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了大衍五行珠傍身,虽然没有爆裂拳甲和金刚不灭软甲的护体,但是萧逸所能表现出的战斗力却更胜从前。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阿斌,结果连一回合都没有挺住,就被萧逸给放倒了…
那不是一把快刀,足够分金裂石吗?
怎么突然间就砍豁口了呢?看来,在这个城市之中,还是萧逸和楚岳最好使,其他人表现的再怎么强势,也不过就是花里胡哨。
方远的脸色大变,倚为泰山的保镖就这么被轻松放倒了。那、那他该怎么办?
眼看着酒吧的人气势汹汹的向自己围了过去,方远的心就仿佛跌落到无底深渊,怕的要死。
他急忙跑到了虚弱万分的阿斌面前,一脚踢在了他的大腿上,神色焦急万分的吼了起来。
“阿斌,你特么给我起来,别跟我装死,快点把他们都给我杀了。我警告你,你的妹妹还在我的手上,我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爸绝对会把你妹妹弄死。”
阿斌都已经败了,强弩之末而已,不能穿枯槁。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实。
然而方远依旧让他起来再战,那就是要把人往死里逼的节奏。
但是阿斌的软肋捏在别人的手里,他也只能咬着牙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看向了萧逸,然后拼了命的举起了手中的甩棍,继续向萧逸发动了悲壮的冲锋。
“对,你特么必须给我顶住,也不过是一条烂命而已,死就死了,而我可是方家独子,不能受到一点伤害。所以你就算是死,也要拖住这群人!”
说完,方远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撇着嘴说道。
阿斌的嘴角一边渗着血,一边摇摇晃晃的冲锋。
一言不发,犹如一头独狼。
萧逸心中不忍,冷冷的说道:“为这种垃圾卖命,值吗?”
“不关你事?来战!”
阿斌直接把手中的甩棍当做暗器向萧逸投掷了过去,然而他已经接近于油尽灯枯,所以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于萧逸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只见他缓缓的伸出了两只手指,就轻松的把那只甩棍给夹在了手里。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萧逸手指一弹,亮银色的甩棍就反方向的激射而出,直接打在了阿斌的胸口。
阿斌再一次的倒飞而出,七窍流血的躺在了方远的脚下,整张脸都疼痛的开始了剧烈的抽搐。
方远却对于自己的手下无动于衷,就算是他已经受到了如此致命的伤害,却依旧嘶吼的让他站起来,为他卖命。
所有的人都对他的这种行径非常不齿,甚至都有人大声的咒骂了起来。
“你特么算是个什么东西?你的保镖明显都不行了,你还让他起来再打?这就是谋杀!”
“你有什么好装逼的?就敢对自己的手下乱吼乱叫?你要是真牛逼,你去跟萧逸大哥打一场啊?你要是能挺住三秒,我特么都给你叫爹。”
“垃圾,简直就是垃圾中的极品。啥也不是,你装什么逼呢?打不过就要跪稳,挨打就要认,对手下如此狠毒算什么本事,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
面对这此起彼伏的谩骂声,方远彻底恼羞成怒。
“你们这些垃圾,有什么资格叱责我?这个阿斌就是我家的一条狗,我愿意怎么处置他,那是我的自由。你们要是再敢品头论足,信不信明天我把你的全给剁了?”
这时候,萧逸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到我的酒吧闹事,扬言要带走我的驻唱歌手,还打伤了我酒吧的经理,甚至还威胁我的客人。垃圾,你出去打听打听,我萧逸是个什么人,以上那几条罪过,够你死好几次了。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看着已经站不起来的阿斌,方远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彻底被浇灭了。
身边围满了酒吧之中的魁梧壮汉,而且整条街道的流氓也正源源不断的走了进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武器,随便走出一个人就能够把方远这个身材赢弱的大学生给活剐了。
“就你?还敢来我们这条街装逼,称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吗?”
“来,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要带走这个带走那个的,沈松韵就在那边坐着喝酒,你去带她走啊?”
“哼,就你这个德行,还敢来我们这里要人,还敢打伤我们的经理?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城市最猛的人了?”
面对这些人咄咄逼人的态势,方远冷汗直流,脸色吓的苍白,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爸是省城第一大哥,手下小弟无数,今天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明天我爸绝对会杀了你们全家。”
方远见到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最后只能把自己的底牌亮了出来。希望凭借父亲的威名,能够让这些人感到忌讳,从而放他一马。
然而萧逸却轻蔑一笑,扯着他的衣领说道:“别说你爹是省城的第一大哥,就算你爹长了三头六臂,到这间酒吧他也得跪着说话。你别指望任何人,现在你就说今天这事怎么处理,说不明白,你爹也只能过来给你收尸。”
“什么?”
方远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群人完全没有把自己父亲当回事,简直就是一群无所畏惧的莽夫。
“就算是你们不在乎我父亲,但是你们没有王法了吗?欠账还钱,那是天经地义,沈松韵欠我的钱,那我找她还钱,有错吗?”
方远见手中的底牌无法威胁到萧逸,耍流氓不管用,就开始讲道理了。
“没错。”
萧逸笑了笑,点头说道:“你说沈松韵欠你钱,那欠条呢?”
方远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足够当呈堂证供了。
萧逸直接拿出了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吃了,不然一刀砍死你。”
就是这么霸道!
欠条?不存在的,现在刀在萧逸的手里,那么一切就是他说的算。
讲道理?
简直就是开玩笑,来这种地方,跟这些城市里最黑的流氓讲道理,那纯属贻笑大方。
方远看了一眼锋利的刀刃,眼神突然就吓得缩了回去。
他知道,如果不按照对方说的去做,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敢一刀宰了他。
但是让他吃下去这么一张纸,还真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