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蔡婶说去找,却找了半天都还没找到,脸色更慌了。
阮盛林徐童夫妻还以为蔡婶年纪大,忘性大,所以没找到那佛像,若是其他东西也就罢了,可一想到刚才迟大师说的那樽佛像有问题,阮盛林和徐童这会儿也急了,阮盛林心里更是憋了不少疑问,只是这时机不好多问。
徐童却生怕找不到那佛像,恨不得立马自己去找那有问题的佛像出来给面前大师瞧瞧,也好解了她心里的疑惑,她也想知道那佛像究竟是不是真有问题还有秦青那女人是不是真想害她?
特别是想到昆哥说的见到黑影的事,徐童心里一阵拔凉拔凉,手一边摸肚子的孩子,一边心急惊恐的不行。
迟殊颜也不想浪费时间,注意力从之前慌张无措的蔡婶身上收回来,开口道:“若是阮影帝和阮夫人不介意,不如我帮忙一起找?”
几乎是迟殊颜话一落,阮盛林和徐童立马同意:“不介意!不介意!大师!”
杨昆也恨不得大师亲自出马,也帮忙一起补充表示不介意。
迟殊颜点点头,一方面她对这种阴物这种东西天生有直觉能感受到,另一方面思及于家的事,她想了想,很快找准目标,也就是阮影帝同徐童的卧室。
一开始阮盛林还顾及阴私有些犹豫,只是等迟殊颜真从他们卧室甚至从卧床的枕头下找到一樽黑色又邪气的佛像,别说徐童,就是阮盛林这个当事人和杨昆这个旁观者都惊的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徐童此时一脸激动道:“大师,就是这樽佛像,就是我那朋友送的,她说对孩子特别好!”
话一顿,徐童又想到什么,赶紧一脸疑惑道:“等等,大师,不对啊,这佛像我那朋友说要用鸡血开光,可我压根都没敢碰过这樽佛像,这佛像我都让蔡婶好好另外收着,这东西怎么会在我枕头下?”
徐童说这话的时候又是惊恐又是心慌,再瞧这黑漆漆的佛像,徐童不知怎么莫名一阵头皮发麻,肚子一阵绞痛一闪而过。
阮盛林和杨昆眼底此时更多的是惊恐和疑惑,再听徐童的话,两人眼底也更疑惑了,不过阮盛林是真信徐童不是这么鲁莽没头脑的人,还有他现在更想知道到底是谁害他家?
阮盛林几次看向徐童欲言又止,目光又死死盯着面前小姑娘大师,等着她开口。
这时候,蔡婶匆匆进来,等瞧见迟殊颜手里那樽佛像,脸色一变,先急忙解释道:“盛……林,童童,这佛像……这佛像怎么会在你们房里?怎么可能?”
蔡婶这话一落,除了迟殊颜,几乎可以说包括徐童在内的三人都以为蔡婶这是故意假装,说不定她早就被谁收买想要一起害阮家。
理智上,阮盛林和徐童都是这么想,可情感上,大家处了这么多年,再加上一点亲戚关系,阮盛林和徐童都自问把蔡婶当亲人看,有什么忙能帮则尽力帮,一想到面前蔡婶有可能联通外人对付阮家,阮盛林和徐童心里一阵发寒又心凉。
迟殊颜多瞧了几眼满脸疑惑不像做戏的蔡婶,先开口淡淡道:“既然这东西已经找到,就不用麻烦蔡婶了?”
迟殊颜支开的意思十分明显,阮盛林夫妻倒是有不少话想质问蔡婶,可迟大师都发话了,两人也不好多说,只能找了一个借口支开蔡婶。
蔡婶走之前,再次解释一番:“盛……盛林,童童,我真……真不知道这佛像怎么在你们房间里,我明明放外面大厅之后碰都没碰过。”
阮盛林和徐童再听蔡婶否认,心里又一次心寒,要不是迟大师的意思,阮盛林和徐童是真的想好好质问人,他们到底哪一点对不起她?
杨昆这会儿也认定是蔡婶联通外人坑阮家,所以等蔡婶一离开,杨昆几乎是立马等不及问道:“大师,蔡婶是不是有问题?还有这佛像……”
说到佛像,杨昆下意识看向迟殊颜手里黑漆漆的佛像,这一眼差点没能移开眼,整个心神像是被撰在佛像里,原本木制漆黑的佛像像是活过来了,不仅跟他说着话,还冲着他狞笑,还是他手里的符箓烫了他一下,杨昆这才清醒过来,清醒过来之后,杨昆大惊失色浑身发,一脸后怕艰难挤出几句话:“大……大师,这东西……好像不对!”
杨昆说完立马瞧面前的徐童和盛林,见两人面色跟他刚才一样魔怔死死盯着那樽佛像瞧,没多久,只见两夫妻脸色越来越白,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然后就见迟大师拍了一下两人的肩膀,两夫妻这才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两人神情几乎同杨昆刚才一模一样,整个人就跟被吓傻了一样大惊失色一脸惊恐至极的模样。
杨昆吞吞口水:“盛……盛林,童童,你们瞧见什么了?”
杨昆问完话,两夫妻脸色更白了,迟殊颜这时候适时开口道:“这东西瞥一眼就得了,不想倒霉别一直盯着!”
因着这话,阮盛林、徐童、杨昆三人再不敢瞧这佛像,三人恨不得迟大师立马把佛像拿走,徐童此时吓的又差点要哭出来,知道这佛像有问题后,徐童恨死了想坑死她一家人的秦青,不管对方有意还是无意,当然,徐童觉得姓秦的女人多半是知道这佛像的异常,才故意送给她的。
若是说之前阮盛林还不信迟殊颜,那么这会儿他瞧她整个脸色、神色都发生极大的变化,从一脸冷淡到一脸恭敬,再想想自己昨晚发生的事,阮盛林眼前有些发黑,忙迫不及待问道:“大师,是不是你把这佛像拿走就没事了?还有童童肚子里的孩子……?”
徐童不知想到什么,也一脸惊恐帮接着问:“大师,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还有这佛像,是不是您拿走了,我家就没事了?”
“对了,大师,还有蔡婶,蔡婶是不是有问题,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问这些话的时候,徐童几乎是抖着嗓音问。
不怪徐童会这么问,这事发生之前,蔡婶对她和盛林是真好,所以她心里十分难接受蔡婶同外人里应外合坑害她。
杨昆正想说徐童别这么天真,就听迟大师道:“你家那位蔡婶确实没什么问题,不过……”
说到这里,迟殊颜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刚想挂断电话,掏出手机瞥了眼屏幕,发现是于家的电话,只好先冲阮家人点点头,先接起电话!
第一百零五章 驱邪
接完于家的电话,迟殊颜脸色猛的沉了下来,脸色十分难看。
阮盛林、杨昆、徐童三人原本还有太多疑问想问她,可这会儿瞧见她难看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莫名有些不安。
尤其是徐童一想到这佛像突然出现在她卧室枕头下以及刚才昆哥说的在医院瞧见她肚子黑影的问题,徐童心里急的不行又怕的不行,要不是她男人一直扶着她,说不定这会儿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她此时心里是真的怕,也后悔当初不设防心接受秦青送的礼,万一肚子里的孩子真出事,徐童想想都不想原谅自己。
气氛一阵凝滞。
还是过了好半响,阮盛林有些等不及,忍不住开口道:“大……大师,您怎么了?”
杨昆也立马附和:“大师,您怎么了?”
迟殊颜不大想同他们说于家的事,对于她刚得知的消息,这消息对阮家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她就怕她真开口会把阮家两夫妻给吓死。
不过徐童比于微幸运太多了,瞧徐童这脸色以及身上的黑气,这东西没放多久便被发现,及早解决这事,她自己以及孩子十之八九不会有多大的事。
为确保对方的安全,迟殊颜顾不得多说,大步走到徐童身边,运气灵气手按在她肚子里探查孩子的异样,察觉她肚子里仍然微弱的心跳,她面上缓了缓神,突然从兜里掏出几张符箓,其中一张贴在黑色佛像上,而后直接塞进储物玉符里,边冷声叮嘱身旁阮盛林同杨昆道:“一会儿不管你们瞧见什么,只管旁观别插手!”
阮盛林、杨昆包括徐童在内的三人早就被她神乎其神让东西凭空消失的手段看的瞠目结舌,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一脸懵逼,除了傻愣愣听她的话,其他什么反应也无。
就是此时,迟殊颜立即将另一张驱邪符贴在徐童肚子上。
这驱邪符一贴,徐童登时只觉得肚子一阵绞痛,没等她喊出来,一阵凄厉婴儿的哭声响起,阮盛林和杨昆下意识以为是徐童肚子里的孩子的求救声,刚要开口让面前大师手下留情。
就见面前迟大师再次掏出一张驱邪符贴在徐童肚子上。
这符箓刚贴!
金光大盛,没多久原本可怜兮兮婴儿的哭喊变成凄厉诡异的成人嚎叫从她肚子里传来,伴随浓烈的黑气从她肚子里不停渗出来,又被贴在肚子上符箓冒出的金光凭空击碎击散。
杨昆此时先瞧见这画面听着徐童肚子里凄厉诡异的嚎叫,又是震惊又是头皮发麻惊骇先忍不住抖着嗓音喊了出来,语气结结巴巴满是慌乱,整个人仿佛要吓晕厥过去,语无伦次喊阮盛林的名字:“盛……盛林!”
阮盛林这会儿没比杨昆好过,甚至比刚才她凭空把那东西变没了还震惊又惊骇,眼前一阵阵发黑骇然盯着徐童的肚子,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惊的浑身都在抖,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就跟石雕的只会傻傻扶着徐童,过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登时脸色立即大变刚想开口,又想到刚才迟大师交代的话,阮盛林只能强压下心里的惊骇和惊恐压下,咬着牙乖乖闭嘴。
可因为太惊恐,他牙齿一直打着颤,可见吓的真不清。
迟殊颜此时可没空理会一旁受刺激太大的杨昆和阮盛林两男人,一直盯着徐童和她的肚子。
随着黑气越来越浓渗出,徐童的哀嚎也越来越惨,只觉得自己肚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东撞西撞要从她肚子里破土而出,徐童本就不是一个能挨疼的人,这痛楚差点没疼的让她直接昏死过去,一直喊着疼。
没多久她脸色越来越白,浑身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打扰出来的,嗓子也嚎的干哑。
迟殊颜瞥了眼徐童苍白的脸色和肚子,见她肚子里浓厚的黑气越来越淡,心里松了一口气,随着最后一丝黑气渗出,两张驱邪符也变成焦黑的灰烬,迟殊颜松了一口气,见对方脸色太难看,她还真怕人下一秒直接晕死过去,她只好运气灵气往徐童身体里输送,直到瞧见她脸色转好一些,她这才撤了灵气,边让一旁两男人把人扶到旁边沙发坐着。
只不过迟殊颜高估两人的胆量或者应该说她想事情没想周到,换了哪个普通人瞧见刚才画面能不惊骇还能淡定,而且真说起来,两人胆子还算大,至少没吓晕过去,这不两人傻愣愣听她的话要扶人过去,可一迈腿,两人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还是迟殊颜手疾眼快捞住徐童,这才把人连带着一起摔倒,迟殊颜这才瞧了眼身旁两男人脸色,就见两人这会儿脸色惨白的跟鬼一样。
迟殊颜很快想明白事情原委,只好自己扶着徐童先过去沙发躺着,边让两男人缓缓神,怕两人呆愣太久,她忍不住提醒道:“缓了神就过来,我还有其他正事交代!”
如果说阮盛林刚才还把面前小姑娘当一般大师对待,那么从刚才她漏出的手段,这会儿看人完全是看神人,只不过刚才场景太惊吓,受刺激太大,还是杨昆先反应过来,忙扶起盛林,走到跟前,一脸恭恭敬敬,这态度比起刚才简直恭敬了几百倍:“大……大师,童童怎么了?没事吧?”
第一百零六章 那东西怎么跑到卧室的?
“我……没事!”徐童先一步开口,虽然脸色还是十分苍白,但气色比刚才不是好了一两点。
一旁原本担心惊恐的阮盛林和杨昆见徐童还能说话,不管怎么样,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松下,想到刚才面前大师诡异驱邪的画面,两人再次没惊的一口气岔了,满眼惊恐。
包括阮盛林在内此时冷静过后,面色依旧惊恐十足,他现在是彻底相信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也相信面前小姑娘不仅是大师还是非同一般难得见的高人,甚至神人也不为过,阮盛林心里憋了不少疑问,也压根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真正害他。
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似乎所有都针对他来,蔡婶并不算什么,阮盛林心里一阵发寒,他一直知道这圈子里水深,所以平日作风一直谦逊温和,从没给人脸色瞧也没有故意摆过架子,他秉持‘平日做人尽量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哪知道仍旧会被人记恨,还使出这种阴损至极狠辣的手段,阮盛林几乎脱口而出立即问道:“大……大师,究竟背后真正是谁想害我?”
杨昆心里也迫不及待想知道这问题,以为面前大师无所不能,忙附和问道:“是啊,大师,这背后究竟是谁这么阴损想害盛林?盛林平日可从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又阴损的事。”
迟殊颜没想到面前这位阮影帝同经纪人会问她这问题,再瞧面前两人一脸信赖她说他们就信的模样,迟殊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理道她是人可不是神,真没法无所无能。
真论起来,既然这佛像是面前阮夫人收到,也只有她知道,说起来,她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谁想害阮家,直接问徐童道:“我想这问题阮夫人应该最清楚,不如阮夫人告知我们那人是谁?”
迟殊颜一提醒,阮盛林和杨昆立马想到这东西是徐童收的,立即看向她等着她的问答。
徐童缓了缓脸色,这会儿也不隐瞒,眼底透着几分愤怒和后悔,一脸紧张又惊恐抚着肚子边忙激动道:“是秦青,盛林,大师,那佛像是秦青亲自拿来送给我的,说对孩子特别好,还让我每天用什么鸡血替那佛像开光,当时我听着对孩子虽然有些心动,可总觉得她嘴里说的这法子有些邪气,再想想以前圈子里各种事,我哪里敢冒这风险,当时我就让蔡婶把那佛像搁在旁处没打算理会,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那佛像会在我们卧室枕头下找到!”
提到最后一句,徐童语气越发激动又惊恐,突然又想到什么,忙问道:“大师,大师,那佛像究竟是怎么跑到我和盛林卧室枕头?是人为还是那……那东西自己跑到我们……卧室的?”
想到后者,徐童强压下内心里强烈的恐惧,说起来,这世上鬼都有,既然那东西有诡处,说不定真是那东西什么时候进到她和盛林房间里,徐童越想越怕,脸色也越白,她现在越想越觉得可能更偏向后者。
徐童会这般想,杨昆和阮盛林自然也有这般猜想,脸色登时那叫一个难看,这会儿因为惊恐,两人关注点立即从秦青这个名字立即落到徐童提出最后一个问题上。
杨昆还好,毕竟不住这别墅,倒是阮盛林这个影帝一直拿这栋别墅当两夫妻的婚房也一直住这里,如今出了这事,阮盛林脸色也是一阵白一阵铁青和惊恐,揣兜的手无意识都抖了抖,恨不得立马换个地方住。
见又绕回这个问题,迟殊颜抿了抿唇,神情也从‘秦青’这个名字中抽回神,眼眸闪了闪透着几分锐利,顺便把三人细微神情收入眼底,可以看出三人这会儿阴影面积挺大的,尤其是阮家两夫妻,脸一个比一个苍白。
说起来,她不是当事人,自然不知道真相,但她心里有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想,想了想,她没有直接说,既然她插手这事,不如顺手帮个忙,抬眼直接问阮氏夫妻道:“不知别墅客厅有开监控?若是有监控,一瞧不就知道了?”
迟殊颜的话立即点醒所有人,杨昆是知道阮家客厅有开监控的,当初开监控倒不是防着谁,而是盛林名气太大,时不时总是遇到一些跟踪上门的粉丝,特别在徐童怀孕后,盛林就更不放心了,所以在客厅安装了监控,没想到现在是真派上用场了。
杨昆当即拍腿激动大叫道:“监控有有有……,大师,客厅有监控!盛林,童童,我们这就立马去瞧瞧!瞧了就知道真相,也避免冤枉人!”
阮家客厅有监控阮盛林和徐童也都知道,当即立即同意,迟殊颜松了一口气,有监控好,免得她多浪费灵气。
一众人起身,杨昆突然想到什么,开口突然大骂道:“操,狗娘养的,盛林,原来是姓秦的女人阴你,心肠太歹毒了,下次你同童童能离这女人多远就多远。”话一顿,杨昆又补充一句道:“那姓秦的女人十之八九妒忌你和童童,我可是听说那女人之前作死得罪了不少人,不仅被封杀还被男朋友给踹了,当初我还对那女人有那么一两分同情,现在我觉得她特别活该!”
不小心围观八卦的迟殊颜:……
第一百零七章 监控内容
阮家别墅有一间专门的监控室,除了迟殊颜,其他几个人注意力全在监控真相上,迫不及待想瞧监控。
阮盛林也顾不得多介绍,几乎是立即走到电脑前打开监控,问了自家老婆姓秦的女人送佛像来的日子,然后特地调出那天的监控。
对秦青这女人同佛像和这事有关,迟殊颜刚才面上虽然不显,可心里自然还是十分诧异,特别是想到之前于家的电话,她脸色微沉,特地还让阮盛林把当天秦青来阮家的监控也调出来。
阮盛林和杨昆自然也想知道秦青这女人究竟同童童说了什么,自然立马同意,等把那天秦青那女人上门的监控调出来,除了徐童,迟殊颜几个目光都落在监控上瞧。
徐童这会儿是一瞧见姓秦的这女人气的脸色涨红,要是对方当事人在这里,她都想直接开口骂人,一想到当时她还觉得姓秦的女人好心,心里还有些感谢对方,这会儿甭提多怄气又恶心。
迟殊颜瞧监控脸色一如既往平静淡定,阮盛林和杨昆等瞧见监控里姓秦的女人真把那什么黑色佛像送给徐童,还光面堂皇说对孩子好,不说阮盛林心情,就是杨昆心里都有想杀人的冲动,嘴里就没停过对秦青那女人的骂,各种爆粗口,倒是阮盛林挺沉的住气,不过眼底那双喷火的眼睛可以瞧出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平静。
阮盛林确实不是不动怒,而是心知这会儿不是骂人的时候,目光很快被蔡婶收起来的佛像吸引注意力,恰好大厅监控也瞧见蔡婶确实把那佛像搁在大厅一处抽屉。
徐童这会儿也瞧见这一幕,赶紧道:“大师,盛林,当初我真没碰那佛像,瞧,那佛像给蔡婶收起来搁客厅抽屉了!可那佛像到底怎么跑我卧室的?”
迟殊颜这时让阮盛林直接把监控调到晚上吃完饭的时候,阮盛林也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事,立即会意把监控调到晚上他们家吃完晚饭后,只见吃完晚饭后,蔡婶去厨房洗碗,做完卫生洗了个澡便回房,并没有动过那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