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扬了下眉,“她的醉翁之意真的是在于你?”
傅云熙嗔怪地看过来一眼,“我说得是,她故意送酒是想引起你的误会,刚刚没做的了怪,又来第二趟了。而且,我是缺红酒喝的人吗?”
黎秋受教地点点头,“那她的目标其实还是你。今天之前我没见过她,不可能对我有敌意吧。”
傅云熙狐疑地盯着她不语,眸光中含着审度。忽然嗤笑出声,“原来是这样。”
黎秋疑惑地看过去,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傅云熙把一只剥好的虾送到了她盘中,蓦的问了句:“秋,你不会是在吃醋吧?”黎秋原本还拿筷子夹起了虾要往嘴里送,听见他那话手上一顿,筷头上的虾都掉回盘里了,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你说谁?”
傅云熙弯了嘴角,以为她在故意跟自个装傻,难得她表现得如此明显,不能一下子将这苗苗给扼杀了,语峰一转就给她找了台阶下:“是你听错了。不是说食不语嘛,快吃虾。”话落间已经又剥好一只大虾送到她盘中了。
知道她喜欢吃虾,刚才特意点了两份,让放一个盘中。
黎秋没再追问。刚才哪里是没听清楚,只是不想接他那话,要是随便来个女人与他说说话,表现出暧昧,她都吃醋的话估计这辈子要在醋缸里过了。
优秀的人自然是有人围着转的,更何况还长得好看又多金。
“咦,那不是lan吗?她怎么来这了?”
突然的询疑声引她抬头望去,是两个穿着看起来像是富太太的中年妇人。心中微动,很少有人会认出她是lan的,除非是刚刚就在秀场里的。
果然又听见那穿着水蓝旗袍的妇人道:“她一定不知道她走后秀场失火的事。”另一个妇人却道:“那可不见得,没准那火就是她放的呢。”
傅云熙猛然回头,眸光凌厉地射掠过去,将两个妇人吓得往旁缩了缩,水蓝旗袍妇人拉了拉同伴小声说:“别乱说话,她男人可是傅云熙。”
她们在离了较远的位置落座,但语声还是隐隐约约传过来:“傅云熙又怎么了?她一走,秀场后台就失火,很难让人不怀疑是她干的。”
黎秋听得蹙起了眉头,刚要拿出手机打算去网站刷一下新闻,眼前人影一闪,坐在对面的傅云熙突然起身朝那对妇人走了过去。
傅云熙来到那桌旁边,先眸光淡漠地宣布:“今晚你们点餐记我账下,这顿晚餐算是我请两位太太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既惊又喜,旗袍女人嘴上说:“这怎么好意思?”
傅云熙嘴角弯了下,脸在下一秒沉了下来,“你们刚才说谁放火来着?”
“我没说。”旗袍女人脱口而出。
但另一位富太却变得窘迫起来,不安地否认:“傅先生,你可能听错了,我也没说有人放火。”
傅云熙点点头,“是我敏感了,我太太心地善良,怎么会有人无事生非乱造谣呢?这种造谣的人该进局子好好改造。”
这下富太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了,又哑巴吃黄连有苦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