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多久。”
到了酒店,郑怡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去角落给柳文成打电话,“老公我到酒店了,你吃饭了么?”
“嗯,晚上和谁睡一个屋?”
“和郭郭。”
“晚上睡觉锁好门窗,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人少,晚上你们一群女孩儿尽量别外出。”
“好~”
柳文成又说:“早点睡,昨晚睡得晚。”
郑怡脸红如霞,“知道了,知道了,你咋和我妈似的。”
“水儿,快来拿你的拉杆箱。”
“来了。”
郑怡说:“老公,我去办理入住了,晚上再和你聊。”
柳文成答应了。
郑怡去办理登记,她和姐妹团闲聊说道:“我老公说我们都是女孩儿,这里的人少晚上不让我们外出。”
郭郭说:“我们是女孩儿,你是妇女。”
郑怡锤了她一下,一群人笑呵呵的去了电梯。
人很多,得坐两个电梯上去。
到了酒店,她给酒店录了个视频啊发给柳文成,“安全吧老公。”
“现在是挺安全的,吃饭去吧。”
郑怡离开的几天,柳文成几乎都在应酬中度过。
凌谨言向岳父打听清楚后,他立马告诉了妻子,“落落,辐射的珠宝没有流传到市面上,别担心。”
“谨言,你查出来了?”
“嗯,那个人和虞家也有些渊源,但是知道不会伤害到他人,所以警方收获的那些含有辐射的珠宝是全部的。”
虞落人问:“我不能知道他是谁么?”
“现在你不能知道。”
虞落人心里郁闷了一会儿,她又被其他的事情给吸引了注意力。
虞氏集团的门店有人闹人了,闹人的事情上了新闻。
于是导致的虞氏集团多家门店关门,事情还在网上传播,许多消费者都带着自己的产品去有关部门鉴定中心去鉴定……
看着这一幕,罗爷将平板放在一边,他看着窗外的天空,“又快到我的忌日了。”
管家说:“罗爷,事情会不会太巧合被虞家的人惊觉?”
“他们顾不到我们。”
现在虞家就好比粥,越煮越稠,时间就是那把火。
罗爷说:“明天保护好落落。”
“是。”
翌日,虞落人一早的带着东西来到了父亲的衣冠冢处。
将东西放下,她看着空坟,“文姨说你衣服埋在了这里,你的尸身在哪儿没人知道。我想去你出事的地方为你烧纸的,但是那里是高架桥,我去祭奠你会被警察抓走,只能来这里,面对你的几件衣服说话。”
“我来明城了,没想到忙的一直都没过来看过你们。”
“我知道了好多事情,也知道了当年的真相。用了好久才晃过神,如果你和她在世的话,我过得生活应该会比小岁阳还幸福吧。对了,岁阳是我孩子。文姨说很像她外婆,但是你们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已经很淡了,我也不知道。本来应该带着岁阳来看看你们,想了想还是算了,今天运气不好还会遇到虞家人。”
“虞落人,谁准你来的!”虞老夫人被人搀着走过来。
虞落人冲空坟说道:“看,我运气不好。”
她起身转过身子看着虞老夫人,“我来看我爸妈,还要谁准许么?”
“你早就不是虞家的人了,你的肮脏让你不配出现在这里。虞落人,你给我滚出这片清净地。”
“呵呵,清净?在我看来,这是是人间最污浊喧闹的地方,老夫人,等你那天躺下埋在这里了你就会知道这里有多热闹。这里到处都是鬼魂,或许,我妈现在就站在你身边呢。”她又看着虞夫人说:“或者,你身边?”
虞夫人和虞老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言画在她们身边让两人恶寒到了。
虞落人祭奠结束准备离去,怎料,虞老夫人到跟前,她一脚将虞落人摆好的白酒和花束都踢倒。
虞落人听到声音停下脚步,她转身看到地上的白酒,再看虞老夫人的恶毒。“你不配在这里放东西。”
“所以你就当着我爸的墓碑把我的东西在脚下践踏?”虞落人朝她们一步步走去。
虞落人弯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放下,直起腰!”
凌阵对虞落人说。
他来了,第一次来看虞伯隽。
早起他看到天阴沉着,忽然想起这日是虞伯隽的“忌日”,他想到孙女,虞伯隽是孙女的外公,而他又帮助过自己,今日这个特殊的时间点,他理应过来。
他没有虞家人出现的那么早,但是到时却看到了两位虞家的夫人欺负虞落人,将她的祭品踢到在地上,而虞落人胆小怯懦的弯腰去捡起来。
这样的女人在家像个母老虎,唬着他儿子和孙女,在外就是个纸老虎,被虞家的人欺负老实的像个石头还弯腰捡起碎片。
他好歹是孙女的妈,儿子的老婆他的儿媳,哪能这样受欺负。
虞家,还真自以为感觉良好。
“凌董,你怎么来了?"
凌阵说:“我来看看我亲家,难道得像虞老夫人报备?”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上次凌阵出现放狗咬了虞高卓,这次,他的到来让人不敢上前。
两人都未见过凌岁阳,他应该没带狗吧。
虞老夫人邀请说:“凌董,我们回家叙,如何。”
“我亲家在这里躺着,我去你家和魂儿叙?”他看着地上的酒瓶碎片,周围飘散着浓郁的酒味。
“谁踢的?捡了。”
虞老夫人踢得,但是她示意让儿媳去帮她顶锅。
凌阵看着虞老夫人脚下的花,“虞老夫人脚可真金贵,踩在我儿媳买的花上,这脚,金贵的得供起来,要不剁了好好的供起来再请一名佣人专门照顾?”
虞落人看着为她出气的凌阵,短短时间内他怎么变化这么大。
去公司骂自己,让她离婚,去警察局威胁自己,到现在为她出气。
只因为她肚子里蹦出来了个小福娃,福娃收拢了凌阵的心,她跟着沾光么?
如今看来是这样的。
凌阵放狗咬虞高卓已经吓到虞家人了,现在想砍了虞老夫人的脚,她吓得后腿,脚后跟一下子就踩到了蹲下身子捡玻璃的儿媳的手。
“啊,妈,流血了。”
虞夫人纯属被连累,她手直接插在玻璃中,血流不止,加上瓶上有酒,疼的她大喊。
虞夫人的手流血了,借此机会,虞老夫人也不祭奠儿子了,立马接着为儿媳看病的借口逃离墓地。
凌阵嗤之以鼻。
他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墓碑处,“如果你活着对岁阳一定也很宠爱。”
虞落人站在一边等凌阵。
暗处的人将事情告诉了罗爷,虞伯隽觉得不可思议,“凌阵也去看我了,还为落落出气了?”
管家说:“是的罗爷,现在虞小姐正和凌阵交谈。或许是因为小岁阳的缘故。”
“除了她,没别人。”他笑了,“这小阳阳啊,哈哈,福宝。”
小福宝正在学校下课拿着手机给虞落人通话。
“妈咪,你咋啦,你不说不让宝宝上学期间给你打电话的嘛~你为啥给宝宝打?”
虞落人:“妈咪想你了,你爷爷也想你了。”
“那个爷爷?”
凌阵的声音传过去,“岁阳,我是你亲爷爷。”
每次凌阵对孙女都要介绍一遍自己,“我是你亲爷爷”
“爷爷~你怎么和我妈咪在一起呀?”
“来看你外公碰到了,你在学习上课么?”
“是嘞,下课了,我在给你们打电话。”
简单的聊了一会儿,岁阳要上课了于是挂了电话。
凌阵问虞落人,“岁阳念书还带手机么?”
“岁阳的是电话手表,待在手腕上,能看时间能接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