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道魔双修。”
当年吸了叶无尘的魔气和得了秦斩彦的鬼幻魔瞳后,这股强大的力量超出他们的预料,一次次的在秦川身体里与他的天灵根对抗。
后来他去了叶无尘的禁.书阁,找到了魔修的书,结合了秦家的御魔之术,终将这股力量为自己所用。
也修出了魔魂。
魔魂又助他再次扩展了灵脉,百岁化神,超越三百岁化神的叶无尘,成了九州史上最年轻的化神。
在他天隐灵根的隐藏下,他魔的身份隐藏得极好,就如当初没人看得出他的灵根一般。
这个世界上,除了秦斩彦,他就只告诉了陆澄澄。
陆澄澄并不惊讶,虽然和她看过的《破空转》不同,但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挂逼龙傲天人设,有什么不可能?
比起这个……
“你刚才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秦川不慌不慌的继续岔开话题:“你也是道魔双修。”
“什么??”
这陆澄澄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体内本有两枚金丹,有人想将它们强行融为一体,化成魔婴。但是,他失败了,只将你一颗金丹强行化成了魔婴,所以你的魔婴很虚,而另一颗金丹被他藏了起来。让你看起来就是只个魔。”
与她神交的过程中,除此之外,他还发现,她魂魄里没有男人的痕迹。
无论是神交,还是肉身的欢愉。
都没有。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陆澄澄的广袖。
“你做什么!”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袖子。
一瞬间,他看见了她手上那朵红莲。
他的心疯狂的跳动着。
怎么会这样?
师傅当年带走了她后,去哪儿了?
她怎么会变成了魔?
他说她有丈夫,样子不像是在撒谎,看她模样这些年在魔域应该过得相当不错。
她丈夫极有可能是魔域位高权重的人,难道不是师傅?那到底是谁?
这些年师傅又去了哪里?
*
鬼域
無白趴在漆黑的地上。
“发生那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白夜勃然大怒。
“我本以为能很快找到夫人的。而且夫人胆小怕事,又是路痴,一般不会跑得太远……”
“混账!”白夜不是看他是自己左护法,真恨不得拍碎他的脑袋。
“其实夫人不适合呆在魔域……”無白终于说出了这句不知憋了多少年的话。
白夜一回来,什么都没做过的弥千夜就以叛族罪被关进了大牢,白夜在剩下的一群男人中选出了他去监视这位“夫人”。
他当时极其不愿。当然,包括现在也不愿意的。他堂堂光明使大护法居然成天去陪一个女人耍杂耍!
但是她身上的“人味”却无形中感染着他,让他这个杀人机器也感受到了杀人外的快乐。
一百年,他也慢慢的有了七情六欲,有了喜怒哀乐。
看着她被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土壤,每天只能与自己和这些妖兽为伍。
他居然生出了同情。
明明知道她无比的渴望着上面的世界,他却一次次的阻拦,看着她一次次的失望。
终于,这一次,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出去。
让她重见她渴望的蓝天和土地。
“他是陛下的女人!”白夜怒道。
“白夜大人,陛下都已经消失一百年了……”
白夜一脚狠狠把無白踹倒。
“混账!这一百年你是被她洗脑了?”
“哪怕陛下消失一千年,她也还是陛下的女人!以后这种话,再说,就等着受死!”
这时一股黑烟出现在白夜面前。
白夜扫了来人一眼。
“你来干嘛?”他没好气的道。
诡月挥了挥手让無白退下。
“一个什么都不知道,都不记得的女人而已,何必对自己护法动怒。”
白夜不理他的冷嘲热讽,“有话快说。”
“陛下到底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吗?以你对陛下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去哪儿?”
白夜沉默了片刻,缓缓道:
“黄泉幽冥河。”
*
秦川一边喝茶,一边对陆澄澄道:“也就说你现在还可以用道修的法术。”
陆澄澄:“ 我什么道修法术都不会。”
秦川沉默。
你会,你会弦音术。
可以扭转天下局势的弦音术。
百年前为了这弦音术不知多少人对你心怀不轨,然后因此命丧黄泉。
后来自己也苦练这弦音术,才发现原来陆澄澄其他方面不行,在这弦音术上简直是天纵奇才。
连自己这样自负聪明的人,花了一百年,以化神之躯体,使出的威力也不及她三分之一。
而现在的她,却丝毫想不起弦音术来。
陆澄澄经过刚才一折腾,一边觉得神清气爽,一边觉得酸软。
“七长老,我想回去休息。”她软绵绵的撑着棋桌站起。
就感觉灵魂还没和身体完全合体一样,突然摔了下来,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那人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落下一道阴影。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刚才我还没怎么使力,就把你弄这样了?”他语气很是得意。
陆澄澄听他这话怎么都不对劲,脸也红了起来,想从他腿上起来,他却长臂一搭,扣在自己腰间,把自己困在他腿上。
她总觉得这家伙嘴上说不碰自己,但是好像总在占着自己便宜。
“刚,刚才到底是什么?”
“不要担心,刚才是好事,你看你现在运用魔灵是不是比以前顺畅多了?
陆澄澄运了一□□内的魔灵,真的是要顺畅许多。
“好像是真的。”
“嗯。”他看着被自己扣在腿上的人,认真的道:“我们再来一次,再帮你提高一下修为。”
“不行!”陆澄澄本能的拒绝。
“为何不行?”秦川手指绕着一缕她的黑发把玩。
陆澄澄就是觉得奇怪,就是觉得被他占便宜了,但不得不说,刚才感觉真是……
虽奇怪但美妙。
只是那体验太过强烈刺激,现在都觉得魂魄和肉身分离,站不稳。
“我,我吃不消。”她说。
却不想俯视着自己的男人喉结动了动,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你这样子,让我更是急不可耐的想再试试。”
“!!”
“放心,我下次温柔点,而且多做几次,你就适应了。”
天哪!他在说什么骚话呀!
她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他。
“我们修行而已,看你想歪到哪里去了。一天就想些有的没的。”
他眼中带笑,把她额头的碎发拨开了些。
“以后别再叫我七长老。”
“嗯?”
“叫我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