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夫人,你想给我妈添堵,也要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舒冰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正准备问问宿阳这到底弄的啥玩意儿时,就听见了席姻的声音。
她捂眼睛的动作一顿,立刻就把手拿了下来,完全顾不得眼睛的疼痛,“席姻!你是席姻!你怎么……”
舒冰恼怒,宿阳这个没用的混账东西!
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摆弄不了!
不等舒冰说更多的话,她也和宿阳一样,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席姻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犯了愁,这会儿该怎么解决他们?
还是等晚上,诸华月的生日宴结束以后再说吧,把舒冰和宿阳绑起来,也免得舒冰下去捣乱。
席姻找了一根绳子,将两人的手脚都绑住,然后扔进了换衣间的小仓库里,顺势锁了一下门。
办妥了这些,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席姻迅速的将自己的礼服拿下来换上,然后才转身离开。
席姻和诸华月化好妆在换完衣服,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钟,两人便提前来到了宴会厅,诸华月的不少同学已经提前抵达了,就是为了和诸华月能多聊一会儿。
当然,宿辉更是在其中的。
席姻安静的陪着诸华月在楼下聊天,却殊不知,此时楼上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一件乱伦大事。
席姻的那个迷药只能维持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以后,宿阳率先醒来,这小仓库有些乌漆嘛黑的,他也看不清自己在哪里。
只能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人绑着,他用嘴把手上的绳子弄开,又解开了脚上的束缚。
准备摸索着找找出口,却不小心一脚踩在了舒冰的手上,舒冰哼唧了一声,也悠悠转醒。
宿阳一愣,脑海里急速的运转,难不成,是嫂子把席姻帮他绑好了?
这个缺根筋的都忘了给自己解释解释,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是咋回事!
他的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呀,直接就朝着舒冰扑了上去……
小仓库里很快传来了女人的抗拒声,宿阳精虫上脑一点儿也没听出来那是舒冰,两个大巴掌呼过去,把舒冰呼的昏昏欲睡了……
宿阳的身体不是很好,只折腾了两次就草草了事,他躺在一旁感叹,这‘席姻’看着挺好,玩着也不过如此呀。
就在他摸索着给自己穿衣服的时候,有人进了试衣间,来到小仓库门口,“谁把小仓库门锁上了?钥匙……咦,在这儿呢。”
说着,门口的人直接把小仓库的门给打开了,然后推门而入。
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两人时,顿时傻眼了。
此时宿阳倒是还好一些,已经穿的差不多只是有些凌乱,可舒冰却是光着身子的呀!
“你……啊~”女人尖叫出声,心里感叹这莫不是偷情的?
可偷情的为什么会门是在外面锁上的?
宿阳赶紧呵斥那女人,“闭嘴!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宿阳的眼睛里充斥着阴狠,吓得那女人立刻闭上了嘴,宿阳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好一番警告,最后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那女人,算是封口费。
女人转身快速的跑了。
宿阳回过头来,看到地上躺着的女人脸色却立刻大变!
这……这哪里是席姻!
这分明是舒冰那个老女人嘛?
宿阳满脸懵逼,舒冰那身材穿上衣服看着不错,可脱光了简直太差了!
这可是他有史以来上过最差的女人!
宿阳心里非但没有对舒冰和宿辉的愧疚感,反而觉得自己亏了,转身就离开了仓库,连给舒冰穿衣服或者把她喊醒了的打算都没有……
楼上发生的一切,楼下的人都不知情。
一直到了诸华月的生日宴正式开始了,一群人围在一个五层的大蛋糕旁边,等着诸华月切蛋糕。
“华月!切蛋糕许愿呀……”
“是呀,赶快许愿!”
众人催促着诸华月切蛋糕许愿,席姻将刀子从诸华月手上拿过来,提醒着她:“妈,先许个愿吧。”
诸华月双手合十,正准备闭上眼睛许愿,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诸华月!席姻,你们两个贱女人,给我滚出来!”舒冰的头发被简单的束成一个马尾吊在脑后,她那双愤恨的眸子简直都能吃人了!
谁能想象到她刚才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恐慌!
她不是第一次却也能清晰的察觉到自己被人……
     舒冰根本无法想到,自己是被宿阳玷污的,更无法想象到,他们只不过是阴差阳错的睡在了一起。
她满心都以为,这一切都是席姻和诸华月两人搞的鬼!
是她们刻意把自己绑起来,然后随意丢给了一个男人……
席姻看着门口出现的舒冰,有些吃惊,她居然跑出来了?
怪自己,一定是门没锁好,被人发现了她和宿阳,放了他们!
“阿冰,你这是干什么!”宿辉语气严肃,对舒冰几次三番找茬舒冰有着不耐烦。
席姻想起之前舒冰说的话,她分明是打着毁了诸华月的生日宴来的,不行,她必须阻止舒冰。
“宿夫人,有什么事情,我们单独出去聊聊,比方说,聊一聊,之前在试衣间发生的事情?”
席姻没把话说的很明白,她是想用刚才舒冰和宿阳打算把她绑走的事情威胁一下舒冰,让她和自己出去谈。
而在舒冰听来,却完全认为席姻是在威胁她,用刚才她在试衣间被人玷污的事情,威胁她!
“好!”舒冰除了应下,还能有什么办法?
诸华月迅速的抓住席姻的胳膊,“姻姻,你……”
“妈,没事,让叔叔阿姨他们陪你切蛋糕,我和宿夫人出去聊一聊。”说着,席姻将切蛋糕的刀子交到了宿辉手中,然后和舒冰离开了生日宴。
宿辉纵然想跟着出去看看,劝舒冰别闹了,毕竟舒冰是他妻子,可如今席姻走了,诸华月和这群同学还有些不自在,他就只能等诸华月切完了蛋糕,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