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岳母大人,什么事情奇怪呢?”顾北惊讶道。
“就是忘忧嫁给你的事情,塔州城都知道你是个白痴,开始忘忧根本不愿意嫁给你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何愿意嫁给你了!我曾经多次问老爷,老爷只是叹息不语,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隐情似的。”耶律忘忧母亲皱眉道。
“哦,竟有此事!那岳丈大人最近接触什么奇怪的人没有?”顾北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他一直奇怪这么漂亮的耶律忘忧为何甘愿嫁给一个白痴,表面上看是为了《符元经》,但实际上也许不是那么简单。
耶律忘忧母亲沉吟片刻,“你这么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前段时间老爷认识了一位十分奇怪的人,那人曾经来过耶律府上,但是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了,可那以后,老爷就变的古怪了,后面就出现忘忧嫁给你的怪事了。”
“岳母大人,您还记得那怪人的模样吗?”顾北觉得这怪人也许就是一个关键。
“那人是个男人,穿一件黑色披风,裹着头,只露出眼睛,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他的声音很沙哑,说不出的古怪。”耶律忘忧母亲皱眉道。
“岳母大人,您知道那那男人叫什么名字?”顾北问道。
耶律忘忧母亲摇头道:“不知道!”
“当时那个穿黑色披风的男人是一个来的吗?”顾北问道。
“不是,他还带了一个随从,那随从看身材应该是一名女人,她也是裹着头露出一双眼睛,进入大厅之后一句也没说。”耶律忘忧母亲道。
顾北纳闷了,这两人也太神秘了,都是蒙着脸来的,也不知道对方身份,耶律忘忧和她父亲的死肯定和他们有关系。
但是没有丝毫线索可以查到他们的来历,这该怎么办呢?顾北惊讶地望了一眼耶律忘忧的母亲,随即又望着父亲顾御龙,“父亲,您对此事有什么看法?”顾北皱眉道。
顾御龙叹息一声:“那两个人身如此神秘,我看忘忧和她父亲的死肯定和他们有关,可是他们太狡猾了,没有留下丝毫破绽,这要是查探起来很棘手啊!”
顾北点头道:“是的,虽然如此,我们还是要派人去查探那两人的来历,希望能够找到一丝线索。”
顾御龙点头道:“嗯,回府之后,我派人去查探一番。”
顾北和父亲顾御龙离开耶律府回到符皇府里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吃罢午饭之后,顾北决定亲自上街查探那两个神秘人的下落。
他带着纳甲土尸,两人去塔州城各个客栈询问,一直问到皇后的时候也没有查到丝毫线索。顾北和纳甲土尸垂头丧气地回到符皇府中,只见父亲顾御龙急冲冲地跑了过来,“顾北,出事了!”顾御龙神色慌张道。
“父亲,出什么事了?”顾北惊讶道,他没见父亲如此惊慌。
“忘忧和她父亲复活了!”顾御龙惊呼道。
顾北顿时能就愣住了,“什么?忘忧和她父亲复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顾北吃惊道。
“一个小时前,耶律府的仆人跑来报告的,我开始也不敢相信这事情,但是我亲自去了耶律府亲眼看忘忧和他父亲复活了!只是他们神情呆滞,也不说话,比你那时候还痴呆呢!”顾御龙皱眉道。
“呃,竟然有这种事情!我去看看!”顾北立即转身就朝耶律府奔跑过去,纳甲土尸紧跟着顾北背后。
大约十多分钟之后,顾北到了耶律府,在耶律忘忧的房间里看到坐在床边的耶律忘忧。耶律忘忧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顾北进入屋里,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双眼呆呆地望着窗外。
顾北走到耶律忘忧身边,伸手摸了一下耶律忘忧的额头,额头温度正常,接着又拉着忘忧的手,手掌也是温热,完全是活人的温度。
“忘忧老婆,我是顾北啊!”顾北对着耶律忘忧道。
一连喊了几声,耶律忘忧一点反应都没有,双眼依然是呆呆地望着窗外,“呃,真的比我当年还痴呆呢!”顾北摇头道。
顾北伸手在耶律忘忧眼前晃了几下,耶律忘忧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顾北翻开耶律忘忧眼皮,看了她的瞳孔,看不出什么异常。
“我靠,怎么回事?忘忧难道真的痴呆了?可是她又是如何复活的呢?”顾北吃惊地望着耶律忘忧的眼睛。
“忘忧,我要亲你!”顾北对着耶律忘忧的耳朵大声道,他试图用这句话来刺激忘忧一下,看看她的反应。
可是顾北失望了,耶律忘忧仍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双眼痴呆地望着窗外。
“呃,我真的亲你了!”顾北抱住耶律忘忧,他一边亲着一边观察耶律忘忧的神色,结果发现耶律忘忧一点反应都没有。
最后顾北无奈地抬起头望着耶律忘忧摇头道:“看来耶律忘忧真的痴呆了!”
随后顾北又去了耶律忘忧父亲屋里看望了他,结果和耶律忘忧一样,也是痴呆,比老年痴呆还要痴呆!
离开了耶律忘忧父亲屋里,顾北又去了灵堂查看有什么异样,询问了哪里的仆人,当天早上和中午期间有什么异常情况,结果仆人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顾北又在灵堂四周查探一番,也没有发现有人进入的蛛丝马迹,“我靠,这就是怪了,忘忧和她父亲明明是死了,却又复活了,复活之后却成了白痴,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啊!”顾北自言自语道。
顾北站在院子中正思索的时候,纳甲土尸急冲冲跑来了,“主人,主母说话了!”纳甲土尸满脸喜悦道。
“哦,忘忧说话了!她说了什么!”顾北急忙朝忘忧屋里奔跑过去,纳甲土尸紧跟着后面。
“主母说她恨你!”纳甲土尸道。
“呃,就说这句话?”顾北惊讶道。
“是的,嘴里不停地重复这句话!”纳甲土尸点头道。
片刻之后,顾北到了耶律忘忧的屋里,只见耶律忘忧站在窗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顾北,我恨你!顾北,我恨你!…”
“忘忧,我是顾北啊!”顾北对着耶律忘忧道。
可是耶律忘忧根本不理会顾北,嘴里不停念道着那句话,顾北顿时摇头道:“我靠,这忘忧到底怎么回事?中邪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耶律忘忧的母亲惊慌地跑进屋来,“老爷说话了!”耶律忘忧母亲满脸惊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