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怡突然道:“老公,我决定追你了。我喜欢你反正你也知道了,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决定,我准备追你。”
柳文成:“……”
郑怡放下勺子,“我有前男友,你有前女友。我们谁都不纯情,公平。你不嫌弃我,我争取不介意你之前的事儿,我们在一起吧。”
“你在说什么。”
郑怡又说;“老公,咱俩是夫妻。我们怎么结婚的我们都心里清楚,合同不毁的状态下,我们是单身人士,但是在法律上我们又是夫妻。我动你动心了,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们真的在一起吧。”
柳文成被郑怡这突然的举动弄的心悬着。
他喉结滚动,“我能拒绝么?”
郑怡摇头,“不能。”
柳文成不知该如何回复郑怡的这个话,他需要好好想想。
对待感情, 他没有郑怡那么草率。
郑怡却说:“我喜欢你,我要追你,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追定你了。明年婚约到期,我不签字,柳夫人只能是我郑怡!你老婆也只能是我郑怡!”
她的霸道让柳文成笑了,“这个和工作可不一样,你好好考虑一下。”
“我考虑好了,我如果没考虑好就不会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上你了,喜欢的要死不活的。你也别装了,你也喜欢我。”
柳文成忽然被妻子说了个大红脸,他喝了杯苹果汁,很凉爽,仿佛夏季下了一场暴雨,令他清爽无比。
机场广播响起了,柳文成牵着郑怡的手去登机。
她的话,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么。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郑怡的心落地了。
她手拍拍胸脯,“老公,我们终于要回家了。”
柳文成看着窗外的白云,“是啊,终于要回平静的家了。”
……
飞机落地,柳董亲自开车来接儿子和儿媳。
见到两人出现。
柳文成的秘书上前领罚,“对不起总裁,我没看住夫人让她跑了。”
“不怪你,她飞机上都和我说了,你也无奈。”
柳董看着儿媳,“你啊,真胆子大。”
“没有啊爸,我等飞机飞了就给我姐打电话了。我姐在附近去接的我。”
回家的路上,柳董问儿媳,“出门一趟,有没有什么收获?”
“没有收获,有个教训。”
“什么教训?”
郑怡说:“那就是,学好外语的重要性。”
柳董感叹,“你们俩回来就好啊。”
“爸,先回家,让水儿歇歇,我和你去公司。杰农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他在着手那批材料。”
郑怡去了婆婆家,送了礼物给婆婆,结果没待多久就跑了。
回了自己家,“妈妈,老妈,妈呀,你女儿可回来了。”
郑怡抱着郑夫人就委屈。
郑夫人:“我听你四姐打电话说了一句,你们出差到底怎么了?”
“太复杂了妈,给你讲不通,你先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郑家,郑怡在给母亲试她带回来的礼物。公司,柳文成不仅和父亲说了法国的事情,还去见了岳父。
郑董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是初月和简说的,两人掩藏了海琳的事情。郑董问:“白总亲自去法国救你了?”
“对,白思璐说我娶了个好老婆。”
“这水儿和白总到底什么关系啊。”
柳文成:“估计是喜欢水儿性子,能帮就顺手帮了。”
郑董摇头,“不对,白思璐去法国的那几天,她其实有一个大合同要搞定。当时她消失了四天,后来这个合同还是被盛江集团幕后的总裁给出手拿下来的。”
柳文成:“白总也说她是特意去法国救我的。”
郑董听了心里更没底,他家女儿,到底做的啥让白副总如此护着她?
郑怡换了个地儿送礼物,“落落,这个香水是我特意送给你的,你闻闻,喜欢么?”
虞落人喷了一下,“嗯,好香啊。 不行我得藏起来,过不了两天,岁阳就该来了,她一来就动我桌子上的东西,翻箱倒柜的找好东西,找到了就得自己也得美美。”
虞落人打算藏在衣柜中。
“对了水儿,我们聊聊你和文成的事情,他事情都解决了吧。”
郑怡点头,“嗯,而且落落,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对柳文成坦白了,我说我喜欢他,要追他。”
“啊~”
郑怡说:“就这样,我真的决定追柳文成了。”
她还说:“落落,你教我做饭吧,做那种简单方便的爱心便当。”
虞落人:“你要做饭追柳文成?”
“对啊,俗话说的好,拿捏住男人的胃就拿捏住了男人的心。”
“这个俗话我咋没听过?”
郑怡说:“反正,我打算做爱心便当了。明天我休息,开始做。”
晚上柳文成下班时先去了自己的家,去接自己的妻子,结果没有见到自己的妻子,听说去了郑家。
他则又去了岳丈家,去找郑怡,然而等到的消息竟然是“她走了。”
柳文成只好回家。
他不上楼,而是去了楼下的好友家。
听到有人敲门,虞落人怀疑,“这么晚了,谁在敲门。”
“应该是我老公。”郑怡去到门口给丈夫开门。
门打开,果然就是自己的丈夫,“哇,老公你来接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好找。”
进到虞落人家,柳文成看到两人双手都是面。
“这是……”
虞落人说:“水儿想。”
“我想吃面条,然后我让落落在帮我做。老公,你也没吃完饭吧,我给你也煮一点吃。”
郑怡说完,她推着虞落人进去厨房。
“怎么了?”
“你别告诉他我学习的事儿,这样,他就会觉得我不会做饭。我要给他营造一种,我是贤妻良母的感觉。”
“得了吧,结婚这么久了,你早就原形毕露了。”
郑怡吐舌,“那我装也要装的像一点。”
虞落人将面条过了清水捞出来,郑怡学着也去做。
虞落人说:“其实你大可不必。”
“有必要。”
郑怡边说边学。
“那你在厨房学,我出去和文成说句话。”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