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难以回神……
那被吓到的心脏,在这一刻跳得异常激烈。
——
封叙说过几天就给她答案,而时念相信这个男人。
所以这种等待倒也不算太煎熬。
每天练完钢琴,她便去附近,帮助视线不清的杰妮太太穿针引线,又教几个孩子们学习中文。
渐渐的,倒也多了几个能聊心的人。
这天,微笑着和上完课的孩子们说了再见,时念按照惯例小跑着往大平台行进。
不过路途中出现了个小意外。
她遇到了一只喵呜喵呜叫的小白猫,正爬到她脚边准备碰瓷,但显而易见的是,它的后腿有血。
瞧着实在可怜,女生便抱起它,先奔往有陆医生在的地方。
只刚走到基地的竹屋外,她就瞧见里面有许多人聚在一起谈事。
时念没选择进去打扰,而是耐心等待。
这时,屋里传来了封焱的声音,又冷又沉:“派出去的人得到的消息是……有一个活下来了,但还是被jesus的人先找到并带走了。凶多吉少。”
“好好的一群人,就这么没了,罪孽。”
“所以这件事在没把人救出来前,不能让她知道。”
“封焱,你是真上心了?”
“……”
而那时的时念,并没有意识到他们讨论的是自己的义演团,恰好怀里的猫喵喵大叫,她便低声去哄它。
很快,屋里有人循声出来。
时念刚要和他说一声自己来找陆医生。
却见来者二话不说,掏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枪,就这么对准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时念猝。
文完。
哈哈哈哈哈哈,皮一下很开心。
红包包。
然后前一个文案的爬大腿亲梗会有!!!回华城就有,现在先把沙漠的事情交代清楚些。
我发现封大佬说起谎来,真的牛逼,把单纯的时念唬得一愣一愣的。可以跟哥哥一起拿影帝了!
第4章 小年糕
黑洞洞的枪……
在短短的几周里,时念曾看见它夺去过不少鲜活的生命。
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吗。
原本还红着的唇,瞬间变得苍白了许多。
她闭紧住眼睛,大气不敢出,吓得手脚发冷。那些天在旅馆里做的噩梦一遍遍重复在她脑海里。
绝望、无助、恐慌的情绪,如山洪一般冲过来将她淹没。
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在生死面前,那么的无力。
眼泪从眼缝里倾泻而下,她没出声哭,却又觉得十分悲凉。
时间仿佛只过去了这么三四秒,但又像是寂静的宇宙那么漫长。
直到……
她重新被拥入了一个温热宽厚的怀抱里。
男人身上强大的安全感袭面而来,让她顿时放开呼吸,大口喘息起来,犹如濒死的鱼。
“念念,没事了,我在。”
那是封焱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男人温柔得仿佛被水浸湿过的双眼。
想说些什么,却没办法开口。
而这时,封燚注意到她的手十分冰冷,扭头看了一眼莽撞的部下,连忙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向他的房子。
风很轻,雾气有点浓。
被暖光点点装饰的基地美得像是梦境一样,充满了异国风情。
而周身男人的怀抱很有力度,和那比自己大了五岁的亲哥哥差不多。
最后,他们进了屋子,她被放到了床上。
似乎见她一直沉默,男人也没乖张地想法逗弄,而是接过她怀里的猫,小心翼翼地给它涂抹药膏,再系好绷带,十分细致。
最后弄好一切,才把奶猫献宝似的递到她面前。
“想好它叫什么名字了吗?”
“没……没想好。”
男人一如往常,霸道却并不让人厌恶地宣布:“那就叫他小年糕吧。”
时念点点头:“好。”
忽然,像是憋不住了。
他凑过来十分绅士地亲了口她的额头,动作间安抚的意味很浓。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让你再看到枪了。”
时念怕给刚刚那位举枪的人带去麻烦,虚虚地一笑,摇摇头:“不能怪那位兄弟,是我心理素质太差了……”
“可指尖里是乐符的女孩,本就不该活在弹药之下。”封焱说了句让时念惊艳的话,“你该一生平安幸福的,时念。”
“封焱……”
“乖,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带你参加篝火晚会,放松心情。”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时念也不在让脑海纠结在枪口的画面。
她躺倒在床上。
目光里,男人正一丝不苟地为她掖好被子,照顾她。
不消片刻就起了睡意。
而在时念闭上眼睛佯装睡去时,男人先行离开了。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时念坐起来,安抚着怀里安分的猫,心里因为不可预知的一丝情愫而慌乱起来。
她不知道这种情愫来自什么,为什么会有。
但她心里清楚,封焱是一个危险的男人。自己绝对不能对他沦陷。
若是爱上,恐怕就再也戒不掉了……
——
深夜的房间,床的一边忽然塌了下去。
感受到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时念顿时惊醒。
他没穿衣服?
侧过了身,时念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颜,说话变得结巴:“你、你刚刚不是走了吗?”
男人洗过澡后,身上是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被他拥着,被他的下巴抵着额头,时念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不由自主地加快。
这种距离哪怕是对于正经的情侣来说,都已经算很危险了。
何况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种地步……
这时,男人的声音响起,带了点疲累后的沙哑与虚弱。
“怎么,看样子是不欢迎我?”
时念点点头,又自言自语:“可就算不欢迎,你也不会走。”只要他想来这间房睡,谁能拦得了他。
听到她那么实诚,封焱气笑。
“算你心里明白。”
时念把自己摊平,气呼呼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树影。
而男人则伸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揽,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动作霸道强势,让时念一点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就差一点点,她的唇就能落在他的锁骨处了。
她也极力屏住呼吸,以免暧昧的情绪感染到自己。
“干什么?”
“怕你冷。”
“你胡说,我一点也不冷。”
时念开始挣扎。
然而这时,男人垂首在她耳畔吹了口气。
敏感得不得了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时念立马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