一块儿了到今年,已经十年了。天呐老公,我们在一块儿已经十年了。不行,今年我们得庆祝一下,庆祝十周年。”
柳文成笑着说:“准备去哪儿庆祝?”
“我们要好好的计划计划,哇,老公你要是不问我,我都忘记已经十年了。”
郑怡拿着手机就开始在群里发消息,“你们知道我们这个群从建到现在已经多少年了么?”
群内短暂的安静,接着,大家纷纷发到:“卧槽,十年!”
“十年啊。”
“震惊我们的十年时光。”
“十年,我的青春。”
……
大家都想到了这是第十年。
郑怡说:“要不是我老公问我,我也想不起来,经常在一起我们都会忘记时间的流逝,一转眼我们在一起都十年了。”
去婆家蹭饭的路上,郑怡都拿着手机在群内聊天。
下车了,她发语音说:“我到我婆婆家了先不聊了,晚上群连线语音。”
她下车,“老公,后备箱打开。”
“嗯?”柳文成刚才看了眼她买的东西都是穿戴,难道她今晚要住在这里?
想到这里,柳文成紧张起来。
难道他们要同床共枕?
郑怡说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我给俩妈买了条丝巾,拿出来让咱妈带上试试。”
“哦哦。”
他多想了。
打开后备箱,郑怡站在后边开始挑,“这是咱妈的丝巾,老公你说咱妈,就是我婆婆适合这个橘红花纹的还是适合哪个粉红色花纹啊?”
柳文成过去看了眼,听妻子的描述只能感受到俗气,当看到她手中的两条时,柳文成却觉得妻子的眼光高。
橘红中,暗橘色占了大部分,上边是薄纱,天热,现在就可以带在脖子上,既遮阳又时尚。
粉红中也是浅粉是主打色,同款材质,花纹相近都是彩绘的牡丹。
两条都不错。
柳文成说:“你婆婆多数是重色衣服,带浅粉色幼稚,适合暗橘色。我岳母穿着时尚,带粉色显得年轻。”
“呀,老公你和我想的一样诶。咱妈爱穿深色衣服,妈说这样显得她瘦。咱那个妈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浅色,觉得颜色干净。”
她把粉色放进去,提着那个暗橘色的袋子近了家门,“妈?”
“哎,水儿来了。”
郑怡将她买的丝巾递给婆婆,“妈,我下午逛街给你买的,你快带上试试。”
“真哒,哎哟我的儿媳妇真好,妈去带上看看。”
柳夫人结果去,笑呵呵的去镜子前带,“前两天妈还说要买一条丝巾,结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没想到我儿媳妇今儿就给我买回来了。”
她带上后转身,郑怡上前为她修整了一下,“老公,老公~”
柳文成去一趟厕所都能听到妻子的喊。
他快速出去,“怎么了?”
“老公你快看妈带上好看么?”
柳文成上下看了眼母亲,“不错,咱妈很适合。”
柳夫人也十分给儿媳妇面子,“妈特别喜欢,水儿的眼光真高。”
婆媳俩当着柳文成的面拥抱,“今晚别走了啊。”
郑怡:“妈,这事儿吃过饭咱再说啊。”
佣人阿姨出来看到了,也说:“夫人,少奶奶给你买的这条丝巾真好看。”
“是吧你也觉得啊,不错不错你也这么有眼光。”
柳夫人决定了,“我明天就带着这条丝巾出门搓牌。”
“对了妈,今天你赢了没?”郑怡好奇问。
“当然,你妈是牌神,赢了钱我就想跑,你那些姨姨们都不让,幸好你们俩来电话了,嘿嘿,妈今天赢了这个数。”
柳夫人伸出一巴掌。
郑怡问:“五万?”
柳夫人摇头,“再猜。”
郑怡震惊:“五十万?妈,你们玩儿的这么大?”
柳夫人再摇头,“什么呀,我们玩儿的小,五千块。”
“可以啊妈,下次你教教我打牌,等我以后到你这个岁数我也和我的好朋友们出去搓牌。”
“没问题,你是妈的孩子,妈把全身本事都交给你。”
婆媳俩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柳文成在一旁说母亲,“你教她什么不好去教她赌博。”
“老公你不懂,精致的生活离不开搓牌。”
“水儿说的对。”
婆媳俩可算是对到一块儿去了。
郑怡说:“妈,你要不是我婆婆,你就是我闺蜜。”
“谁说当婆婆就不能当闺蜜了,妈当你闺蜜,走。”
郑怡挽着婆婆的胳膊,“记得你说的,教我搓牌,胡牌。”
“妈不教你教谁。等你爸回来,咱四个凑一桌,我们仨都教你。”
柳文成无奈摇头,这一对也是够了。
公寓处,正在吃饭时,凌谨言忽然接到凌阵的电话,“岁阳明天去哪儿?”
“还送去酒店。”
“你放着现成的爹不用去用陌生人,明天把岁阳给我。”
凌谨言看着对面的妻子,又看看自己的小女儿。“我问问她们俩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