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看出了陈雄的困惑,解释道:“小时候,我最讨厌杀手训练了,整天哭哭啼啼的,耍赖不想去训练,哥哥还总骂我没出息,我更不愿意去了,窝在房间里哭,妈妈心疼我,就偷偷挖了这个密室,每次快要训练时,就让我躲进来,他们找不到我,还以为我跑出去玩了,便不管我了,这件事妈妈谁也没说过,我也没说过,不止哥哥不知道,连爷爷也不知道,后来没几年,妈妈得病去世了,这个世界上,知道这间密室的,只剩我自己了。”
陈雄听完,既觉得惊奇,又觉得感概,做杀手看上去很酷,其实很苦,的确没什么好玩的,想当年自己训练时,也是吃足了苦头,才练出这么一身惊人的本事,还是小姑娘的幽月,讨厌训练也不足为奇。
想到这里,他转身看了看密室的陈设,十几平方的小空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边角还有个马桶,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那张床上的床单,还是粉红色的hellokitty,床头摆着几个维尼熊公仔,果然都是些小女生的玩意儿。
陈雄不愿去提幽月当年的伤心事,走到床边,岔开话题道:“没想到以前的你,还蛮可爱的嘛!”
说着拿起一个维尼熊,晃了晃,幽月一把抢过去,脸上微微一红,把维尼熊放回了原位,陈雄躺到床上,伸了个懒腰,又问她:“你把我藏在这里,不怕你哥哥生气吗?”
幽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谁让她喜欢上陈雄了呢!
陈雄也想到了答案,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真没意思,讪讪地住口了,他躺在床上,幽月坐在旁边的书桌前,密室里寂静一片,微微有点尴尬。
陈雄为了缓和气氛,开起了玩笑,他往里挪了挪,说:“来,宝贝儿,孤男孤女同处密室,咱们干点有意思的事儿吧。”
他们同处一室,早就不是头一次了,上次在豪雨ktv楼顶,一直呆了两个多月呢,也没发生什么,幽月知道陈雄不是喜欢胡来的人,也不担心他会做什么,而且,她这时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忍不住气道:“你都是结过婚的人了,还跟我调笑什么,无耻下流!”
陈雄愕然,挠挠头说:“那都是假的,我和许清瑶根本没结婚,不信你去民政-局查一下,根本没我们的档案。”
幽月惊呆了,这也能作假?他们两个是神经病吗,没事过家家呀,不过看陈雄说的这么坦诚,又说可以去查档案,也不像是骗人,再一联想许清瑶此时的处境,立刻明白了,陈雄是为了帮助许清瑶,才做了这出好戏!
幽月心中吃味,瞥了他一眼:“你对她可真好。”
“我对你就不好吗,你恨我入骨的时候,我还伸手救了你呢,谁知你转头就是一刀,唉……”
想起当时的情景,幽月忍不住脸上一红,辩解道:“那是你先对我用了刑,让一个女孩子小便失禁,亏你想得出来!”
既然想算旧账,陈雄也来劲了,坐起来道:“那此前呢,你从窗口冒出来,扑面就是一刀,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还有,你刚到香格里拉酒店的时候,我的乖乖!拿着榴弹炮,看也不看,对着我就是一炮,沙发都给轰没了,你也好意思说!”
幽月无语了,这种事要是追根溯源,立刻就回到了银翼和龙之魂的矛盾上,说到底,还是为了叶莹莹的哥哥——叶飞的去向,所以,还是不要纠缠原因了,越扯越扯不清。
于是两人都住口了。
密室里寂静无声,陈雄看着幽月淡雅的面容,她的面容不施粉黛,如同出水的芙蓉一般,清新美丽,这样的女人,从来不需要借助化妆品,那种天然的美感,已经把男人给俘虏了。陈雄看的出神,幽月也发现他在看自己,心跳微微快了几分,并没说什么,不一会儿,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斥道:“看什么看,别看!”
陈雄郁闷的把视线挪开,密室这么小,除了身边的清新美女,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于是他又把视线挪到她身上,这次没有看脸,而是扫向了下方,幽月罕见的没穿黑色紧身衣,身上只一件单薄的长袖针织衫,领子是圆形的,性感的锁骨,从衣领下露了出来,因为她一直经受着杀手的训练,体形根本不用刻意保持,也很窈窕,并不很大的胸脯,像玉碗一样,倒扣在胸前,看上去虽然只有b罩杯,但是小巧结实,和她的体形正相匹配,非常匀称,想必握在水里,也很舒适。
再看她的纤腰,藏在了针织衫下面,看不很清楚,但是作为一个杀手,她必然不会让自己的腹部,存有赘肉,那她就没法施展轻盈的身法了,何况以陈雄对女人的判断,她腰后的曲线,已经从侧面反应出,她的腰肢有多么纤柔。
而她的下身,也让陈雄眼前一亮,一条发白的仔裤,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娇臀和修长双腿,这条仔裤,同样是紧身的,为什么她这么喜欢穿紧身的衣服?陈雄略微不解,但是他没有细思,因为紧身仔裤,最能反应女人下半身的曲线了,没有漂亮长腿的女人,可不敢穿这种衣服,幽月显然不怕,她的双腿发育的较为成熟,看上去笔直修长,却也不失女人的韵味,从小腿往上,细细看去,直到大腿处,明显地丰满起来,紧绷而有肉感,再到臀部,娇臀不是很大,却也不小,对一个纤瘦的女子来说,已经很挺翘了。
她不是许清瑶那种丰满的女人,但是另有一种纤柔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有种拥在怀里,恣意蹂躏的冲动……
幽月已经被他的眼神,看的双颊发烫了,这么肆无忌惮的目光,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但是她又不好说让他不看,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注视呢?幽月再清冷无情,也只是个平凡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