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了他,他以后肯定要在自己头上撒草种,然后春风一过,那就宛如生机勃勃的呼伦贝尔,夏风徐徐,就可以风吹草低见牛羊了!
“陆澄澄。帮我拿条裤子过来。”
秦川一喊陆澄澄却条件反射的立刻应了声,乖乖的从行囊中给他找了一条裤子背对着他乖乖递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秦川穿了一条长裤出来,坐在凳子上一边让陆澄澄上药,一边埋头用帨巾擦头发。
陆澄澄紧紧攥着药瓶,突然高声道:“我不能以这种方式报答你!”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进步女青年,怎么能走以身相许这种老套路?
他捂着头上的帨巾抬头看着她,见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表情说不出的正经。
心中的不悦变成了想笑。
秦川慢慢把头上帨巾扯了下来,“出尔反尔?”
这四个字让陆澄澄哑口无言,她是出尔反尔了,可不是被他带了节奏吗?
她也不准备跟他讲道理了。
关键是讲了他也不听。
听了他也不会照做。
就出尔反尔怎么滴啦?
他可以耍混,自己不可以耍赖?
“总之就是不可以!这是不对的!”
秦川轻笑,“哪里不对?”
对着秦川灼灼的目光,陆澄澄愣了下,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你是我看大的!”
见你时你就那么个小不点,为了夸张的表示效果,她弯腰用手比了比他当时的高度。
秦川轻嗤一声,“你比的是八岁小孩的高度?”
八岁的狗还差不多。
说罢漫不经心的继续擦头发,不急不缓的道:“你都说了只是看大的,又不是你生的。我们非亲非故,有什么不对?”
陆澄澄一听,也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不对!又被他带偏了。
“就是不对!”陆澄澄知道说不过他,“我就把你当弟弟。”
秦川突然笑了,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容说不出的暧昧。
“真的?”他尾音拖得特别长。
“当,当然是真的!”不然呢?不然呢!
虽然她刚才被他亲的时候是有点……
可她反抗了呀。
对,她反抗了的,没成功而已。
不怪她,他力气太大了。
秦川站起来,偏着头看她。
他一站起来,那股窒息感再次扑面而来,急忙低头。
“不是心虚,为什么连看我都不敢?”
“哪里不敢看!”陆澄澄抬头。
秦川俯身。
轻轻的盖在她唇上。
陆澄澄轰的一下,大脑被炸得一片空白。
和隔着纱完全不一样,柔软而炙热。
带着他独特而清爽的气息。
很撩人,很甜。
等她回过神来看着秦川眼里带着笑容,知道又被套路了。
她急忙推开秦川,秦川倒是配合的退了一步,摊手笑道:“两清了。”
!!!!
“秦……”
她刚开口却被秦川俯身再次吻住。
她瞪大眼睛看着秦川。用手捶着他的肩膀。却被他攥着手腕。
不是说两清了吗?
这个混蛋!
这次他不像刚才,而是用手穿过她发丝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
越来越用力……
越来越过分。
混蛋……
她觉得天旋地转,慢慢闭上了眼。
她还不会换气,直到小脸涨红,有些缺氧的样子。
秦川才松开她。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着偏着头看着她坏笑的秦川。
“秦……”
秦川再次俯身。
!!!
她发现了,只要她准备叫,秦川就用这种方式堵她的嘴。
他学习能力探索能力都迅猛而飞速。
从开始蜻蜓点水,到探索肆虐,到现在让她双腿发软,心尖发颤,大脑一片空白,任他为所欲为。
秦川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托着她柔软的腰肢,她几乎摊在自己的手臂里,像没有一根骨头。
靠自己托着,不然马上会瘫到地上。
他该怎么办?
他想!想要更多!想要他渴望的一切!
而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拨得动了情,他若现在要她,她会半推半就从了自己。
他自认为可以将她睡到对自己死心塌地。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他可以。
但他终究不想这么对她。
又或者,他不想他们之间以这样的开端开始。
他知道她的心,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他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塌上,整个过程连却没离开她荔枝一般滑嫩甘甜的唇。
他贪婪,他无厌,他毫不留情。
但他爱她,爱到在发狂的边缘懂得克制。
他终于放过了她,离开了她。
陆澄澄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回过神来。
看着一旁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秦川。
刚要张嘴却憋了回去,被他亲成了条件反射,根本不敢开口。
秦川摸了摸她的头:“你说,我亲够了。”
亲够了?
亲够了?
他怎么能把这么不要脸的话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她好气。
但她不敢发火。
怕他又来。
随即听他又说:“但你若不想被隔壁的师傅听到,音量最好小点。”
陆澄澄深吸一口气。
对了,叶无尘在隔壁。
他若看到他们两这个样子……
陆澄澄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叶无尘会怎么样,她不敢想。
叶无尘长得年轻,心里却是个老古板,在他眼中,自己和秦川和秦川差了一辈的辈分。
过了半天,她咬着牙,细声细语带着委屈的说:“你明明说了,亲一下就两清的。”
生怕真的被叶无尘听到。
秦川抱着手,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你欠我的两清了。后面那几次算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