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一句话白景澜瞬间就感觉这好像是一个晴天霹雳一样,他万万没想到,连城远竟然会去买高考的题目。
就连一旁的沈春仪也有些慌张了,一直以来他都是喜欢和连城远打打闹闹的,最近这些日子连城远好像也没有,在他们面前提取过关于科举的事情。
现如今见着他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是觉得有些恐怖,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只能看着一旁的连城远,甚至是带着一丝的不可思议,连城远则是在一旁静静地也不敢再说话。
“他说的不会是真的,你不会真的去买科举考试的题目了,你这是不是有些傻,你竟然敢去买科举的题目。”
“你小子,我说为什么最近这些日子也没见你怎么着急着复习,却还是整天悠哉悠哉。”
白景澜也有些慌张了,看着官兵带走的人,白景澜就觉得这一次肯定是要逃不了监狱之灾,或者是杀头的大罪。
这一项所有的人都有些惊慌了,看着连城远的离开,白景澜也是急得跺脚,女生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有限制地开着玩笑,而是着急地看着白景澜问道。
“你倒是说说,这可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件事情恐怕赶紧要去一趟将军府,问一问将军夫人和将军老爷了。”
“也是眼下我们在京城里面也就只能投奔这么一家的亲戚了,其他人恐怕也算是不好说。”
沈春仪和白景澜两个人,甚至是连菜钱都没有来得及付,直接就朝着外面冲了出去一路飞奔。
到了将军府来到将军府里以后,白景澜就把事情得经过跟将军和将军夫人二人分别讲了一遍。
将军夫人听了以后直接就连茶杯都摔在了地上,瞬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虽然说将军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但是显然他也是有些着急,毕竟这种杀头的大罪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说不好还会要诛连九族。
“这孩子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之前我看着他一股挺机灵的劲儿,现如今他怎么会去做这样的事情,真是不知道他的父亲在杏花城里究竟是怎么当的官,怎么把儿子给教成了这个样子?”
“夫人眼下我们也不是指责他的时候,只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是万一这件事情牵累到了你们那可就糟了。”
“要我说你们也真是够气人的,为什么之前就不看紧他了,让他打了这么一个歪门邪道的主意,现在好了,不仅是要让自己下雨吃苦头,还得让我们这些人一起跟着被连累。”
眼下所有的人都坐在屋子里面,惊心胆战了起来,特别是一旁的将军他知道皇上要是发怒了。
那么这件事情可就更加的不好办了,更何况皇上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如果要是自己到时候哄也哄不好,说也说不好那可就真的没那么简单了,他只能不停的深吸一口气,便问着。
“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写信给知县告诉他?”
“都这会儿了就算是写了信又有什么用,你一个五品的大将军,连他都救不了他那个九品芝麻官儿。”
“又怎么可能就只有自己的这个儿子,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我们在这京城里面一辈子兢兢业业。”
“没想到全让这个小伙子给毁了,让他出来了,以后我不把她好好的给揍一顿我还真的就……”
将军夫人倒也是一个十分泼辣的女人,想着连城远做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她也是气的不行了,一旁的几个人也都纷纷的出主意和想办法。
这时候将军好像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情,的确,他先前在朝堂上的时候,好像听过皇上提取这件事。
但是他也没有多想现如今才知道,原来皇上就是在放水,因为皇上知道每一年科举考试的时候会有许多人在这个时候想尽办法来获取一些利益。
这个时候自然也少不了那些门阀世家,但是这些门阀世家的权利又过于太大,所以才会导致了皇上心里面也有一些担惊受怕,现如今想来,他才明白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让这些人趁早收手。
“怪不得就在前几天上,早朝的时候皇上还说出了那些话,当时我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今想来原来皇上的这一翻话,的确是让人有些揣测。”
“那我们有什么办法去救他没有。”
“暂时没有我们只能先像这样等着,等过一些日子,实在是把这件事情的风头给压了下去,到时候我们再去想其他的办法。”
白景澜听后就有些着急了,心想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可是不坐以待毙又有什么用呢。
三天以后京城里面就贴了告示,说是那些科举作弊的人,到底都是全部都要问斩,但是不会涉及家人,若是家中再有同犯者便是诛连九族的罪名。
这一下京城里面早就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大早满街都是告示白景澜拿着一张告示走到了将军府邸将军拿着这一份告示,差一点都觉得自己要晕厥了,过去对这上面的告示说到。
“想当初我和连知县也算得上是同窗好友,只不过我一直以来都是比较以武为重,他比较以文为重。”
“如今我留到了这京城里面他回到了偏远的小县城里,可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也一直都在其中,现如今他的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却帮不了一个忙,你说这可怎么办是好。”
“将军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尽心尽力了,再说了这件事情也都怪连公子他自己,我也有一部分责任。
如果当时我要知道他动了这么一个歪心思的话,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去做。”
沈春仪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听说连城远因为科举的事情被抓住了,要被问斩早就已经是吓得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泪流满面。
一想到这些日子大家在一起打打闹闹,打打闹闹她的心里面早已经是觉得有些按耐不住不住了。
“连公子不会真的就要这么死了吧,我都不敢相信。”