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如在房间里转悠,从床头缝里找出块铁片。她用绑在身后的手摩擦着铁片尖锐的一部分,想把自己的绳子磨开。
绳子还未磨开,她听见外头传来些许声响。长如连忙把铁片插在床缝里,装作昏迷的样子躺下来。
“怎么还没醒?”
长如听到这个是朱茶的声音。
“应该差不多这个时候醒了,你去叫叫她不就行了?”是绑架她的其中一个男人。
“不用了。不是有句话说,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对吗?婵婵姐?”
苏珀,长如心头一凛。
“婵婵姐,再不睁开眼睛,我就亲你了哦!”苏珀的呼吸近若咫尺,长如猛地睁开了眼。
苏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他眨眨眼,低下头亲亲长如的额头。
“姐姐,你可别想那么快摆脱我。”
“苏珀……”
“是我啊,我们又见面啦,婵婵姐。”苏珀欣喜地蹭了蹭她的脸,像只撒娇的猫。
“让开。”朱茶脸色有些不好。
苏珀还未亲昵够,意犹未尽地站起来,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等一下有你做的时间。”朱茶瞟了他一眼。“婵婵,别担心。”朱茶笑得很温和。
“我不会伤害你的。”
长如面无表情,“那你可以解开我的绳子吗?你们这么多人总不至于放我跑了?绑的我难受。”
“不行哦,万一婵婵突然跑了就不好了。”朱茶摇摇头,身后走过来一个男人,递给她一把针筒样的东西。
长如瞳孔紧缩,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别怕,这个只是加了一点催情作用的致幻剂而已。”
朱茶使了个眼色,后面的两个男人冲上前制住了长如,让她无法动弹。
朱茶慢悠悠拿着尖锐的针管,朝长如手臂上扎了下去,一管液体一点点注入长如体内。长如想要挣扎,但一个弱女子的力量总是干不过两个男人的。
注射完后,朱茶吩咐一个男人去把摄像头拿过来,她的脸色变得非常冰冷。
“婵婵啊,我倒要看看,这样的你,方则言还会不会喜欢?”她冷笑着,打开了摄像头。
“出去。”她后面的几个男人似乎还想留下来看,被她瞪出去了。
“你搞快点!”朱茶丢下一句话就关上门出了。
“姐姐,别怕哦。只有我一个呢。”苏珀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头上带着个面罩。
长如身上的力气土崩瓦解,她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不行啊,我只能给你降低药效。”
长如咬牙:“那就降低药效。”
“姐姐,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很想你的呀。”苏珀戴着面罩没法轻吻她,只能手游走在她的身上。“这些天,你的那个好老公可是给我搞了大麻烦呢。”
提到方则言,苏珀的声音很阴沉。
“我差点在学校待不下去了呢。但是姐姐都不理我,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网上都删了号。姐姐,你可真狠心。”
他猛的压下来,某个灼热的地方抵着长如。
“啊,疼。”长如露出痛苦的神色。
“唔……手疼了吗?”苏珀怜惜地摸摸她的脸。
“解开绳子……”长如双眼迷蒙。
“姐姐你这是在邀请我吗?”苏珀笑得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他绕过去解开长如的绳子。
长如的双手终于被松开了禁锢,但也酸软无力。
苏珀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捻着揉着,长如咬紧下唇。唇似滴血,鲜嫩欲滴。
苏珀又克制不住想吻她,他一把扯下头罩,发丝凌乱。
“戴着真麻烦,还是后面再加马赛克。别担心,这个没有声音的,你可以叫出来哦。”
他低头吻了下去,长如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身体却奋力地挣扎,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苏珀脸色陡然狰狞,他一手捏着长如的手,一手钳着长如的下巴。
“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乖乖的,像之前那样不好吗?心里眼里只有我,那个时候你乖得像条狗。”
长如被捏痛,眼泪都掉下来了,挣扎着头,瞅准机会咬住了他的手。
“嘶——”
苏珀吃痛,抓着她的头发就把她往床上撞。“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非要我动手吗?你之前不是跟老子做得蛮爽,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好好伺候我不好吗?非要我动手?”
长如的下巴被他钳制住,她的额头通红肿大。
人渣……李婵婵究竟是怎么看上他的……
“姐姐,你会有一个噩梦一样的体验的,这回,我不会再温柔了。”
苏珀咧开嘴,露出森森的牙齿。他眼神狂暴,看着长如就像看着砧板上待宰的肉。
作者有话要说: 又老了一岁。
今天过一百了,双更啦。
第78章 洁癖医生的出轨妻(14)
朱茶抱着手臂站在外面,眼神掠过里头那扇门时, 夹杂着几分焦虑。
“怎么还没来?”她不耐的用鞋子踢着地上的铁锈, 几个男人蹲在一旁抽烟。
厂外传来汽车的刹车声, 她眼神一亮,倏忽站起来。
“那个医生来了。”旁边的男人看见了那个车牌号。
“走!”朱茶连忙带人从工厂偏门离开, 余光看见那个从来无动于衷的方医生第一次露出这么可怖的神色。
朱茶咬牙,扭头离开。
她本来与苏珀商量的是录下来留做把柄,然后伪造成他们私会的样子陷害李婵婵。反正李婵婵之前也有出轨的前科。事成之后,朱茶则保苏珀去国外读书,以免方医生跟之前一样报复他。
但朱茶恨李婵婵, 恨方医生, 还憎恶苏珀。
呵,合作, 做梦去。苏珀不清楚方医生的背景,朱茶可是清楚的。他以为方医生只单单是个医生?怎么可能。
朱茶心中涌上一阵快意, 所有背弃我、无视我、愚弄我的人,我都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方医生冲进工厂,几乎一眨眼就确定了里头那间房。也许是直觉, 他直接冲了过去。
“砰——”
门被踹开。
长如捏着铁片茫然无措地站在床上,她额头侧脸红肿不堪, 发丝凌乱,衣服被扯开。
她身下是腹部不断涌出鲜血的苏珀,已然失血过多昏迷了。
窗边还立着一个摄像机。
这个场景,发生了什么事已经很显然了。
“婵婵……”方则言喉咙里滚出两个字。
长如惶惶然看着他, 瑟缩着躲到一边。
“婵婵……”方则言眼眶微红,伸出手。要知道他的手,哪怕是在最危险的手术上也稳妥无比,但是现在,他颤动着。
长如惊恐的盯着他,他声音竭尽温柔。
“婵婵,是我,过来好不好……”
“过来,乖,是我……”
“婵婵……”
方则言从来严谨冷清的模样一点点打碎,他头发凌乱不堪,衣服更是不像之前那么整齐。
长如眼中涌出眼泪,抽抽噎噎扑到方则言怀里,方则言紧紧抱住她。
“老公……”
“我在。”
“老公呜呜呜……”
“我在的,婵婵。”
“老公……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我好怕……”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方则言脱下外套包住她,把她打横抱起来。他看了眼摄像机,发现没有开。
“我们回家。”
临走前他看了眼生死不知的苏珀,眼神冰冷。
时间倒流。
长如被压在床上。
苏珀扒了她的裤子就想进去,长如不断挣扎着,呼吸困难。
“装什么啊姐姐,顺服我不就好了。”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吗?天天来我家找我。”
“怎么现在又看上了那个阳.痿啊姐姐,你不是说他不碰你嘛,我碰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