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校花的近身特工 > 第322章 幽月的情愫
  陈雄还没死,至少现在,他还在半空坠落,尚还没有落到地面,摔成一个烂西瓜,刚才瞬间的眩晕后,他立刻回过了神儿,发现此时自己的处境后,心叫完蛋,怎么把自己给玩死了?这tm是什么情况?
  最神奇的是,幽月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坠下了楼,他纳闷了,刚才昏迷的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明明把她拉回去了,她怎么会和自己一起坠下了高楼?
  幽月看着陈雄的眼神,一片迷茫,她见陈雄睁开了眼,此时不解开心中的疑问,恐怕永远也解不开了,于是她立刻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陈雄笑着反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幽月愕然无语。
  陈雄不再理会这个发呆的蠢女人,九死一生,他不知经历了多少回,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认命的!
  左右查看了下局势,忽然惊喜的发现,旁边不远处有条绳索,那应该是鬼修罗从楼顶攀上来的时候,为他自己留的退路,一直没有收回去,没想到这条后路,也给自己带来了一丝生机,他拍拍怀中幽月的脸蛋,让她看那根绳索,幽月顿时会意。
  陈雄大喝一声,抓向那根绳索,下坠的速度异常猛烈,加上本身的重力加速度,重逾千斤,想要止住,哪有那么简单,他感觉手骨都要被划断了,才稍微止住了几丝下坠的趋势,他趁机对幽月喊道:“快抓住绳索!”
  幽月连忙去抓,一边下坠,一边紧握着绳索不放,手上火辣辣地疼,两人齐心协力,拼命缠住那根绳索,终于在三楼的高度,止住了下坠,然而,下坠的趋势止住后,两人被迫往楼体上撞去,因为那根绳索不是紧贴着高楼,而是被风吹了起来,要不是这样,他们也够不着那根绳索。
  眼看就要撞在玻璃窗上,幽月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这一下肯定要遍体鳞伤,她可不想脸蛋被划破,努力别开了头,忽然,她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把自己的脑袋揽了过去,睁眼一看,自己已经被陈雄护在了怀里。
  砰地一声大响,然后是稀里哗啦的玻璃碎裂声,两人摔进了一个走廊里,首先撞击玻璃的,是陈雄,幽月趴在他怀里,几乎没受什么伤,她赶忙爬起来,想把陈雄扶起来,发现他背上插满了玻璃碎渣,眼眶一红,泪水差点掉下来,这个男人是神经病吗,明明是敌人,为什么关键时刻要救自己,明明可以把自己推在前面顶缸,却将自己护在怀里,这到底是为什么?
  陈雄勉力站起来,不但胸前很痛,后背也很痛,他想要往前走,幽月在后面喊道:“别动,让我把玻璃渣子弄干净。”
  说着就给陈雄清理后背上的玻璃残渣,有些都插进了肉里,很难拔出来,看着陈雄血肉模糊的背脊,她急的跺脚,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一天中,她居然两次差点哭出来,这简直太罕见了,要知道,她已经好多年没掉过眼泪了,上次掉眼泪,还是在小学时候呢。
  陈雄推开她,边走边说:“这是做什么,别忘了,我们可是敌人,几分钟前,你还在我胸口捅了一刀呢,嘿嘿……”
  陈雄说笑着,跟幽月拉开了距离,他可不想再被这个女人再捅一刀,刚才那么做,只是出于某种对女人呵护的本能,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幽月愣在原地,既然两人都活了下来,争斗还要继续,陈雄是龙之魂的特工,银翼的头号通缉犯,作为幽灵组的二号特工,自己怎么能动了别的心思,现在正是杀他的好机会,要不要动手?
  幽月素手按在腰后的匕首上,却许久没有拔出来,她拔不出来,因为她下不去手了,不知为何,刚才那几分钟的时间,让她的心境,经历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要跟陈雄拔刀相向,她居然怎么也做不到。
  陈雄看到她的手势,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冷声一笑,倚在墙壁上,大喘着粗气,胸口的鲜血还在往外流淌,背后的刺痛更是让他难过,肩部的枪伤,一直都没来得及包扎,子弹也还留在体内,这次他没那么幸运了,子弹卡在了骨缝里,失血一直在继续,此前他一直在硬抗,这时候,他看向幽月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有多久没这么惨过了?陈雄摇头苦笑,佝偻着身子,拔出黑鲨刀,想要指向幽月,黑鲨刀却掉在了地上,他仰起头哈哈大笑,看来这一次要栽在这里了,他喃喃道:“不错!这也不错,老子平生最爱美女,做特工是因为女人,挨刀子是因为女人,死了,当然要做个风流鬼,来吧,我就知道,自己会死在战场上……”
  陈雄踉跄地走向幽月,幽月一步步地后退,慌乱的说:“你……你别过来。”
  陈雄走了几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幽月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久才小心的走过去,晃了晃陈雄:“喂,你怎么了?你别死啊,喂……”
  猛推了几下,陈雄都毫无反应,幽月的眼泪真的掉下来了,一颗一颗的洒在陈雄满是伤痕的背脊上,那些伤痕,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陈雄死去,可是,想起先前动用水刑时,他冷酷无情的态度,几次都差点把自己逼到绝地,还有最后在浴缸里,他竟然迫使自己呛水昏厥,以至于小便失禁,这么可恶的男人,为什么自己会对他心软?
  幽月被自己搞糊涂了,明明对他恨之入骨,却下不了手杀他,难道这就是……
  不可能,我不会爱上这个男人的,我不但不会爱他,还要杀了他!
  幽月拼命摇头,她捂着心口,坚定自己的信心,然而,她很快就颓丧的垂下了头,她无法说服自己,也许只有逃跑了,逃的远远的,离开这个男人,她立刻起身,朝远处跑去,跑到一半,回头看了一眼,陈雄流淌的血液,已经从身下,淌了出来,她呆了片刻,又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