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武侠仙侠 > 夫君是未来大魔王怎么办? > 夫君是未来大魔王怎么办? 第277节
  直到体内三十六个灵窍的元灵力空,净灵水莲看着依然没什么变化。
  闻翘伸了个懒腰,对净灵水莲道:“你好好地长,我去休息会儿再来看你。”
  水中泛起几圈涟漪,净灵水莲仿佛在回答她。
  等闻翘休息完后,又跑过来找净灵水莲,并取出几节植物的根茎。
  “这是海甘蔗,味道非常棒,在沙漠中行走时,可以用来解渴!这么棒的灵植,就让它和你作个伴,你觉得怎么样?反正你们都是水生的,可以共用一个坑。”
  闻翘说着,不等净灵水莲反应,就将几节海甘蔗丢进水坑里,然后开始催生。
  净灵水莲:“……”
  刚发芽的莲子觉得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原来这人根本不喜欢它,否则怎么会弄来海中的植物来和它抢地盘?
  可惜净灵水莲刚发芽,等到它成株时,还需要不短的时间,再委屈也没办法抗议,只能接受自己的水坑变成海甘蔗孕育的地盘。
  海甘蔗的生长周期非常短,闻翘催生几个时辰,就收获不少海甘蔗,足够他们啃几天。
  收完海甘蔗后,闻翘便去找宁遇洲。
  “夫君,外面怎么样了?”
  宁遇洲坐在藤屋的平台上,看了一眼空间外的情况,说道:“黑风还未退去。”
  黑风的威力在半夜时达到顶峰,仿佛整个世界都处于一种毁天灭地的状态,闻翘催生出来用于警戒的石金蟒行藤早在黑风肆虐时,已经被绞碎。
  看到这里,宁遇洲也明白,为何这片沙漠没有其他生灵的气息,像这黑风如此肆虐,那些生灵根本无法在这里生存。如此,倒也让他明白,位于沙漠里的传送阵为何能保持完好,没有被人为破坏。
  若非他们有空间躲藏,只怕也不知道如何在这黑风肆虐的沙漠生存。
  闻翘得知外面的情况后,默默地掐算时间,“快要天亮了吧?天亮后应该能退去吗?”
  宁遇洲也不知道,只能看天亮后的情况。
  然而,当天亮后,那黑风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在那铺天盖地的黑风遮蔽天空,使沙漠的天空依然黑沉沉的,整个沙漠限入永夜之中。
  “这地方真危险。”闻翘惊讶道,“要是这黑风一直不停歇,还有谁敢进来?”
  闻滚滚和闻兔兔点头,觉得它们姐姐说得对。
  既然黑风肆虐,他们不能出去,只好待在空间里,等待黑风离开再说。
  黑风出现的时间比他们想像中要久,眼看它一直没退去的迹象,闻翘便跑到灵田里,变成小苗苗,开始修炼。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偷懒!
  看到小苗苗出现,闻兔兔几只毛茸茸赶紧凑过去,围在她身边,也跟着修炼。
  宁遇洲坐在藤屋里,看到灵田那边的动静,不由微微笑了下。
  虽然外面黑风肆虐,他们被困在这一小片空间里,但只要身边有她,于他而言,便是最好的归处。
  他的眉眼微敛,神色温柔,取出闻翘交给他的那截神木。
  宁遇洲查看过神木后,便开始按心中的设想,将神木切割开来。
  修炼不知时日。
  等闻翘变回人形,发现空间里的灵草又生长得郁郁葱葱的。
  每当她用妖体修炼时,会在吸收周围的草木精气时,也适当地施放一些元灵力,以免造成竭泽而渔的现象。她和灵植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互惠互利,而不是一味地索取。
  闻翘先跑去看水坑里的净灵水莲,发现它的芽尖儿又长出一些,看来她的妖体修炼时释放的元灵力,对它同样有效果。只是和其他灵植相比,它的生长速度非常慢。
  看完净灵水莲后,闻翘去藤屋找宁遇洲。
  “夫君,外面的黑风消失了吗?”
  藤屋里的宁遇洲抬头看过去,便见沐浴着一身的草木之气的女修走进来,那清新的草木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不觉精神一振。
  宁遇洲发现,每当她用妖体修炼后,身上的草木清气非常浓郁,浮动着某种微苦的味道,宛若某种灵药,让人的疲惫一扫而空。
  也幸好她只在空间里才用妖体修炼,才没有被人察觉出异常,进而怀疑她的身份。
  第243章
  自从黑风出现到现在,他们已经在空间里待了五个月时间。
  黑风一直没有消退的痕迹,它们遮天蔽日,笼罩着整个沙漠,沙漠看起来就像被笼罩在无尽的黑暗和肆虐的狂风之中,宛若末世。
  闻翘坐到他身边,询问道:“夫君,外面现在如何了?”
  宁遇洲闻到她身上的草木清气,神色有些恍惚,听到她的话,方才定了定神,说道:“黑风已经退去不少,等它完全消失,估计还需要一段时日。”
  这段时间,宁遇洲忙碌之余,时不时会关注空间外的黑风的情况,对那黑风的情况亦有了解。直到最近,黑风才隐隐有消退的痕迹。
  只是现在黑风虽然退去不少,但对他们依然有威胁,还是无法出去。
  闻翘听罢,心知还不能离开空间,便没再关注,注意力很快就落到宁遇洲手上的东西。
  宁遇洲手上拿着一张木牌,但那木牌散发的气息却极为不同,闻翘也说不清楚,只是看着就喜欢。
  “夫君,这是什么?”
  宁遇洲将木牌递过去,说道:“这是我用神音宝树的神木炼制的防御符牌,妖邪不侵。这是给你的,滴血认主后,便不会遗失,遇到危险后,也能抵挡一二,减少伤害。”
  闻翘欣喜地接过,这符牌手只有婴儿的巴掌大,十分精巧,它的两面都刻有符纹,符纹的纹路和神木的纹路相结合,浑然一体,又精妙非常,颇引人注目。
  闻翘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上面。
  在血滴入的瞬间,符牌上的气息瞬间一敛,整个符牌也发生了变化,变得毫不起眼,亦不会让人察觉到它的异常,非常适合用来扮猪吃老虎,不用担心被人察觉到它的存在后,来个杀人夺宝。
  “我在上面刻制了两种阵法,一种是保护阵,一种是敛息阵,需要时可以将它当成敛息符来用。”宁遇洲解释。
  闻翘爱不释手地把玩会儿,问道:“你做了几张?”
  宁遇洲笑道:“只做了两张,你一张,我一张。”
  闻翘见他取出另一张符牌,和她手上的这张符牌明显就是一对,顿时高兴起来,赶紧催促他,“你也滴血认主。”
  宁遇洲含笑地滴血认主,符牌的气息顿时变得毫不起眼。
  接着,闻翘取出千丝藤的种子,催生一株千丝藤,然后取出几根暗红色的藤丝搓成一条细细的绳子,分别串起两张符牌。暗红色的绳索,系着两张符牌,两者颜色相近,看着就像精致的手工艺品,戴着格外有气质。
  两张符牌系好绳索后,一张挂自己脖子上,一张挂在宁遇洲脖子。
  “这千丝藤是我经历数次催生后得到的,藤丝非常坚硬,用来系符牌刚好。”闻翘拍着胸口的符牌,高高兴兴地说。
  宁遇洲眉眼蕴着笑意,看了一眼胸口上挂着的符牌,心里也生出几分欣喜。
  他取出那截神木,说道:“炼制两张符牌用的神木并不多,我打算再做两串珠串,届时在木珠里刻上符文,效果应该和符牌差不多。”
  “很难吗?”闻翘询问,担心他太累了。
  “也不算难,就是要耗费些时间。”
  光是炼制这两张符牌,就用了三个月时间,可见这些东西实在不好炼制。也对,光是处理神木,需要的时间就不少,更不用说在上面刻下符文,颇耗精力。
  闻翘道:“反正我们现在也不急着要,你别太累,要适时休息,记得也要找时间修炼啊。”
  宁遇洲:“……放心,我省得。”
  闻翘却好担心地看着他,她家夫君做什么都很厉害,就是对修炼不太上心,每次都要她催三催四才行。所以,对他这种“我省得”的话,闻翘实在不太愿意相信。
  宁遇洲只好道:“我刚晋阶元空境不久,需要时间来巩固,炼丹炼器之类的事,其实也算是巩固的一种。”
  闻翘终于恍然大悟,虽然平时并不怎么见他修炼,但好像每当他说要修炼时,很快修为就提升,给人的感觉随便得很,这她十分迷惑,总觉得他晋阶时,就像是儿戏一般。
  原来并非如此,是平时他炼丹、炼器时,也算是修行中的一种,当经验和灵力积赞得差不多时,便能晋阶。这和那些以丹入道、以器入道的修炼者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是没人能像他这般,随随便便就晋阶,才会让人察觉不到。
  想到这里,闻翘愧疚地道:“原来是我误会你了。”
  并不是他不修炼,而是他的修行方式和寻常修炼者不太一样。
  宁遇洲笑道:“像我这样的修行方式,说起来也不算正确,你会误会也是正常的,是我以前没和你说清楚,让你担心。”
  闻翘摸摸胸口的符牌,瞅着他说:“那我以后不再催你修炼了?”
  “……不,你还是催吧。”
  宁遇洲以前没告诉她,是因为享受她的催促,她整个人都围着自己转,那操心的模样挺窝心的。但若是她不催自己,感觉好像没什么动力,就算灵力积赞够了,也不想去晋阶。
  闻翘瞪大眼睛看他,那双清澈漂亮的黑眸里倒映着他的面容,让他清楚地看到那双眸子里的自己窘迫的模样。
  突然,闻翘拉起他的手,认真地保证:“夫君放心,我以后修炼时,也会叫上你的。”
  宁遇洲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探臂将面前认真保证的姑娘拉到怀里,紧紧地抱着,仿佛如此才能发泄心中那种徒然的情丝和翻滚的情意。
  闻翘被他弄得有些脸红,然后也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他,将脸埋进他怀里。
  他身上有药香,也有符墨的墨香,两者混在一起,形成一种矛盾又矜贵的气息,正如宁遇洲此人给予世人的印象,明明矜贵优雅,又雍容煦和。
  一时间,藤屋里情意绵绵。
  直到两只不会看人眼色的妖兽滚进来,见到依偎在一起的两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直接一个泰山压顶蹦过来。
  闻翘肩膀上多了两团毛球。
  宁遇洲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冷漠地道:“你们一个月的灵丹没有了。”
  闻滚滚和闻兔兔大惊失色,好端端的,宁哥哥为什么要克扣它们的灵丹?它们到底做错什么?
  宁哥哥怎么能如此狠心?
  宁哥哥没理会它们,冷酷无情地宣布过后,一手拎着一只,将它们丢出藤屋。
  ——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沙漠中的黑风方才渐渐消失。
  直到黑风完全消失后,沙漠再次恢复正常,依然是黄沙漫漫,日阳高照,炙热无比。
  他们重新回到沙漠,脚下便是那大陆传送阵。
  闻翘掐了几个风诀,将地上的黄沙卷起,重新露出被黄沙淹没的传送阵。
  宁遇洲查看传送阵的情况,“看来这沙漠里的黑风,针对的是沙漠上的东西,对沙漠下的传送阵倒是没什么影响。”
  闻翘心里松了口气,虽不知这传送阵为何会出现在这沙漠里,但也是一条退路,说不定以后他们还要靠这传送阵去其他大陆,自然不愿意它被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