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面颊一红,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进来了,她开口,保持镇定地问:“怎么了吗?”
他是要进来拿什么东西?
外头无回答。
阮烟正迷茫着,面前的磨砂玻璃门忽而被推开。
男人赤着全身,如墨的黑眸盯着浑身雪白凝脂的女孩,下一刻走了进来:
“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呦喂瞧这醋味漫天了!
ps:追妻快了。文中对于手表的描述参考与现实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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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在意
chapter 27
阮烟:??
一起??
她脑中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感觉身子被搂住,下一刻她就被男人的身躯压在冰凉的白瓷上。
她脑中哐当一下, 心跳飞速加快。
“孟言……”口中的话还未到一般, 就被他的吻狠狠封住。
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 掠夺她全部的呼吸, 像是遇到唾手可得的猎物, 如同失了控一样,把她她牢牢锁在怀中。
让人没有任何力气抵抗。
阮烟脑中晕乎乎的, 手按在他禁锢着自己的紧实手臂上, 想推却推不开,她感受到男人莫名而起的凶狠, 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
背上冰冷硌骨, 她唇间泄出几字, “冷……”
她声音软的像是很委屈, 他停下吻她, 手掌盖住她的后背, 往下,而后把她拦腰提起,冷声道:“夹|好。”
她双脚悬空, 腿下意识勾着他的窄腰, 手臂搂紧他的脖子。
背部是离开了冰冷的墙, 却离他更近了……
阮烟整张脸红得如同抹上了小番茄。
淋浴头的水流冲刷着周孟言硬朗精瘦的后背,他垂下眸,看着怀中的阮烟。
头顶澄亮的灯光打在女孩的皮肤上, 白到泛光,又在此刻下,微微泛了一层粉,挂着水珠,如同夏日里饱满多汁的荔枝,尝一口就甜入心底。
男人宽肩窄腰,肌肉硬朗坚实,被软若无骨的她挂在身上,心底就窜上难灭的火来。
他俯下脸再次锁住她的唇。
不带有任何一点温柔。
阮烟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双腿越来越没有力气,感觉自己快要从他身上滑落下来。
周孟言忽而停下,关掉了淋浴头,把她单手抱起,往外走去。
回到卧室,阮烟就被他扔在软床上,她听到他在床边打开抽屉,撕开包装的声音,羞赧地轻阖着眼眸,过了会儿他上床重新把她拉进怀中。
吻上她的那刻,男人直入主题。
她吓得没适应过来,刹那间的疼得指尖掐进他的肩膀,眼角冒了泪花,“你、你别这么凶……”
听到她说他凶,他脑中不受控地想起她夸赞段星景的话,眼底沉下:
“你就这么喜欢温柔的?”
她垂下眸,轻咬着红唇,不明白他今晚的情绪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女孩倔强得没说话,委屈可怜的小表情落入他眼底,在心底刺了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她莫名有火气。
他忍住没有动作,俯下脸轻轻亲吻她,在他忽而温柔的动作里,阮烟渐渐在他怀中化成一团水,直至他的吻落在耳垂,气息喷洒在她薄薄的耳廓上:
“可以了么?”
阮烟红着脸,轻轻嗯了声。脑袋埋在他颈窝,口中发出声音,是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
这样的认知一起,他心底的火渐渐熄灭,逐渐被另外一种情绪所代替。
两人不知不觉折腾到了很晚。
最后,周孟言终于停下,阮烟侧着身,靠在他胸口,小口喘着气。
她累得睁不开眼皮,很快睡着了,他还是把她抱起,先换了床单,再把她放上去。
见她彻底睡着后,周孟言下了床,拿起床头的烟,而后走到阳台。
烟雾缭绕,他看着霓虹的夜景,眼底的情绪晦明难辨。
末了,他掐灭了烟,走回卧室。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灯光,女孩的身子微微蜷缩,阖着眼眸,温顺乖巧。
她在他的家,他的卧室,他的床上。
是他所独有。
一种潜意识在脑中只是闪过一瞬,就慢慢消散掉他心底的烦躁。
周孟言关了灯,重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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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过去后,第二天都两人都再提这样的事。欧拉的新品发布会结束后,恒智系列在市场上忽而间得到大量的关注,销量攀升,算是完美地打好了第一仗。
周孟言忙着工作上的事,阮烟忙着话剧的事,时间悄然无声中也渐渐逼近一月中旬——
《时光与你》要正式开演了。
演出的时间定在周五。早晨,阮烟比周孟言先醒来,剧团里通知上午九点,所有工作人员和演员都要集中剧场彩排。
阮烟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周孟言走了过来。
“怎么醒的这么早。”
阮烟朝他莞尔一笑,“今晚就是第一次演出,我得去彩排。”
“今天?”
“嗯。”
她犹豫了下,随口问:“你……要去看吗?”怕他误会是叫他来看她,她忙补充,“我们排的这话剧,故事还挺好的。”
他淡声开口:“不了,今晚有会。”
阮烟心底飘过点失望,还是笑着点点头:“好吧,那你忙,没关系。”
周孟言低头看向她,嘱咐道:
“表演注意安全。”
她咧开唇角,“好的,我现在练得很熟练啦。”
周孟言去浴室后,女佣进来,给阮烟换衣化妆。忙好一切后,叶青把她接上了车,出发去往今晚演出的剧场。
人员集合后,大家先是开了个小会,步家强调了下最近排练的问题,而后开始第一轮彩排。
步家因为要找剧场的工作人员协商一些事,所以第一轮彩排由崔子墨来看。
他拿着剧本站在台上,说话却有些无力,脸色不太好,但还是认真负责地指导每一处细节,后来步家回来了,走到崔子墨身边,两人说了几句,崔子墨拍了拍步家的肩,而后走下舞台,坐在椅子上看他们表演。
阮烟第一场和书听露的戏,完美通过。
第二场奔跑的戏,因为换了一个场地,舞台比以前更大,所以她先是试跑了几下,早晨光线很好,她也基本没有问题。
第一轮彩排结束后,阮烟被叶青牵着坐到台下,“太太,我出去给您买瓶水吧。”
“好。”她恰好也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她旁边隔了两个位置坐着崔子墨,几个演员走到他面前,面露担忧:“崔哥,你怎么了今天?”
“有点发烧,没事。”
“发烧?”好多人围了上来,“崔哥,去医院吧?”
崔子墨摆摆手,“千万别,就是昨晚着凉了,有点低烧而已,你们给我好好排练,今天没力气凶你们了好吧。”
步家走过来,“要不还是去医院吧,难不成在这硬抗啊?”
“我喝点水,在这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大家见崔子墨脾气那么倔,让他好好休息,就被他打发散开了。
阮烟听着他们的对话,纠结了会儿,而后拿出手机,给叶青拨通了电话。
接通后,她放轻声音:“叶青姐,你回来了么?”
“我刚买完水。”
“你看看这附近有药店吗?”
“药店?太太您怎么了?”
“不是……”阮烟解释了下,叶青看到马路斜对面好像有家药店,阮烟让她带点退烧药,多买一瓶水回来。
过了会儿,叶青回来,把东西拿给阮烟。
崔子墨感觉浑身乏力地难受,阖着眼眸,就听到有人在叫他:“崔哥。”
他睁开眼,转头就看到旁边座位上的阮烟递出一盒胶囊还有一瓶水。
“退烧药,吃了会好得快一些。”
女孩唇角挂着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