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雄尴尬地挠挠头,对石玫瑰傻笑,石玫瑰问他:“有家不回,鬼鬼祟祟地,跑人家院子里来干什么?”
说起来,石百合的房子,还真是他家,因为户主就是他,上次为了把麻烦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他用一百块的价钱,买下了石百合的房子,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麻烦,过后他肯定要还给石百合的,可是突然出了那种意外,这事就耽搁了下来。
既然和石玫瑰碰了面,总不能不去看看石百合,于是他讪讪地跟着石玫瑰,回了自己家,打开家门后,一眼就看到石百合了。
她正扶着腰身,缓步走动,发现门前站着陈雄,怔了片刻,脸上有些激动的神色,红晕也爬满了脸颊,支吾地叫了声:“雄……雄哥!”
有了那层关系,石百合的称呼也变了。
陈雄看她身子仍旧这么柔弱,忍不住心中愧疚,走上前扶住她,上下打量了几眼:“还没好吗?”
石百合摇头:“已经好了,医生说要再休养一段时间。”
石玫瑰怒气冲冲地说:“你真是好本事,把我姐姐蹂躏成这种模样,拍拍屁股走人了,一走就是三个月,你知道我姐怎么熬过来的吗,给她看病的医生,尽给她白眼,说她纵欲过度,身子空了,才会变成这种模样,我姐羞愧都快自尽了,这是她的错吗,还不都怪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
石百合见妹妹骂起来没完没了,陈雄脸色都变了,赶忙喝止她,让她住口,如果把陈雄骂走了,那岂不是亏大了,石玫瑰出了口恶气,总算停了下来,但还恨恨地看着他。
陈雄无语了很久,当初真不该让她去医院,这本来不算个大事,没想到被医生嘲笑了一通,没准医生以为她是做皮肉生意的呢,根本没给她好好治疗,再加上她心中难过,病才拖到现在。陈雄叹了口气,没有反驳石玫瑰的喝骂,轻声道:“对不起,百合,那天……我遇到了点麻烦。”
“没事,都过去了。”石百合柔声道。
她总是这么柔顺可人,陈雄真觉得对不起她,看见她想去上洗手间,连忙把她抱过去,石百合羞红了脸,不过他们之间早已赤luo相见,这也不是什么羞人的事了,完事后,陈雄又把她抱出来,轻轻放在沙发上,这么轻柔的动作,简直把她当作一片羽毛了。
石玫瑰哼道:“现在知道疼惜了,早干嘛去了?”
“你就不能闭嘴?”
石百合有些恼怒,她极少发火,石玫瑰愣住了,哼了一声起身走了,临走还不忿道:“我骂他三个月了,也不见你说闭嘴,他一来你就凶我,活该被他欺负,我不管了!”
妹妹走后,石百合脸色涨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陈雄,陈雄对石玫瑰的叫骂不以为意,既然粗了,就坦荡荡地接受吧,他不是个小心眼的男人,笑呵呵地接受了石玫瑰的喝骂,然后掏出风影针,对石百合施了神鬼针法,好她的恢复更快一些。
有陈雄的精心照料和针灸,石百合康复的速度很快,两人每日腻在一起,看的石玫瑰连连撇嘴,夜里也一个被窝里睡,不过什么事都没干,陈雄已经不敢碰她了。
石玫瑰那张嘴,他真有点招架不住,石百合性子羞赧,即便身体已经好了,也不好意思开口索要温存,孤男孤女,在一个床上睡了半月,居然什么事都没有,也算奇事一件。
这天,石百合做了顿丰盛的晚餐,陈雄正在大快朵颐,叶莹莹来电了,邀他去“妹妹去哪了”的综艺现场,观看她的直播,“妹妹去哪了”是如今当红的一档网络综艺节目,每期的点击量有4个亿,当之无愧的年度综艺冠军,炒的非常火。
能得到这档节目邀请的,绝对是大牌,叶莹莹能上这个节目,对她来说,是一个跨向成功的标志,标志着她已经跻身华夏一线明星的行列了。
陈雄也为她高兴,没吃晚饭,就抹抹嘴去了,驱车半个小时,到达演播厅的综艺现场,一路上不少安保人员挡驾,幸亏兰巧倩抽出时间来接他,不然他还进不去呢,在更衣室的走廊里,他看到不少明星,港台的也不少,梁静茹、大小s都有,各个衣着光鲜,还真像那么回事,发呆的时候,叶莹莹在不远处喊他:“这里,雄哥!”
陈雄大步走过去,笑道:“我家莹莹果然不同凡响,都能跟大小s媲美了。”
叶莹莹喜滋滋地笑起来,嘴上却谦虚道:“哪有,人气差的远呢。”
走进叶莹莹的更衣室,陈雄才看到什么叫大牌,光是化妆师和助理,就把她团团围住了,足有五六个,几个人完全没发现陈雄的到来,在叶莹莹身上忙来忙去。
十几分钟过去,一个璀璨靓丽的女明星诞生了,面容绝美,衣着光鲜,耀眼之极,陈雄几乎不敢认她了,这么好的技术,也算是绝活了,陈雄不禁对化妆师们挑起了大拇指,几人对他的称赞很满意,都是点头微笑。
叶莹莹对着镜子照了片刻,把陈雄拉过去,按在椅子上说:“该你了,快点,时间不够了。”
陈雄疑惑的问道:“什么时间不够了,啊……你们给我们化妆做什么,我只是观众。”
一众化妆师和助理,根本不给他争辩的机会,在他头上、脸上和身上,一团忙碌,他还被女性助力扒了裤子,换上了新装,看那女助理娴熟的手法,似乎没少干这种事,根本面不改色。
折腾完后,陈雄对镜子照了一下,又一次大变活人,还真有点明星范儿,不同的是,他长相较为粗犷,和动作明星比较搭边。
“现在该告诉我了吧,到底要我干什么,恐怕不是观众那么简单吧。”陈雄面向叶莹莹。
“因为你要跟我一起上节目啊,当然得化妆。”
“我不干。”
“不要嘛,雄哥,人家都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
“就说我病了,在医院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