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数道天雷突然奔腾而下,犹如天罚一般,给那些不知所谓的守卫们挨个来了一遍死亡点名!
轰……
一道道恐怖的天雷轰击而过,所到之处,肢体横飞,血浆飚飞。
那些守卫根本都来不及发出最后的哀嚎声,就直接魂归西土。
然而萧逸却连头都没有回,直接气势如虹的向石家庄园走了过去。
一身气势凛冽如刀!
杀气奔腾十余里,令温度都陡然降下来了好几度。
一层层乌云骤起,就好像是上面有无数天兵天将降临石家一样。
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简直让人感觉到心底发寒。
就在萧逸即将踏入石家庄园的时候,却见门外架起了一个钢铁铸造的架子,上面绑着一个披头散发,伤痕累累的人。
看得出来,他的气息已经非常微弱了,随时都有可能暴毙。
萧逸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发现被绑在铁架子上的人他还认识,正是石家的二把手,石岭。
如果说石家还有一个人能让萧逸高看一眼,那必是石岭无疑,因为石家之中,也就他一个人算是有点人性了。
而且,当初在修炼家族交流大会之上,也正是石岭交给了萧逸一个记事本,上面写满了各个参赛者的资料,以便于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个恩情,萧逸一直铭记于心。
萧逸缓步的走了过去,随手将太乙经输入到了石岭的胸口,让他的伤势得以快速的恢复。
“石岭,怎么回事?你不是副家主吗?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是石家发生了什么大变故?”
萧逸皱了皱眉,语气平缓的问道。
石岭缓缓的抬起了头,十分艰难的说道:“萧逸,是你?你终究还是来了,果然与我想的一模一样。看来石家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什么意思?说清楚!”
萧逸听了之后倍感疑惑,不禁轻声的询问了起来。
“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我们家主到底还是坚持要娶闫冰,现在已经在庄园里面大摆宴席,就连洞房花烛都已经准备完毕。”
“在这之前,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劝过他了。闫冰不能娶,那是答应给萧逸的女人,一旦出尔反尔,萧逸那边势必会降下雷霆一般的惩罚。可是,我兄长一意孤行,非但执意要娶那个女人,而且还说我是你萧逸的走狗,准备婚宴之后就把我斩首示众呢……
“还有这种事?”
萧逸的神情突然变得极为凛冽,语气也变得冰冷无比。
“石岚,这个老匹夫!我舍生忘死地完成了他所提出的三个条件,结果他却出尔反尔,难道他真的把我萧逸当做猴来耍吗?今天我不让石家付出血的代价,誓不罢休。”
萧逸恨意滔天,仅仅是他所释放出来的一抹杀气,就直接把石家庄园的大门给直接轰成粉碎。
“石岭,你大可放心!今天的婚宴结束之后,你必然没有生命之忧。不过你兄长就不好说了……”
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话,萧逸就转身向石家庄园之内走了过去。
“萧逸,请留步!”
石岭极其虚弱的说道:“我知道,错在我们石家,是我们石家有负与你。我更知道你萧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求你,希望你能看在以往的薄面之上,只杀了我兄长一人即可,千万别让我们石家上下百余口生灵涂炭……”
萧逸顿了顿,没有回头。
他的内心在挣扎!
一边是恩泽,一边是仇恨!
究竟该如何选择,这对萧逸来说,确实是一个难题。
最后,萧逸声音低沉的说道:“好吧,石岭,你的颜面,我必须要给!今天石家只死石岚一个人,其他人能够活命,全赖你的成全。不过,你现在已经是石家的一个弃子,甚至马上就要被他们所斩首。而你这么做,值吗?”
“值!”
石岭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虽然对石家非常失望,但是那毕竟是我的家族,如果我能一句话保留住石家的香火,那么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愚忠……”
萧逸留下了这么一个冰冷的评价,然后就踢碎了石家的门槛,然后气宇轩昂的走了进去。
庄园之中的婚礼已经进入到了尾声,一个是满头白发,行将就木的新郎,一个是正值妙龄,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他们两个站在了高台之上,面临着石家上下百余口人,看起来怎么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唉,我真的没有想到,家主大人到底还是娶了这个女人。按理来说,我确实应该说一句男才女貌,但是我总觉得会遭雷劈……”
“没错,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家主大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要娶一个小娇妻,谢谢这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吗?”
“耻笑与不耻笑这件事暂且不用提,我最担心的还是那个萧逸。毕竟家主大人曾经许诺的三个条件,他萧逸已经全部达到了。如果这个时候萧逸前来要人,那咱们石家该怎么应对?就连齐家都倒了,我们石家能坚持得了多久?”
“哎,算了!你们两个还是少在这里嚼舌根,如果被家主大人的亲信所听到了。你们全都要像是石岭一样,被绑在铁架之上,到时候一起被斩首示
众。”
就在台下的这些人窃窃私语之时,高台之上、一袭红袍的石岚朗声说道:“诸位,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老来得娇妻,乃是石家雄姿英发的兆头。所以,诸位,请喜庆起来,先与我满饮此杯,然后正式拜天地。”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欢呼雷动。
虽然他们大多数都对这场婚姻抱有非常不理解的心态,但是既然家族大人都已经发话了,他们也只能随声附和起来。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杯子,说了很多言不由衷的话。
而就在石岚即将要一饮而尽的时候,异变突生!
“嘭……”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石岭手中的杯子瞬间碎裂,碎屑与酒水飞溅了三尺多高,溅的石岭满身都是,简直狼狈至极。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非常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门口的方向。
当他们看到了萧逸的身影之时,神经都在突然之间紧绷了起来。
“擦,是萧逸,他到底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